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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灵的女儿(一篇山村诡异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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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2-25 14:39:44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正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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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记:
  直到现在我才了悟,你被神明抛弃了这么多年,但却一直信仰着神崇拜着神,这便够了,你不是多余的存在,你的存在有你的目的,你要做的不是继续忏悔罪孽,而是赐予人们的惩罚要求报恩……

  村子里生出一个怪胎,是个女婴,刚生下来没人发现,但过了一天等孩子眼睛能睁开的时候孩子父母发现这孩子的两只眼睛竟然是绿色的,消息传播很快,同一时间村里所有人都知道有个天生瞳仁绿色的怪胎出现,卧病不起已经快一年的老村长病晃晃的由村民簇拥着来到这个孩子的家,看了半天摇头叹气。回去之后当天夜里就死了,死就死了,卧床一年多吃喝拉撒本来就对家人是种煎熬,但死的很蹊跷,死的时候手里紧紧抓住不知道从哪来的半只翠绿石子,之前村子没人知道村长有这么一只破石子,村长家人为了拿下这颗石子弄断了村长的一根手指头,但还是拿不下来,村里人没办法。只能将这颗石子连同村长一同安葬。
  村长的死成了一个开始,自那天起,村子里的人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死亡,老死病死摔死淹死。一时间人人自危,不到一个月时间村子里的人死了一半。所有的村民都把目标转向那个绿色眼睛的孩子,认定这女孩子是村子里的灾星,逼迫这孩子的父母杀掉或者扔掉这个孩子。孩子的父母想连夜将孩子抱到县城逃生,结果被抓住,拉回村子,当场打死孩子父母,又簇拥着抱孩子的人连夜将孩子抱到深山扔进一个天然水库,孩子落水后直接沉了下去。但死亡并未因为而终结,村子仅存的人请了各种各样的法师作法,无用。后来都一批批搬走了,本子成了一个无人村。流言到了外面就是村子里人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然后遭到惩罚。

    第一章:匿影山村   21年过去了,我今年25。
  因为患有严重的脑病,医生说需要静养,朋友介绍我换个安静清新的环境养养自己的脑子,嘲讽我说平时少意淫脑子就不会疼了。 我背着行礼来到山村,当静的山村没一丝人烟,房舍却不是很旧,陈年的落叶盖住了村子的每一个角落,踩进去能感觉出底下腐叶的湿滑。
  来之前考虑过很久是不是就这么不打招呼辞掉工作会对不起这个月的薪水,后来实在压抑的受不了自离,不就是钱么,那了那几千块钱也不是活不下去,我应该找个安静的地方吸吸新鲜的空气,然后有感而发写写小说感慨人生之类的。
  像我这样的单身汉有这么心境真是可喜可贺。
  但来到村子就哑口了,怎么会有这种地方,山村常见,听爸爸妈妈说我就是出生在山村的,但看这些房子都是青砖房,也不是很穷的样子,再者,山村依山而建,而山里基本就是个天然牧场,各种看牛羊完全可以速度成长为村子谋利。就这么光天化日,村子一丝风都没有,我站在村子四处张望,最终确定这村子真的没一丝人烟,或者有,我没找到。
  参天的古树衬托出村子的萧条,落叶铺满的土路上仿佛就是个沼泽,一脚深一脚浅能带出一团团泥水和腐叶。鼻子也被这种腐臭填满,不过这种腐臭不怎么恶心,反而让人心生清爽。我尝试着敲了几家门,结果发现个个徒劳,木门上的锁都生了铁锈。有几家没关门的进去看了下,也是枯草堆叠着新草长出半人高,刚开门就一群群的老鼠乱窜,完全是蜘蛛网的天堂。我咧了咧嘴,脑子一阵阵抽疼。
  我朝村子里面走去,发现这个村子很长,村落一般都是一团团的簇拥在一起的,但这村子好像是就绕着这条弯曲的路这么一直延伸,一会没屋子了,走几步前面又有一个,继续走竟然陆续跟着这些破旧的屋子走进两山夹着的一个峡谷一样的胡同里。 这地方阴气逼人,真遗憾没让那个恐怖电影的导演找到。峡谷胡同仿佛是一道门,进去之后不到50米又出来了,眼前又是一个村落。
  太阳落山了,我也走累了。
  来到这第二个村落,才发现这里只有仅仅两户人家,只不过被树这么遮挡着恍惚一看还以为很大。 潮气渐渐上升,没走两步就直穿肺腑,这里倒还干净。很明显有人在打扫,这是个好消息,最起码今天晚上我有住的地方了。
  我走进去一个院子,土墙已经破败的一脚就能跨过去,不过这种地方也不怕贼惦记,我虽然有时候会脑痛,但还是不影响我的神经大条。
  这个院子很干净,能把土房打扫这么干爽的确不是件容易的事。 院子中心有个案台一样的东西,看着特耐眼,我走过去看看是个什么。发现上面竟然还有一排新鲜的水果,洗的干干净净水灵诱人,应该是贡奉土地爷的。但神台上却不是土地爷,而是一个用手绘出来的粗糙的神,画这东西的人完全对于绘画没一点心得,破旧的纸张已经掩盖不住这张绘画的外行,因为画是贴在一个木板上的,而木板又被一个木头搭建的小屋子包着,好像是害怕淋到雨水。因为小木屋里面很黑,我猫着腰瞪着眼看里面的绘画,是个女的,头上画着一个跟锅盖一样的花环帽子,又在帽子上画了很多花,而奇怪的是整张画明明是用墨水画的,但单单两只眼睛却是绿色的,绿的很不均匀,好像是用什么绿色的植物弄出的汁然后涂上去的,两眼一只大一只小,整张图跟幼儿园小学生涂鸭涂出来的一样。我放弃这尊“神”,案台上的香炉里有很多插过燃尽的香。仅这几个水灵的水果能表示这东西是刚刚弄上去的,没准屋子里就有人。
  我没叫,放弃礼貌直接走了进去。
  刚进去脑子就嗡的一疼,可能是外面的明亮跟里面的黑暗形成的对比让眼睛不适应而引起的脑部反映。但我看到的景象让我张目结舌。
  屋子里什么都没,一窝土坑上面已经被老鼠洞打的如同游戏里的砸地鼠,墙上蛛丝跟画报一样,房梁上也挂的满满的,因为要烧土炕而地上铺了厚厚一层麦草,除此之外什么都没。
  这根本就不是能住人的地方。
  我走出这间土屋,又朝另一个院子的土屋走去。进去还是跟刚刚那个屋子一样,只不过多了一张旧的让人看到就感觉一脚能踢烂的腐木桌子。这里有人吗,住哪?
  我耗不留情的抓起院台上贡奉用的水果吃了起来,又把剩下的几个全部塞进旅行包,朝这条路继续走进去,如果没猜错,里面应该有住户的。
  从黄昏一直走到天半黑,这条路也由三米宽走成羊肠小道,遍地都是陌上花,这竟然能在夜晚把这条小道装饰的浪漫如此,如果跟某个长发飘飘的美女走在这长道上在这种环境上,那美到死了都。不过四周的冷风的确已经让我不得不考虑怎么在这里住下去?照这种路走下去前面有人烟才怪,我有野营装备,但独独少了一个帐篷。
  天全黑了,我拿出备用手电,继续前进,因为后退已经没必要了,花一个钟头跑回那个无人村找地方住环境还不如在这里。四周的陌上花已经蔓延到山上,在夜风中摇曳,刚刚的感触的浪漫终于被恐怖代替,我真没想过正值盛夏竟然会有这么冷的地方。 我沿着这条小道一直上了一个斜坡,抬头看这斜坡的时候被一种强裂的压迫感惊倒。这斜坡足有四十米高,宽度百米左右,在黑夜里完全就是一道大门一样蹲在这里。坡上面到处都是陌上花,密密麻麻的风中摇曳,整齐的程度仿佛有人在经心栽培照料这些花儿,但此时感觉就像是无数只从地狱伸出来的手。耳边也有了哭的幻听,我脑子又一抽一抽的疼了起来。
  我顺着斜坡走了上去,精神恍惚,时刻感觉是要翻越世间不存在的门一样,翻过斜坡就会到达另一个未知的世界。这些白日可爱的小黄花们现在都在朝着我阴笑,花朵拂弄着我的腿,每上一步鸡皮疙瘩都能掉一地。走到一半的时候我突然觉悟,开始思考我是不是在做梦?
  奇怪的感触,我是正宗的无神论者,平时里半夜三更看恐怖片都看不出一丝情绪起伏。
  整理一下思绪,一口气爬了上去。
  挡风的这道斜坡失去作用,迎面而来的强风差点把我又吹下去,黑夜中耳中被呼啸的狂风填满。我无处可藏,连前面什么景色都没办法去看看,恍惚间看到旁边有蹲大石头,想也没想就冲了过去。等我躲在这蹲大石头下面挡风的时候才发现,这石头竟然是一蹲石雕刻,约2米高大,厚重无比,我用手电照看它的全貌,竟然是一蹲似狮似龟的认不出什么玩意的石雕,不过整体是一蹲玄武。传说玄武是乌龟和蛇的结合体,只不过这蹲石雕把玄武的头部弄的如果民国时期守门的狮子,怒目獠牙满脸凶相,仅看了一眼就让我寒气直穿肺腑!而躲在它下面正好抬头就能看到那伸出嘴巴的长舌头,风从它身上刮过发出各种难听刺耳的声音,给人感觉好像这只凶兽正在压抑着情绪低低的怒吼。我关掉手电让自己潜入黑暗,脑子疼的厉害,可能是感冒了也可能是旧疾复发。
  这樽石雕摆着是用来干嘛?我已经站在这道门的边缘,难不成后面真有什么可怖的玩意需求这樽石兽来镇压?我摸到石兽底部一片平滑的四方区,上面好像有字迹。打开手电,果然是一个很小的碑铭,上面三个大字,大字两边又有两排小字:以吾心念,封汝妖灵

  这算什么?什么玩意?21世纪真有这么狗血的东西?
  来不及想我直接冲过石兽,用手电朝后面照去。
  狂风好像一下子停止了,周围安静的落针如雷,而我的手电基本上没一点用处,我看到一汪水,无穷无尽,好像海洋一般,水面平静的让人觉得匪夷所思,仿佛是一面巨大无笔鬼斧神工的镜子。两边的山隔着水限制着水,一直往更深的山里蔓延过去,不知道有多远,映着月色完全看不到头。
  风就这么停了……
  我盯着这汪无边迹的水,心情平静的跟这汪水一样。
  “你是谁?”
  我猛然转身,旁边站着一个姑娘,还没来得及细看,脑子里一阵剧烈的疼直接让我失去心智,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阳光灿烂,我倒在我晕倒的地方,如果稍微翻动一下身体就会掉进这个水库里淹死,真心不得不庆幸我晕的彻底,不然就真的死的不明不白了。我爬起来,脑子还是有点疼,风吹多了感冒了吧,不过这种天气晒一天太阳估计不吃药自己就好了。
  空气清新的让人想死,我站在水库边缘,旁边就是这蹲昨天夜里能吓死人的石兽,不过阳光下竟然变的看着挺卡通可爱的。水是绿色的,一如既往的平静,安静的微风从水面刮过迎面而来,清爽加舒适,后面的陌上花在阳光下呵呵直笑,真是个美的纯天然的地方。面前的水库和身后的接天接叶无穷碧的陌上花都能让人神清气爽。好吧,我就当昨天晚上这些美景都在跟我恶作剧,跟我开玩笑。
  我沉浸在美景中陶醉,突然脑子又是灵光一闪,昨天晚上好像有个姑娘?
  有还是没有?
  是不是我的幻觉,我甚至还能清楚的回忆起那姑娘清嫩的声线:你是谁?
  但她长什么样穿什么衣服我都没看清就晕了,医生可没告诉我我的脑病有出现幻觉的潜质。摇摇头调侃的笑笑,且不去想这些了,先吃点东西填一下饥肠辘辘的肚子。打开旅行包拿出袋装密封的肉食品,突然我又是一愣____呃……我在村子里拿的水果去哪了?
  我翻了整个背包,的确不见了,丝毫也找不到了,如果说丢了也太不现实了,背包是我花了重金在超市精心挑选的。拉链完好损,如果说丢了,那水果是从哪里掉落的?我郁闷了,美餐一顿的心情完全被疑惑填满。难不成是山里有动物园受过训练的猴子跑出来乘我睡着然后打开我的背包偷走那些水果?
  “你在找贡品吗?”
  我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回头就看到我背后站着一个姑娘。
  我不确定是不是昨天晚上的那个姑娘,咋一看好像矮了好多,也可能是当时我站的地方比较矮。而这姑娘的穿着却让我郁闷又惊恐,我立刻就联想到昨天下午在村里看到的那个画板上的“神” !
  她身高大概165,头发带着一个花环笼罩了整个头部,给人感觉好像这些花是从脑袋上长出来的,身上穿着一件直接能盖住身体的白色长袖服,纱制,很脏,长这么大头发肯定就没理过,要多长有多长,再有一些时日完全可以拖到地上,看不出年龄大小,疯长却又疏于修剪的头发盖住了大半的面颊,被风一吹露出皮肤其下雪色,低着的头微微歪出一个色度,袖子和裤子长度直接拖在地上,有没穿鞋我都看不到。这打扮,如果在黑夜里出现在别人面前肯定能一下子就把人吓死。
  幸亏现在艳阳高照。
  这姑娘直勾勾的站在我身后,我立刻站起来,我的起立并没有发引发她抬头的模样,还是这个动作,头低着也就罢了,看不到脸也没事,但低着头歪出的这点角度让人怎么看怎么难受,我有种这是具木偶的错觉。 或者是个鬼魂,因为常人不会这么歪着还低着头,外带这安静的姿势真心让人难以理解。
  我站直了看认真观察她,站起来就看不到她全身上下任何的皮肤,我怀疑刚刚的话是不是她说的,心里惊恐无比。她穿的白纱衣上有一些细小的纹路,好像是蚕丝之类的质地,看着就价值不菲,不过被她弄的很脏。我小心翼翼的问她:
  “你是人是鬼?”
  “都不是!”
  “那你是什么?”
  “妖。”
  我差点就喷了,说鬼我还好理解,好歹妖也得有妖的气质吧,这算什么?妖鬼杂交的?
  “那你是什么妖?”
  “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是什么妖?”
  “是的。”
  我看着眼前这个一动不动的姑娘,因为看不到脸,胸膛的呼吸起伏好像也难以察觉,我又怀疑话是不是从她嘴里出来的。这稚嫩的声线实在让我觉得清心清肺好不动听,完全就是一副少女加萝莉的结合音,让人不能心生歹念,只能让人心生呵护欲。
  “那……那你怎么证明你是妖?”
  她没说话,伸出双手让我看到他白皙的小手,然后用小手拂开遮住脸的头发,微微抬头,露出自己的脸眼睛上翻,触着眉头用一种疑惑的目光盯着我以示磊落,这眼神跟我现在的心情如出一辙。

  我不得不叹服这姑娘长了一副好相貌,平坦的面颊肤若凝脂,精致的如同大师用尽一生雕刻出来的完美无瑕的艺术品,眉黛很淡,显的有点没精神,嘴巴很小,上嘴唇微微有点上翘,小巧的鼻子镶在面颊中央不大不小正好合适, 脸上一副娃娃脸,但又不圆不胖,跟现实中本来脸很大但非得用发型把脸衬托很小的那种“伪”美女形成鲜明的对比。而他给我证明看的,竟然是一双翠绿色的眼睛!
  她是面朝阳光的,这双诡异的眼睛在阳光下绿的发亮,而绿色的部位只仅仅是瞳仁,眼白色没有一丝血丝,看着好不干净,整张细嫩白皙的脸在阳光下几乎透明。如果这双眼睛是正常的黑色,那完全可以用惊为天人来形容她的美丽和纯洁。
  这不会是美瞳吧,大老远一路跟着我来还穿着这么猎奇的打扮只为跟我开个玩笑?
  我试着走近她,她没躲,依旧用那种皱眉的眼神盯着我,一直到我走到她面前,然后细仔观察她的眼睛,她身上有一股草香味,好像是从草地里睡醒的,小脸有点脏,翘翘的嘴巴紧紧的抿住,把嘴巴挤出一个可爱的撒娇的弧度。双眼紧紧的盯着我的双眼,我细仔看她的眼睛。我想也没想伸手拿掉她头上顶着的“花帽”,不想这帽子跟她凌乱的头发产生了千丝万楼的情谊,竟然挂住了,她疼的呀了了声,然后推开我自己动手花了大半天终于从缠绕的头发上拿了下来。这下子看着舒服了,头发因为疏于整理,在日光下泛着毛茸茸的光泽,我再次盯着她的眼睛。
  不是美瞳,如果是黑色的眼睛底子再带上绿色的美瞳,那不可能在阳光下这么翠绿的发亮。
  那这是什么?新品种?还是得了什么怪病?
  “就因为这双眼睛跟常人不一样,你就是妖?”
  她点点头,边点边低下了头,好像自己做错什么事了,又好像自己低人一等。
  “哈哈,我觉得你眼睛挺漂亮的啊。”
  “你不怕我?”她疑惑的问我。
  “我为什么要怕你?”我被她问住了,我不是什么好人,遇到美女就搭讪基本上是我的爱好。
  “别人看到我都怕的要死,我也不敢出来吓人了。”
  “这里有别人吗?”
  “没有,就我一个。”
  “那谁看到你怕的要死?”
  “很多,来过这里的人都怕的要死,有的直接死了,有的跑了。”
  有这种事,直接死了是怎么死了?
  “怎么直接死的?被你的眼睛吓死的?”
  她没理我,安静的转身,然后走到那个石兽面前,安静的跪了下去,然后低下头,头发立刻跟刚才一样遮住了整个面颊,一动不动。
  我有些郁闷,没话找话:“妖都有法力的,你有什么法力?”
  她不理我,安静如初,好像我不存在。但跪那干什么呢,给这樽石像忏悔?还有,这种深山水库,如果说是纯天然的,那这大的惊人的斜坡也就是纯天然的?很明显不太可能,还有这石樽不会真是什么镇压她的神物吧,这东西显然是人造的。但她在这里是怎么生活的?我已经确定水果是她拿去吃了,但一个女孩子即便真是什么妖一个人呆在这无人山村也不嫌寂寞?妖不妖的且先不说,首先她是个美女,仅脸长的青莲浊世淤泥不染就已经足够了。
  我用尽各种方式引她说话,但她死也不说,只跪在那里,我再怎么神经大条也不敢冒然上去扶她起来,好像她正在举行什么非常隆重的仪式。
  我无趣,又没什么事做,只能等她跪完 。天却说黑便黑,时光飞快,我坐在旁边的草地上坐了很久,不敢离开,因为我怕我一走开她就消失了。
  “你要跪到什么时候,不饿吗,我都饿死了。”
  我等不及了,她站起来,太阳已经落山了。山的影子落在对面山上,阴风说来就来,她转过身连我看也不看一眼。
  “离开这里。”
  她说完就走了,朝水库下面走去,有一条小道可以通到水面,像是个经常垂钓的人踩出来的路。我拎起背包二话不说就跟上她,她站住又背朝着我说了一句:“离开这里。”
  “为什么?”
  她转过身,又露出中午的那种低着头歪着脑袋的资势,而没有阳光的这种姿势竟然让我恐惧,我又产生她是个鬼魂或者木偶的念头来,她说:“你会死。”
  太阳落山了,风贴着水面从对面刮过来, 风起她的衣服和头发,贴着我的脸刮过,我的头又一阵阵的痛了起来。我被这句话惊住了,她这形象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样子,阴气森森,中等时候声音的清嫩跟现在没什么两样,但却染上一层浓浓的鬼气。我不敢动了,她直直的走下去,一直走到水面,下面没路了,她准备去哪?
  她走到水面之后好像继续有路一样继续走,一脚踏进水里,我惊的声音都卡在喉咙,这样子完全是一副自杀的样子。
  她继续走,第二步第三步第四步,一直到自己下半身全部入水,两步之后就走了进去,完全入水了。水面冒出两个水泡,平静如初,好像她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我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脑子短路,愣在上面不知道怎么办? 考虑一下果断顺着这条路跑了下去,站在水边。
  就在几分钟前,那个姑娘就是从这里下去的,我蹲下身体用手试了一下水温,阴冷刺骨。无法想想一个姑娘的体质是怎么在这冷水里泡着,她是在自杀还是住在水下,难到真是什么妖?维持理智的弦终于崩断,我没命一般的朝上面跑去。
  逃!逃离这个鬼地方!
  风突然就大了,大的惊人,跟昨天晚上瞎撞到这里的风力一样,等我爬到水库上面,风已经大的站都站不稳,我急急的踩着遍地鬼气森森在风中阴笑摇曳的陌上花一路跑下去,背包里什么东西掉了也没时间得去捡,从哪来的朝哪跑,跑出这个鬼村子。风没停我也不敢停,一阵阵的推着我跑,没跑两步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差点一个狗吃屎,我回头扫过一眼,心一下子跳到喉咙。地上一具腐尸,穿着民国时期这种山村常穿的那种黑布衣服,是个老奶奶,满脸皱纹,爬在地上脸贴着地面,一只眼睛已经腐烂,各种恶心的虫子从那个腐眼中进进出出,面朝着我,见我看它,竟然嘴角一弯,拧出一个幸灾乐祸的笑出来。我头皮发麻,头发都直立了,大叫一声没命飞奔。而在转头的一瞬间,我面前的花地里竟然被各种各样的腐尸密密麻麻的堆满,我眼睛扫过的尸体都不约而同的如果刚刚那个尸体一样眼睛瞪圆嘴角一咧的朝着我笑。
  鬼!鬼啊!!!
  我脑子一片空白,突然间就感觉自己离死亡这么近, 全身爆发出玩命的力道踩着这些腐尸逃出去。奔跑过程中果断背上眼睛,一脚硬一脚软的也不知道踩的都是什么部位,如果能在这种电光火石的环境下一头撞死在什么地方都会死得其所。我终于被绊倒,整个人爬在草地上,而脑袋正好对准一个躺在地上的尸体的脸部,这脸已经腐烂的不成样子,男女都分不清楚,姿势正好跟我打了个颠倒,我的双眼就对准了这尸体的嘴巴,这尸体突然嘴一张,张的无限大,撕裂了整个面部轮廓,黑乎乎的嘴里涌出一股粘稠恶心的蛆虫铺天盖地的喷了我一脸。我大叫一声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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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
 楼主| 发表于 2014-3-17 11:30:25 | 只看该作者
  我没有安慰女孩子的天赋,我也没勇气把她抱住跟影视剧作一样停止她的哭泣和咆哮,我只是把头低下,然后转过身,继续抽烟,等她哭完,心里很痛,不知何故。
  “对不起!”我说。
  鲁静还是一抽一抽的哭,刚说的每天缠她的梦魇让我心底惊起一层层的浪,果然鲁静不傻,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鲁静的脑子里也天天被这些无尽的恐惧和疑问填满,片刻不得安宁。我道歉之后一直沉默,鲁静的哭声渐渐止住,神经兮兮的跟我说:“走吧,我带你去岐麟公路。”
  我不知何故,转身看她,她已经开始上坡,我跟上,两步跨过她,然后牵起她的手拉着她。
  我不知道她是做了什么样的思想斗争之后才答应我,但答应了总归是好事。我们一路跟比沉默一样原路返回。
  路很长,我不清楚这是回村的路还是去公路的路,一直走了一个多钟头,来到一条叫“老虎沟”的地方,这地方我来过。
  老虎沟有被踩的实硬的路,但杂草很多,树木更是铺天盖日,两个山的夹角一路往上延伸,完全不知道有多长,周围全是一些又小又轻如同棉絮一样的蚊虫,这里一团那里一堆,见到我们就跟上绕在我们头顶经久不散,我一路都在挥手拍打,后来都懒得挥了,直起腰跟上鲁静。
  “你不累啊?”我问她。
  “累!”
  “累了休息一下吧。”
  “嗯!”
  蹲下休息,我听到喘喘的流水声夹在各类鸟叫声中,想洗把脸,然后问鲁静。
  “水在哪啊?”
  “别去了,在沟里,那……”说着用手指了指。
  我看了一眼就收起心思,鲁静指的地方是一丛丛茂盛的杂草,仅看看样子就知道里面是各种小兽最最适宜居住的场所。
106
 楼主| 发表于 2014-3-17 11:30:06 | 只看该作者
  “不!”
  “那你指一下方向,我自己找。”
  “你要做什么?”
  “去岐山县城!”
  “做什么?”
  我真想回一句“你他妈管不着”了事,我十分的不理解,从水底浮起这么大的线索竟然还是没能荡起鲁静心里的一丝涟漪,什么样的铁石心肠才能对眼前的事无动于衷,鲁静不是很关心叶雪么,叶雪有可以真在水底,虽然我们都搞不懂她是怎么下去的,并且能在我纠结的时候把自己的衣服上来以示线索,她是不是能在水底看到水岸的一举一动。我别的不想,确定的是我必须下水,想办法下到水底见识一下“秘密在水底”的真相。同时我清楚鲁静知道我要做什么,我觉得他能支持我理解我,但她为何要如此这般?摆明了懂装不懂或者阻止我的行动,若非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问她:“你到底在想什么?”
  鲁静抬头看看我,不说话,眼睛又红了。
  “哭有什么用,说啊?”
  鲁静红着眼盯着我,一股浓浓的仇意,我不爽,既然已经到这地步了,索性婆娘骂街吧。我点起一根烟,长长的吸了一口,然后说:“我这么说吧,在你面前我把她叫雪雪,如果在正常点的现实中我会把她叫妞,而现在这个妞有可能很危险,我要去救她,或者帮她,这没什么不对。但我不理解,现在是我想帮她,帮你的好朋友好姐妹,你拦着我?这算啥……”
  “够了!”鲁静打断我。
  “你当我冷血动物啊?”鲁静眼泪没来得急擦,顺着光洁的脸面直直的流下来,眼珠子上翻死死的咬住我的眼睛,声音也因为哭泣而变的哽咽,这分明是句问话,但音色腔调让我在大太阳之下阵阵发寒,心底立刻节节崩溃,我慌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回答。
  “你当我不比你心急啊?”鲁静继续哽咽。
  “我……”
  “这几天我基本上天天都在做噩梦,自雪雪那天一身淤泥的茗娃娘娘庙里爬出来对着我们两呵呵傻笑开始,我一睡着就能看到雪雪一脸淤泥的对着我哭,我醒来一直相信雪雪已经死了,只是在根我托梦,狗血么?我坐炕上想半天一直弄不懂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那根本就不是雪雪啊,雪雪才多大点啊,她懂什么?这些个古怪的事你相信是她干出来的?还有,不是十多张画么?是只有两张还是别的被藏起来不让我们看?她怎么下水的?她不用呼吸吗……”
  鲁静一直平静着说,死死盯我,哭的梨花带雨,仿佛有着千古奇冤对着我平复,说到最后癫狂了,开始哭喊,我乱了不知道怎么安慰,同时深深自责。
  “我比你想知道水下的雪雪在做什么,比你想弄懂她到底怎么去的水下,但我不是你,我会怕,我怕的要死,你以为我乐意就这么不管不顾的由着雪雪不知生死的过活?我……我有什么办法?啊?”
105
 楼主| 发表于 2014-3-9 10:35:40 | 只看该作者
  “没事的放心把!”
  我穿上干衣服,立刻不冷了,然后摊开这黄色衣服,衣服的后背用绿色颜料写着:
  秘密在水底
  我平躺在花丛里,无法形容自己内心的波澜起伏!鲁静也盯着这个差点被水化开的模糊的五个字,瞪着眼睛一言不发!
  “雪雪……真在水底……”
  “不知道!”
  有多么神通广大才能潜到水下去?这叶雪到底是人是鬼?秘密在水下?什么秘密?我怎么下去看?一时间各种胡思乱想和无数问题又胀的我脑子旧疾复发隐隐做疼。
  “雪雪……真在水下?”
  “我说了!不知道!”我涌上一股火气,吓的鲁静不在言语。
  太巧了,一切都太巧了,巧的我觉得叶雪会读心术,每到我一筹莫展的时候她就给我线索,每当我纠结决定的时候她就给我方向!我找不到鲁静了她只给我线索,我想看画了她拿给我,我考虑要不要在苜蓿河继续调查的时候她生米煮成熟饭的给我指出道儿,这个叶雪比起死去的叶茗更是神秘头顶的令人发指!
  我拿出手机,盲区!
  “这里离通车的公路又多远?”我问鲁静。
  “要翻好几座山,有麟游到岐山的县第班车……”
  “带路!”
104
 楼主| 发表于 2014-3-9 10:35:15 | 只看该作者
  “会不会是山里本来就有的水气,万年不散的那种?”我问。
  “闻所未闻,或许是吧?”鲁静回答。
  我们又蹲下看了一会,的不出结论,日头起来了,烈阳在水上泛出刺眼的光泽,但同样蹲下被雾气遮盖,站起来就刺眼的无法直视。看久了鲁静就急了!
  “回村了!”
  “你一个人能回去吗……”
  “不能!”
  鲁静几乎是跟着我最后一个字说出口,必须我跟踏踏一起回去,不容置疑!
  “你怕我跳下去游泳?”
  “对!”
  叶雪那句“我在苜蓿河底”从始至终都在我心头牵挂,而且这河水让我感觉说不出的怪异,现在叶雪找不到,而叶雪又有大量珍贵的线索。有可能这次回去之后再要来这里就难如登天了,鲁静肯定会干涉我到底,以至于到监视的地步!
  “从山里再往进走会到哪?”我问。
  “我没在进去过,听村里人说有个千佛崖,回去吧,走啦!”
  鲁静说完突然顶住水面不动,然后指了指问:“那是什么?”
  我回头看去,离我们大概20呢左右的水面突然浮现了一个黄点,并且荡死一圈波纹,很明显是刚刚谁扔那的。
  我郁闷一下,这里有别人吗?
  “浮上来的!”鲁静仿佛知道我的想法,先一步告诉我。
  “什么玩意?”
  “不知道,好像是个塑料袋!”
  那东西浮在那里一动不动,围绕它散开的水纹慢慢消退,这20年没人来往的水库里哪来的塑料袋?
  我看了一会,脑子里一记炸雷,果断脱了上衣。
  “你干嘛?”鲁静喝住我!
  “那是叶雪的上衣,在岐山县城你的眼光给卖的!”我拖去t恤,脱鞋脱裤子,速度高的2 秒解决,生怕鲁静阻拦!只穿了纸条裤头一下子就窜进水里,水温没有爱护的刺骨的冰冷,跟泳池差不多!奋力朝那个黄点游去。
  “你干嘛?疯了?快回来!”鲁静大叫,隔着水花我都听到浓浓的惊吓,我在水里弯起嘴角,游泳我感担保整个岐山甚至整个宝鸡市没人比我优秀,在心里对鲁静说,放心把。
  我抓住衣服,然后朝水下浅了5米左右,光线不是很足,地下黑的跟宇宙一样,只能放弃,然后浮上水面,游到岸边!
  鲁静吓得小脸通红,赶紧用我的黑大衣吸我身上的水,蹙眉抱怨!
  “你有病啊,昨天还发烧,找死啊!”
  上岸北风一吹,我一连打了十几个冷颤
103
 楼主| 发表于 2014-3-8 11:09:33 | 只看该作者
  我把鲁静叫下来,重复几次之后跟我一样也皱眉不解!
  “这现象正常吗?”我问。
  “我学文的,理科不懂!”鲁静回答。
  “料到了!”
  鲁静又重复几次,然后得出结论,整个水库水面有一层薄的可以忽视的水雾!
  “不对啊,我只看到那里有一片有雾气。”我说。
  “那是视觉错觉,这层雾很薄,等你看不透的时候要聚集很远很远,所以你才觉得只有那一片!”鲁静解释说。
  “而且现在天气很清凉,没有湿热或着爆热,完全没有生雾气的必备条件,但这些雾只铺在水面不到50公分,更何况你看水面浅浅的水纹,水面还有微风,雾气是更呆不住,怎么回事?”鲁静又说。
102
 楼主| 发表于 2014-3-8 11:09:25 | 只看该作者
  鲁静对诗词和历史有很深的造诣,我不觉得我刚刚移花接木的两句能又多搞笑,但看鲁静这种笑法,我有感觉此生她有可能再也没有这么畅快的笑了,因为看她样子实在是人间难得的绝世好笑!
  “你……要不要滚着笑,地上都是画,很干净……”我用喉咙哈哈大笑两声之后问鲁静!
  “……你……人才……你赢了!哈哈……~%#^O^……”
  我坐在地上点了跟烟,等鲁静笑完。
  很久,很久,鲁静笑完了,脸红的好像晚霞,美不胜收!
  “有那么好笑么?”
  “你文盲不懂的!”
  “好吧。”
  我盯着这汪绿水,脑子里浮现出叶雪的留言,然后思考想象叶雪现在正在苜蓿河底潜水,这种感觉古怪至极。
  我朝下面走去,留鲁静在上面,走到水边看到水底的坡度以30度无限下降,不但三米远就看不到底了,这么大的水库,的有多深啊。伸手试了试水温,没有想象中的冰冷。
  我顺着水面直直看去,在无法估计多远的地方发现了一个奇怪的景象!
  有一片水域有一层薄薄的雾气挡住了视线的前进!我以为我眼花了,站起来看,这层雾气立刻消失了!视线可以看到水天相接!我又蹲下,它又出现了!反复几次尝试都是如此,不禁纳闷,这是什么正常的物理现象吗?
  我不高,179cm,在这么庞大的一片水域站起来看水跟蹲下看水之间水平距离也就1米左右,但效果完全不同。我从小在长江边上长大,怎么从来没发现过这种情况?
101
 楼主| 发表于 2014-3-8 11:09:15 | 只看该作者
  再次出来的时候日头已经烈了起来,鲁静一心想回家,不但回家还要拉着我一起回村,我心思全在苜蓿河,扯了半天。
  叶雪说她在苜蓿河底,当然这不大现实,有可能她只在苜蓿河附近,但叶雪已经表明又可能需要我们或者我帮忙,鲁静说不过我,答应带路一起去趟苜蓿河。
  拿出背包里的水和饼干,边吃喝边走路,绕着绕着就看到我第一次来时候的那个压迫感十足的斜坡水坝!水坝下面方圆2000平方米都是开的如火如荼的陌上花。看样子当年水库工程浩大,且不说高40米长100米左右的水坝,就能在山里开出这么一块平地已经是水坝斜坡上写的“愚公移山”的工程了。
  很明显鲁静很喜欢这些花,虽然保持成熟没有矫情的跟萝莉一样蹦蹦跳跳的去采摘,但脸上已经欢喜弥漫。
  “这是种的吗?”
  “我晕,你是本地人你问我?”
  “开的这么整齐均匀。”
  “是啊,真够见鬼,你没来过?”
  “来过两次,这是第三次,但都不是花期!这地方村里人不让来的,如果让村里大人们知道,我们两死定了。”
  “如此说来,你家雪雪已经死了无数次了。”
  “什么意思?”
  “我猜你家雪雪近半年来无数次在这里晃悠。”
  鲁静不说话了,叶雪是个敏感的话题。我们走到花从中间了,没有路,放眼望去好像进入花的世界,配合和曦的日光,跟天堂一样。
  这里没人来,所以没有路,我拉着鲁静的手开始爬坡,两步就上去了,现在这个玄武石旁边,盯着这一汪绿水,真是人间仙境!
  两边夹着水库的山上草木绿的鲜艳,还有一些不知道什么的树上开满红花,夹在油绿中安静如同画卷,水库是浅绿色,说明没有被污染,清的能看到水下3米,一直延伸到水天相接!
  我和鲁静都陶醉了,全身心投入到说不出的舒坦中。
  “桂林山水甲天下,陪了夫人又折兵。”我故意搞笑,如同诗人一样一脸深情的盯着这汪绿水……
  鲁静猛的转头,怪物一样盯着我,看到我的表情两秒,终于抑制不住放声大笑起来,笑得收不住,一口气笑完肺里所有的空气,抱着肚子蹲在地上,还是笑不停,看样子要调整好恢复正常有点难度。
  鲁静不常笑,我从来没见过笑得这么开怀的鲁静,笑的又可爱又悦耳,我心里甜甜的,成就感十足……
100
 楼主| 发表于 2014-3-7 11:59:29 | 只看该作者
  “雪雪在很久之前就发现了村子的不对劲,或者你们的茗娃娘娘不对劲,具体我不知道,但能确定的是,雪雪知道的信息量很多很多,关于这件事的秘密……”
  “那件事?”鲁静盯着我打断我问。
  还真把我问住了,那件事?感觉神秘透顶关系重大,但却真说不出是个什么事!看样子鲁静思维相当缜密,这问题问的很有水准,鲁静同我一样,也觉得有事但又说不出什么事!
  “不知道,大事!”我无语了。
  “切……”鲁静嗤之以鼻,真搞不懂为什么她要这么袒护叶雪。
  又晒了一会太阳,我回头弯腰看了看庙门上的大洞,里面尘土散的差不多了,低头钻了进去,随后鲁静也钻了进来。
  我从鲁静手里拿过第二张画,然后看清楚以后的壁画。
  郁闷啊,壁画上信息量太大了,墙面清晰了,能看隐藏的壁画了,却发现这些画没有排列顺序,这还不算,不但没有排列顺序,连画都是这里一坨那里一块,而且大小各异。玉皇大帝、孙悟空猪八戒、三娘教子、观音菩萨如来佛祖、达摩祖师在菩提树下参悟……八杆子打不着一块的应有尽有,唯一没有的就是更叶茗有关的,也有很多我不认识的典故,但我不认识不等于鲁静不认识,鲁静细心的一个一个介绍科普给我。真佩服鲁静的学识,不念书太可惜了。
  壁画上没线索,或者我们俩找不到线索!那叶雪干嘛要把我们带到这庙里?哪里看不了这两副画?
  “出去把!”鲁静说。
  “嗯。”
99
 楼主| 发表于 2014-3-7 11:59:05 | 只看该作者
  “我饿死了,吃毛线!”
  “有病啊你!”鲁静用我的大衣捂住口鼻,看到外面已经天亮了,走到门口就想出去换气。
  “把画带上……”
  鲁静有回过头带上画,我有意让她看到第三张叶雪画的“画”。
  鲁静钻出去之后在外面问我:“你搞什么名堂?”
  “我觉得雪雪有意让我们在庙里看画,理由是有可能这些画跟庙里的壁画有关!”我清扫完成了,也钻了出去,因为没穿大衣只有一件t恤,清晨的湿冷冻得我打了个幅度超大的寒颤!鲁静叶冻得瑟瑟发抖,把大衣还我,我没接说到:“你穿上吧,我没事!”
  “没事毛线,你还发着烧!”鲁静还口,虽然是在骂我,但浓浓的关心还是让我心头一热。
  “哈哈,我发烧早好了!穿着吧,你不穿就扔那吧。”
  鲁静见我不穿,理解我的心思,红着脸套上我的大衣,冻的通红的小脸小手缩在我一直垂到她膝盖巨大的黑色大衣里,别走一番娇小可爱。
  鲁静看了看我,又红着脸走过来清理我脸上的尘土,我没拒绝,眯着眼睛享受。
  太阳出来了,照到庙门前,山林的雾气退散,一群松鼠翘着尾巴匆匆的从我们脚下窜过,树林的鸟叫好像约好一般齐声叽叽喳喳起来,和曦温暖。
  “我们在这里等啥?下山了。”鲁静看样子不冷了。
  “先不下,你也来蹲这吧,跟我一样,消毒!”我盯着太阳美美的说。
  “你才有毒!”鲁静嘟囔,真是个莫名其妙的暧昧的气氛。
  “等庙里的灰尘散掉,看壁画!”想到壁画又想到叶雪的“画”,我对鲁静说,昨晚才看两张画,还有一张你没看,现在看看!
  鲁静听完我说的梦醒似的蹲在地上铺开画纸,找到叶雪那张,脸色一变!
  “雪雪去苜蓿河了,我暂时不回去了,今天说什么也要但苜蓿河去一趟!”我盯着日光淡淡的说。
  “我不懂!”鲁静皱眉说。
  “好巧,我也不懂!”我回应她。
  “雪雪……怎么变成这样?”
  是啊,叶雪是怎么消化这些男生都难以理解的事的?叶雪怎么可以大半夜钻到坟堆里去?叶雪怎么做到如此孤独的朝着一个目标奋斗?叶雪怎么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弄到画纸?叶雪怎么做到从叶茗庙里消失不见?叶雪怎么跑苜蓿河底的?
  叶雪……
  我真的不知道叶雪是敌是友,说是友,她丝毫没有友好表现,在我们面前把自己弄的如鬼如魅!说是敌,画留给我们又怎么解释?还留给我们线索,她在苜蓿河底,很明显她在引导我,或者去帮帮她,求助!又或者给我线索让我也想办法潜入苜蓿河底探查!且不说怎么下去,现在她的意思已经传达到了,怎么下去是后面因该处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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