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昙花一现(悬疑故事)---血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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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5-1 12:48:04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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昙花一现(悬疑故事)

死前留诗

这天上午,林琅正在上课,突然接到当警察的哥哥林琛的电话:“你的教授邓子谦死了,是谋杀。” 林琅听后马上向老师请了假,赶到校门口。一辆警车在她身前停了下来,林琛从窗口探出头来:“上车!”他这个妹妹机智过人,很有侦探才能,因此一有疑难案件他便会喊上妹妹,更何况这次的受害人还是妹妹的教授。 车子来到了邓教授家楼下,邓教授的侄子邓文宣已经等在那里,众人跟随邓文宣来到邓教授家。邓教授是在书房里遇害的,经过初步检查,他是被绳索一类的东西勒死的,而扔在他脚下的一条领带,很可能就是凶器。 林琅趁着法医验尸的当口,在屋里到处查看,很快就被书桌上摊着的一幅字吸引了,那是一首七言绝句:“昨夜芳魂出蕊宫,欲与百花争雌雄。却见满空幽冥色,星光暗淡月朦胧。”下面落着四字款:子谦辛卯。再看旁边的砚台,墨迹犹湿,显然写成的时间不是很长。林琅略一思索,马上跑到阳台,可是没有发现阳台上种有花草。 林琅来到厨房,发现墙角的地板上有一张超市的购物小票,她把小票随手扔进垃圾桶,垃圾桶里只有两个鸡蛋壳和一些青翠的芹菜叶。林琅走出厨房,现场勘探工作已经基本结束,林琛正打算去走访附近的邻居,林琅忙跟了上去。 邓子谦对门是一位姓黄的教授,黄教授告诉他们:邓教授自从和妻子离婚后,一直独居,唯一和他联系比较密切的是他的侄子邓文宣。一个多月前,邓文宣好像和邓教授闹了点别扭,自那以后,很久没见他登门。直到今天早上,黄教授去楼下倒垃圾,正碰上邓文宣上楼。黄教授倒完垃圾刚回来,见邓文宣神色惊慌地从邓教授家走出来,说:“我叔叔死了!”黄教授想进去看看,邓文宣却拦住了他,说道:“我看着像谋杀,为了保护现场,我们还是别进去了,先报警吧。” “打完报警电话之后,邓文宣就去楼下等你们了。”黄教授最后说道。林琛问:“昨天晚上您有没有听到邓教授家有什么异常的动静?” 黄教授肯定地回答:“没有。我是昨晚1 1点4 4分休息的,在此之前,没有听到任何异常的声音。”接着他打开电脑,调出一张照片,“昨夜我养的昙花开了,我拍了照才睡的,所以记得清楚。”看照片右下角显示的时间,果然如他所说。照片上显示是4月27日晚上11点44分。 “那么,据您所知,邓教授和什么人有过节呢?”林琛又问。 “这个……”黄教授有些犹豫地说,“半年前,邓教授因为情人寇思琪与妻子离婚。可当他准备娶寇思琪时,她却另外傍上一位高官,把邓教授给甩了,气得邓教授差点儿发疯……” 林琅却突然提问:“黄教授,我可以看看你家的昙花吗?” “可以啊,不过已经凋谢了,没什么可看的了。”黄教授说着,带林琅来到阳台,只见阳台的花架上,放置着一盆昙花,已经凋谢了,仿佛暮年的老妇,已经丝毫看不出昨夜盛开的风华。 林琅又往阳台外看了看,黄教授家的阳台和邓教授家的阳台距离非常近,只有一米左右。林琅问黄教授:“请问教授,这盆昙花昨晚一直摆在这里吗?” “是的。” “那么,昨夜您阳台上的灯是不是一直开着?” “是呀,因为一直在等待花开,所以从晚上8点多打开灯,直到我休息才关灯。” “那么,这期间您一直都在阳台上吗?有没有离开过?” “当然离开过,我在书房里上网,过一阵子就来阳台上看看花开了没有,直到深夜11点半左右,我又去阳台,发现昙花已经盛开了。”

三名疑犯

出了黄教授家的房门,林琛问妹妹:“对这个案子,你有什么看法?”林琅摇了摇头,说:“目前掌握的线索太少,等验尸结果出来再说吧。不过,我知道还有一个人有作案动机,我们的系主任刘俊。据说邓教授和刘主任因为一项科研成果而反目,刘主任说那项科研成果是在他的主持下完成的,邓教授却坚持那项科研成果是他自己独立完成的,刘主任根本没有参与,两个人因此几乎对簿公堂。至于刘主任究竟有没有参与那个项目的研究,我就不得而知了。” 回到公安局,队员王大可已经把邓文宣的情况调查清楚:邓文宣于去年11月份从美国回来,因为在外面欠下高利贷,被人追债追得几乎跳楼。他曾经向邓子谦借钱,但邓子谦并没有借给他,因此叔侄之间发生嫌隙,已经一个多月没有来往,如今他却突然出现。邓子谦没有孩子,他死了,邓文宣作为他的侄子,是第一财产继承人。林琛又派人调查了寇思琪和刘俊,得到的信息与黄教授和林琅所言基本吻合。也就是说,这三个人都有作案嫌疑。 尸检结果出来了,邓子谦死于4月27日晚上9点半至11点半之间。警方调查了邓文宣、寇思琪、刘俊三人在案发时间的去向,得知:邓文宣从晚上8点多开始就和朋友在酒吧喝酒,一直喝到11点多才离开,他的朋友和酒吧服务员都可以为他作证;寇思琪当晚在她的新男朋友家留宿,据她男朋友说,他们一整晚都在一起,寇思琪没有离开过,但她男朋友睡熟后她有没有偷偷离开,还不能确定;刘俊那天晚饭后出去散步,回家时10点多一点,散步期间曾经在学校附近的马路边看人下了一会儿象棋,当时是晚上9点左右,之后的时间一直在散步,没有人证。 林琅去见了给邓子谦做尸检的法医。据法医说,检测尸温时,是4月28日上午9点半,当时测得直肠温度是28.5度,室温是18度,根据牛顿冷却定律推算死亡时间为11小时,也就是27日晚上10点半左右;邓子谦胃内仅残存少量青菜纤维,十二指肠内含有食物残渣,据此推测为进食后4-5小时后死亡。据邓子谦的前妻说,邓子谦生活很有规律,每天晚上6点左右进餐,前后误差不会超过半小时。那么他的死亡时间应该在10点到11点之间,这和尸温的检测结果一致,所以最后断定邓子谦的死亡时间为4月27日晚上9点半至11点半之间。 “能确定他胃里的青菜是哪种蔬菜吗?” “可以确定,是芹菜。”  林琅提出再去邓子谦的家里看一看。到了邓子谦家,林琅径直走到厨房,发现垃圾桶那张超市的购物小票还在,便把它收进衣兜。 林琅又走到书房,在书架旁边的一个置物盒内找到一个遥控器,因为置物盒没有盖子,遥控器上已经落了一层灰尘,但是有几处的灰尘却被蹭掉了。林琅用纸巾垫着,把那个遥控器装进证物袋,交给哥哥,说道:“你把这个带回去检查一下上面的指纹。” 当天下午,林琛就打电话给林琅,说在遥控器上发现了两个人的指纹,其中一个是邓子谦,另一个人目前还不能确定,他已经派人把几个涉案人员都请到公安局验证指纹,结果很快就能出来。 林琅听完哥哥的话,兴奋地说:“谜团马上就要解开了。” 林琛放下电话,派人到林琅就读的医学院,把林琅接到公安局。

昙花为证

涉案人员都到齐了,林琅扫了一眼众人,清了清嗓子,说道:“勘察现场时,我在邓教授书集上发现一首咏花的诗。砚台里墨迹未干,明显刚写不久。可是邓教授家里根本没有花草。而隔壁黄教授家的阳台上就有一盆昙花在那天夜里开放,所以邓教授应该是看到邻居家的昙花之后才诗兴大发,写下了那首诗。花开的时间是午夜12点左右。他写这首诗的时间,应该已经过了午夜12点钟。”林琅此言一出,大家都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难道尸检结果会出错? 林琅看出了众人的疑问,说:“那天我在厨房里发现了一些青翠的芹菜叶和一张超市的购物小票。购物小票上的结账时间是4月2 7日晚上7点1 5分。那家超市距离邓教授家并不远,步行的话,也就十几分钟的路程,骑自行车则需要五六分钟,做饭大概需要半个小时。由此可以推断那天邓教授吃晚饭的时间是在晚上8点钟左右,比平常推迟了两个小时。如果按照消化食物来判断,他的死亡时间也应该顺延两个小时。” “可是尸温呢?你怎么解释尸温?”问话的是林琛。 “法医推算死亡时间是按照室温1 8摄氏度算的,没有考虑到温度改变的情况。如果凶手杀人后,用空调将室温调至13摄氏度,第二天一早只要再回到案发现场把空调关掉,让室内恢复到18摄氏度。这样一来,即使死者只死亡了9个小时,测算结果却是1 1个小时。” 说到这里,林琅在各人脸上扫了一眼,其中一人神情有些紧张。林琅微微一笑,冲那人说道:“空调遥控器上的指纹是你的,邓文宣先生。那晚你故意去找邓教授,拖延了他吃饭的时间,之后又去了酒吧,借此制造不在场证明。”邓文宣脸色苍白地辩驳道:“我经常去叔叔家,在遥控器上留下指纹并不奇怪啊!” 林琅咯咯一笑,说道:“在本市,一般只有夏季才会使用空调,春秋季节气候宜人,不需要开空调,冬天则使用暖气取暖,所以空调遥控器才会被邓教授收入隐蔽的置物盒里,并且上面已经落了一层灰。你是去年11月份从美国回来的,到现在为止,在正常情况下都不会用到空调遥控器,上面却留下了你的指纹,请问,你是在什么情况下使用空调遥控器的呢?” 面对如此铁证,邓文宣无奈地低下了头。






血咒

1949年,湘西牛头山一带活跃着一群土匪。为首的土匪叫南天柱,他手下有七个拜把子兄弟,人称“八大金刚”。 这天,善于盗墓的老六钻地鼠在牛头山一侧发现了一处明代古墓。钻地鼠断定古墓里有财宝,马上报告了南天柱。南天柱听后,不由仰天大笑,说:“好,好,咱们就打开古墓,下去看看,只要有财宝,就全掏出来,换军火,换粮食……” 当下“八大金刚”就带上工具和麻袋,辗转来到了那处古墓旁。 钻地鼠手握洛阳铲不消片刻便打开了一个盗洞,从盗洞爬进去,里面是青砖砌的一条甬道,甬道的尽头是一块两米多高的石板。钻地鼠拿着火把照了照,转头对南天柱说:“大哥,没错,石板后面就是墓室了。” 南天柱摸了摸石板,说:“这石板够沉的,我看人力是没办法撬开它了。” 钻地鼠说:“这石板足有上千斤,要打开它只有找到机关才行。” 说着,钻地鼠一手高举火把一手拿着一把锤子在石板边上轻轻敲击着,很快,一块青砖发出空洞的响声。钻地鼠立马掏出一把尖刀,往那青砖缝里一插,一挑,青砖被挑了出来,露出一个小洞。钻地鼠从洞里拿出一块石头,石头上刻着几个血红的繁体字。钻地鼠不识字,把石头递给识字的老二赛诸葛,问:“二哥,这上面刻的啥?” 赛诸葛接过石头,就着火把的光亮,仔细看了看,说:“上面刻的是‘擅入墓室者死’。” 钻地鼠一听,不由惊恐地张大了嘴,接过石头又反复看了看,说:“天哪!这是血咒。” “什么血咒?”南天柱疑惑地问道。 钻地鼠脸色死灰地说:“传说数百年前,湘西一带有精通异术的巫师掌握着一种咒语,他们把咒语刻在石头上,涂上黑狗血,一旦被咒上,没有人能逃脱。” 众人一听,不由神色大变。赛诸葛连忙问:“中了血咒的人会怎样?” 钻地鼠说:“全都得死,没有一个人能活得了。” 赛诸葛再问:“难道就没有法子破除吗?”  钻地鼠沉默了片刻,说:“我师傅曾说过,盗墓如果遇上血咒,只有一个法子可以破了它,那就是帮助施咒的人杀掉其他被咒的人,最后只能活一个人。” 众人听了,全呆住了。南天柱一愣之下,哈哈大笑道:“他奶奶的,老子过的就是刀头上舔血的日子,这血咒能吓得住我?” 钻地鼠哆嗦道:“大哥,这可是大凶之兆啊!要不,我看,咱们就算了吧!” “不行。”南天柱凶狠地一挥手,说:“既然已经到了这里,怎么能让个血咒给吓回去?老六,你快把石板打开,不要挡了众弟兄发财的路。” 钻地鼠绝望地摇摇头,把手伸进那个小洞,摸到了一个机关,轻轻一按,只听石板发出“咚”的一声巨响,慢慢往上升去。一直等到石板完全升上去不动了,众人才举着火把小心翼翼走了进去。 墓室足有十几米宽,深度也有十米左右,四周是一块块巨石垒成的墓墙,连顶部都是用一块巨大的花岗岩垒成的圆拱。众人正前方,是一个石制棺床,离地面有将近半米的高度。 南天柱走上棺床,一拍棺椁,说:“打开棺盖,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宝贝。” 老七混世魔丐和老八过山虎拿起带来的两根撬棍,走上去很快把棺盖撬开了。南天柱举着火把往里面一照,只见巨大的棺木之内,最上面是一层已经絮烂的锦被,掀开锦被,下面是一副尸骨,旁边则堆放着金银玉器等陪葬物。 南天柱心头一阵狂喜,连忙把火把递给混世魔丐,伸出双手将里面的东西一件件小心拿起,递与过山虎,过山虎又递给棺床下的赛诸葛。棺木里的财宝每一件无不精美绝伦,价值连城,居然还有金子做的算盘、银子制的杆秤等物。 不多时,财宝悉数搬了出来,南天柱示意过山虎先下去。过山虎刚跳下棺床,棺床猛然开始慢慢下沉,棺木也慢慢沉入到了棺床中。 南天柱和混世魔丐不由面面相觑,谁都不明所以。就在这时,只听一声巨响,众人回头一看,只见进门处的石板落了下来,把墓室严严实实堵住了。 众人一时傻了。这时墓室内又传出隆隆之声,赛诸葛抬头四望,突然之间,脸色大变,喊道:“不好,两边的墙壁在往里面挤。” 众人往两边看去,果然,整座墓室两面的墙壁正慢慢往中间靠拢。众人一时慌了神。南天柱大声喝道:“弟兄们,都别慌,赶紧把墙壁顶住。” 众人一听,连忙拿起家伙分头顶住两面的墙壁,但是墙壁依旧慢慢压了过来。 南天柱惊得一张脸都变了颜色,他一边用一根撬棍顶住慢慢移动的墙壁,一边问赛诸葛:“二弟,怎么办?” 赛诸葛恐惧地摇摇头,说:“完了,咱们都得被挤死在这个墓室里了。那个血咒真的应验了。” 话刚落音,忽听钻地鼠喊道:“大伙都别顶了,想活命的赶紧站到棺床上去……” 钻地鼠一边喊一边拽着老七混世魔丐率先走向了已和地面一般高的棺床,老三铁翅雕和老四逍遥客虽不明白钻地鼠的意思,但知道这个盗墓出身的兄弟肯定不会害自己,于是先后也站了上去。霎时,墙壁不动了,又一阵“咯吱”响,墙壁慢慢往后移去,石板也慢慢升了上去。很快,墙壁和石板恢复到了原来的位置,棺床升了上来。 南天柱和赛诸葛惊愕万分地看着这一幕,赛诸葛问站在棺床上的钻地鼠:“六弟,这是怎么回事?” 钻地鼠擦擦脸上的汗,说:“不能轻。” 赛诸葛皱皱眉头,说:“什么不能轻?” 钻地鼠说:“我刚刚看到那个金算盘和银杆秤时,心里就犯了嘀咕,这墓主莫不是哪个大钱庄的老板?我师傅曾告诉我,有一种久已失传的机关装置,名字叫作‘不能轻’。这种机关原是用在大钱庄的银库里,整个机关就是一个极大的地秤,以防银两被盗。”  
赛诸葛沉吟道:“你的意思莫非是说这个棺床上就装了这个机关?” 钻地鼠点点头,说:“这个机关就是这个棺床,你只要往外拿一点东西,分量一减轻,机关马上就会启动,但是你往上加重量,无论加多少都没有关系。我看这棺床很可能就是这样一个‘不能轻’的机关做成的。我也是刚刚猛然想起来的,要不咱们就被墙壁挤死了。” 南天柱有些不相信地说道:“刚才我们把棺盖抬到一边,机关怎么没动?” 赛诸葛摆摆手,说:“我明白了。刚才抬棺盖的时候,大哥和七弟八弟都站在上面,重量没有减轻,机关自然没有触动。后来大哥掏空了里面的东西,八弟又跳了下来,重量减轻了,这才触动了机关。是这样吧?” 钻地鼠再次点点头,说:“这应该是一个机关高手,他在这个棺床上设置了一个重量单位,只要轻于这个重量,就会启动机关,而大于这个重量,则没有事。” 赛诸葛沉思了一下,微笑着说:“既然这样,咱们就破了它。” 南天柱赶紧问道:“怎么破?” 赛诸葛说:“很简单,咱们往棺床上放砖,放满它,达到它的重量单位,就不会触动机关了。” 南天柱一听,高兴地嚷道:“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五弟八弟你们赶紧到外面搬砖进来。” 没有站在棺床上的老五夺命太岁和老八过山虎一听,赶紧拿起撬棍到墓室外撬开一些青砖,搬到棺床上。不一会儿,棺床上放满了青砖,钻地鼠他们小心翼翼从上面下来,机关没有触动,成功了。 紧接着,南天柱指挥众人把财宝装到带来的麻袋里,抬出墓室,沿原路爬了出去。钻地鼠走在最后面,他把那个“血咒”又放回小洞,按动机关,让石板落下来,把墓室重新封闭了。 抬着财宝,众人很快回了山寨。第二天,赛诸葛即下山联系买主去了。第十一天,赛诸葛回到山寨且带来了好消息,有个买主愿意收购其中几样东西。不过,他发现山寨气氛不对,众人全是一副无精打采、心事重重的样子,而且还少了老三铁翅雕和老七混世魔丐两个兄弟。赛诸葛疑惑地问南天柱:“大哥,出了什么事?三弟和七弟呢?” 南天柱阴沉着脸,说:“三弟和七弟都死了。” “死了?”赛诸葛大吃一惊,说:“他们怎么会死呢?” 老八过山虎简单地向他讲述了老三铁翅雕和老七混世魔丐的死,两人都是一把尖刀穿胸而过。山寨里弥漫着恐怖的气氛,小土匪都说山寨遇了,相继偷偷跑掉了不少。 钻地鼠在旁小声嗫嚅道:“都、都会死的,谁、谁也逃不脱。” 赛诸葛转头望向钻地鼠,数日不见,发现他一头黑发全白了,人也憔悴了不少。他不由打了个寒噤,想起了那道“血咒”,难道是“血咒”在起作用?他不敢往下想了,闷闷地回了自己房间。 当天深夜,赛诸葛睡不着,披衣走出房门。皎洁的月光下,山野一片银白。突然,只见一条黑影借助地形地物的掩护飞速向前奔去。赛诸葛一惊,立马紧紧跟了上去。黑影来到老四逍遥客房前,从窗户上一跃而入。霎时,只闻里面传出逍遥客的一声闷哼。赛诸葛知道逍遥客被杀了。 黑影刚从窗户里跳出来,赛诸葛立马拦住了他的去路,叫道:“大哥,你在干什么?” 黑影正是山寨老大南天柱,可此时他目光呆滞,毫无反应,只是飞速往回奔去。老二赛诸葛一愣,也跟着他往回奔,一边奔一边又连声喊了几句大哥,可南天柱始终没反应,径直进了自己的屋子。 赛诸葛站在门外,一刹那间明白过来了,南天柱是在梦游,也就是说他是在梦游状态下杀了老四逍遥客。他赶紧来到逍遥客房间,只见逍遥客已经死在了床上,一把尖刀穿胸而过,同老八过山虎描述的老三铁翅雕、老七混世魔丐死状一样。他明白了,老三和老七也是南天柱杀的。 赛诸葛浑身哆嗦着回到自己房间,他不明白南天柱为什么要这么做,都是患难与共的兄弟,他怎么就下得了这个手?突然,赛诸葛心头一震,他记起了钻地鼠在墓室门口说的一句话:“盗墓如果遇上血咒,只有一个法子可以破了它,那就是帮助施咒的人杀掉其他被咒的人,最后只能活一个人。”看来是这句话在南天柱心头起了暗示作用,也是他梦游杀人的动机。 想到这里,赛诸葛倒吸了一口冷气。如此说来,南天柱下一个目标就是剩下的这些兄弟了。要想活下去,只有两个办法,一、马上离开山寨,躲开南天柱的杀害;二、杀掉南天柱,保存自己。 第二天早上,山上的小土匪发现老四逍遥客死在自己床上。南天柱知道了,立马赶了过去,他脸色铁青,悲痛欲绝。赛诸葛一一看在眼里,知道他的悲痛是真实的,他的确不知道老四其实就是自己梦游时杀死的。 当天下午,赛诸葛偷偷把老五夺命太岁、老六钻地鼠和老八过山虎约到一个偏僻处,讲了自己的发现。三人听完老二赛诸葛的话,一时傻住了。良久,赛诸葛才说:“为了验证我所说的真实性,从今天晚上开始,我们四个人必须呆在一起,以防不测。” 从这天晚上开始,四个人每晚便偷偷聚在南天柱房前的一块巨石下,等待南天柱出现,而这一切南天柱浑然不觉。 几天后的一个深夜,南天柱又从自己房里出来了,飞速向前奔去。四人一见,立马紧紧跟在了后面。南天柱来到老五夺命太岁房前,翻窗而入。夺命太岁床上用被子盖着一堆衣物,南天柱掀开被子,朝着衣物捅了一刀,然后翻窗出来。就在他脚刚落地的一刹那,四把手枪冲着他开火了,子弹准确地射中了他的脑袋和胸膛,南天柱面无表情地在梦游中倒地死去。 四个人看着已经死去的南天柱,心里一阵轻松。赛诸葛望了望身边的三个兄弟,说:“没有血咒,血咒是不存在的,是老大在梦游杀人。现在,‘八大金刚’只剩下我们‘四大金刚’了,以后,我就是你们的老大。” 说完,他转过头来。猛然间,他呆住了,只见一队剿匪的解放军像天兵一样悄悄出现在他们身后。赛诸葛惊叫道:“大军,大军上来了……” 这时,解放军大叫道:“放下武器,缴枪不杀!” 可是这几个老土匪显然不听这一套,迅速匍匐下来,负隅顽抗。 原来那天赛诸葛下山找人购买财宝时,被解放军侦察兵发现了行踪,偷偷跟着他上山确定了山寨位置。这天晚上,解放军利用黑夜作掩护,摸上山来,计划一举剿灭这股残匪。 解放军连长见土匪们不愿投降,大喝一声“打!”子弹立刻铺天盖地扫了过去。霎时,赛诸葛、夺命太岁和过山虎中弹身亡。钻地鼠死在最后,临死之前,他盯着自己胸前汩汩的鲜血,喃喃道:“没有一个人能活的,全都得死、死……” 说完,倒地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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