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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财骗色新嫁娘---真假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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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3-31 11:06:59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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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财骗色新嫁娘

山村韵事
- 高二那年暑假,为了减轻家里负担,我跟着几个老乡去四川一个偏远的山区贩卖蜂蜜。说是蜂蜜,其实就是用白糖加白矾熬制而成的。每斤成本也就几毛钱,但能卖好几块一斤。- 那天,我挑着几十斤熬制好的“蜂蜜”走进了一座大山。在山里转悠了几个小时,才终于看到一个山村。我走到一户人家的院子外面,见一个少妇站在那儿喂鸡。看到我,她问了蜂蜜的价钱,便让我把担子挑进院子去。- 她拿出一个盛蜂蜜的罐子来,我正要给她称蜂蜜,她突然说:“你这蜂蜜五毛钱一斤都不值!”我故作生气,就要离开,她却一把拉着我道:“你以为你走得脱吗?小小年纪就搞欺诈,我要举报你!”我有点心虚,连连解释说我的蜂蜜是正宗野生的。她突然笑着说:“逗你呢,看你挺好玩的。”- 她买了五斤蜂蜜,把罐子端回屋去,还把我让进屋里,给我倒了一杯茶。我们乱七八糟地聊了一会儿,我知道她是刚成亲不久的“新嫁娘”。但我没心思跟她扯,一直暗示她给钱,我还得赶路,不料她却斜着头问我:“赊账可以吧?”我赶紧摇摇头。她狡黠地说:“现在我买了你的假蜂蜜,上了你的当,你说怎么办吧?”我吃惊不小,跟她磨磨蹭蹭半个多小时,她也不肯给钱。后来我想:干脆不要钱了,万一她要举报我怎么办?那是要罚款的。- 我决定赶快离开,可是她抓着我的担子不放,我一急,居然就掉下几滴眼泪来。她看着我,变得温柔起来,用衬衫袖口轻轻为我擦掉眼泪……那一刻,我似乎明白了她的用意,心里又紧张又期待。过了一会儿她笑着说:“你们卖蜂蜜的,是不是嘴巴都很甜呀?”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傻乎乎地站着。她说:“我舔一下看看,甜不甜?”说着就把自己那张略带苍白的唇凑了过来。我不知所措,十八岁了,我还从没这样近距离地接触过异性,而且还是个秀气成熟的女性。我的心怦怦乱跳,心潮澎湃。 突然,院子里传来脚步声,她惊慌地叫道:“我公公回来了!你赶快从后门离开!”说着便把我带着从后门逃走了。走出她家后,我才想起我的担子还在她家。我从高地往她家院子里看,果然看见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儿从院子往屋里走去,走路一瘸一拐。我没敢回去拿担子,灰溜溜走了。我在大山里转了几个小时,才回到驻地。我把事情经过跟老乡们一讲,他们都笑我遇见骗子了,偷鸡不成蚀把米。
夜半偷情
-可是我心有不甘。- 第二天,我重新准备了一副担子,挑着去找那个可恶的女人。找到她家,见她蹲在院子里,旁边坐着那个瘸子公公。我叫卖着,她公公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我,也许是心虚,我感觉他那眼神有点恐怖。她倒若无其事地问道:“你的蜂蜜怎么卖的呀?”我一边说着价钱,一边用手势告诉她:我是来拿担子的。她装作不懂,还走过来看蜂蜜。- 见她走过来,瘸子公公闷声闷气地说:“不买!走走走!”看样子她很怕公公,本来还嬉笑的脸立刻就阴沉下来了。我低声说:“你不给钱就算了,得还我的东西!”她没说话,若无其事地转身走了回去。- 走出她家院子,我发现我的担子里多了一张纸条,打开来一看,见上面写着:“中午再来!”中午,我来到她家院子外面,里面安安静静的,我便故意大声叫卖着。过了一会儿,只见她站在一间屋子的窗户前向我招手,示意我进去。我壮着胆子走了进去,刚跨进她的家门,她立刻就把房门关上了。我不禁一阵紧张,她说:“放心,我公公去吃喜酒了。”我说:“你把担子还给我吧。”她望着我,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很好看。- “抱我!”她突然说。我一时不知该怎么做,只是愣愣地站着。她却突然拦腰把我抱住,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嗅到女人身上那种特殊的味道,还有那种火热的温度,情不自禁地,我也搂住了她……- 过了好一会儿,她骤然醒悟过来,挣脱我说:“你晚上再来!”说完,她把一把钥匙交到我手上,指着一个房间说:“我晚上就睡这间屋子,你晚上来,房门外面是上了锁的,你用这把钥匙打开就是。你现在赶紧走,我公公很快会回来的!”说完,她便催促着我离开。- 我挑着担子叫卖到村头,那里果然在办喜事,人很多,我看见她的瘸子公公也在那里。我的一担蜂蜜很快被客人们买光了,但我没有回到驻地,等到天黑,--使神差地转回那个院子。我在院子外面打探了很久,见里面没什么动静,连灯光也没有。借着月光,我看清了她睡的那间屋子,便蹑手蹑脚走了过去。那屋子的门果然从外面上了锁,这很奇怪,但我也没想那么多,小心翼翼拿出钥匙,开了锁。屋里黑灯瞎火,我呆站在门口,没敢挪步。- 黑暗之中,一只手将我拽住,是她!她带我一同走出房门,将房门又轻轻反锁上,这才拉着我轻手轻脚走出了院子。到了山边,她拉着我一路狂奔,我茫然地跟在她后面使劲跑,也不知跑了多远,她突然停了下来。迟疑了一会儿,她拉着我往回跑,来到一个小卖部前,她说:“我饿了,你可以买点东西给我吃吗?”我说:“当然可以,可人家都关门了。”她上去就敲门,敲了半天,一个胖女人起来开了门。那胖女人一看见我们,立刻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她却一个箭步冲上去,手里不知什么时候亮出了一把尖刀,对准了胖女人的喉咙处,胖女人连声求饶。我大惊失色,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她突然回头对我说:“快!找根绳子把她捆起来!”我像木头一样,吓傻了。她一手掐住胖女人的脖子,一手挥舞着尖刀厉声吼道:“你不帮我,今晚我们都得死!”万般无奈,我只得找了根绳子把胖女人捆了起来。她用一条毛巾塞进胖女人嘴里,拖其进里屋,吩咐我看着。她自己则走到外间,用柜台上的电话打了起来。打完电话,她吩咐我把胖女人绑在床头,然后灭了灯,拉着我走出小卖部,重新关上门。- 我百思不得其解,捆绑女店主,就为打一个电话,这也太离谱吧?-
大闹深山
她把我带到一条比较宽敞的黄土路,死拉着我的手闷头就往前跑,她一直默不作声,我也不敢多问,边跑心里头边后悔:老天,这是偷的哪门子情啊?- 突然,黑暗中有一束亮光从后面朝我们扫了一下。紧接着,一个声音叫道:“在那里!抓住她!”很快,公路不远处出现了密集的灯火,朝着我们这边奔来。- 她拉着我往旁边的隐蔽处跑去,可是我们很快被包围了。左面是陡峭的山壁,右面是深不见底的悬崖,我们无路可逃了。眼看两面的灯火越来越近,她突然将我推到一丛灌木中,说了声:“趴下!别动!”然后,她迎着灯光走了过去。我躲在黑暗中,看见她最终被几个人架着走了,模糊中,还看见她那瘸子公公一路走一路抽着她耳光。- 等他们走远了,我站起身,摸黑往山外走去。可是我迷路了,在大山里转悠了大半夜,又回到了那个山村,这时天已经蒙蒙亮了。山村里人声嘈杂,隐约可见人们跑来跑去的影子。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想看个究竟,便走近一些,躲在暗处偷偷窥视。我看见乡村公路边停着五六辆警车,警车旁边站满了手执锄头铁锹的男人,而与那群男人对峙的,则是手拿钢枪的防暴队!- 在杂乱的人群中,我看见了她,她正跟警察说着什么,神情激动满面泪痕。后来,有几个年轻女人陆陆续续钻上了警车。我什么都明白了,连忙从暗处走出来,迎着警车走去。她看见了我,像见到亲人一样,兴奋地跑上来拉着我的手。我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想了想就问:“绑架小卖部店主,就为了报警吧?”她点点头说:“他们都是一个村里的,不绑架她,她会通风报信的。”- “你都跑出来了,直接逃走就是,为什么还要打电话?”我问。- 她说:“你没看到?从这里要跑出山,起码几个小时!如果我没打那个电话,被他们捉回去后,就再也别想跑出来了!那个瘸子他不是我公公,是花钱买我的魔-鬼-!只要警察一来,我就有救了,还有她们……”说着,她一指警车上的女人们。- 我挑着空担子,跟几个被解救的女人一起坐上了警车。一个警察问我:“小伙子,做什么生意的?”她抢着回道:“卖假蜂蜜的。”警察也只当是玩笑话,拍拍我的肩膀说:“还在念书吧?我们得跟你们学校通报一声,好好表扬表扬你。”她则轻轻拍拍我的手,贴着我的耳朵说:“以后不许骗人了,回去好好念书……”- 那年是我第一次卖假,也是最后一次。



真假无常

民国初年,苏北芒山县有一对孪生兄弟,吴七和吴八,兄弟俩游手好闲,以盗墓为生。-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兄弟俩有几回遭遇危险,差点儿被主家捉住,连滚带爬才得以逃脱。思来想去,兄弟俩想了个招,扯来黑白两块布,各做一件拖到脚尖的肥大袍子,余下的布头又缝了两顶小口袋似的高帽子,扮作阎罗殿下索命的黑白无常。如此一来,人撞见了避之唯恐不及,谁还敢来捉拿?此后兄弟俩盗墓时再也没有遇到过意外,小日子也过得滋润起来。- 这年秋天,听人说三十里外苏家寨苏八老爷的独养少爷死了。这苏八老爷家财万贯,娶了九房妻妾却只落下这么一个儿子,极是娇生惯养。没承想苏少爷长到十来岁却得病夭折,苏八老爷心疼至极,陪葬的财物还能少了?- 当下,吴七和吴八赶到了苏家寨,得知苏家祖坟位于前山蛤蟆坡。兄弟俩马不停蹄,又背起药篓扮作采药郎中来到蛤蟆坡踩点,果见坡上一座新坟筑得又高又大,墓顶七纵七横十四层大青砖,墓门前侧立着三层三间的坊楼式大墓碑,一大二小,四柱落地,整个墓地足足有半亩大,好不威风气派!- 当天晚上,兄弟俩酒足饭饱,溜到蛤蟆坡外的小树林里先迷瞪一会儿,养足精神后恰好到了二更天,只见月明星稀,亮如白昼,正是盗墓的好时候。兄弟俩穿好行头,将盗墓的工具掖在袍子里,出了小树林,沿着白天探好的路径向蛤蟆坡走去。不想刚一进蛤蟆坡,便见苏少爷的大墓前有两个人影晃来晃去!兄弟俩大吃一惊,急忙趴在草丛里观察了老半天,只见这两个人影也是一个穿黑长袍,另一个穿白长袍,头戴高帽子,分明也是黑白无常的打扮!- 吴八胆小,结结巴巴地道:“哥,别……别真的是黑白无常吧?”吴七嗤之以鼻:“哼,你还真信有黑白无常?依我看,这样的夜天在墓前晃悠,十有八九是同行先下了手,头碰头了!”- “哥,按咱盗墓行里先来后到的规矩,咱俩……咱俩走吧。”吴八又悄声道。- “走?该走的是他俩!”吴七冷笑一声,“在咱盗墓行里,谁不知道黑白无常是咱们兄弟的名头?他俩竟敢冒充咱俩浑水摸鱼,真好比李-鬼-遇到李逵了!咱俩若是走了,岂不是自让名头?以后还吃不吃盗墓这碗饭?”吴八一想确实是这么个理,连忙道:“哥,你说咱该咋办?我听你的。”- 吴七早想好了主意,成竹在胸:“这年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走,咱们过去把他俩吓走!”兄弟俩站起身来,从兜里各掏出一块以往没有派上用场、脏兮兮的红布条,往嘴巴里一塞当作红舌头,向苏少爷墓“飘”了过去。- 在苏少爷墓前晃悠的这两个家伙的确不是“黑白无常”,但也不是吴七他们的同行,而是苏家寨前山村打腰鼓的孙神汉和徒弟刘老五。其实苏少爷现如今还没有身亡,而是病势沉重,奄奄一息,苏八老爷病急乱投医,最后请来了孙神汉师徒俩驱-鬼-赶怪。- 孙神汉忽悠苏八老爷为少爷先建座大墓发“活丧”,然后由他们师徒俩夜里去墓前扮作一对黑白无常,一直守到五更天——天下之大,每天死去的人很多,一对黑白无常是忙不过来的,因此阴间里的分头索命的黑白无常有好几对呢。- 索拿少爷性命的黑白无常来到墓地发现已另有一对黑白无常在索命,便会以为自己搞错了,回去重新请示阎罗王,如此来来回回拖延过了时辰,便会使少爷熬过一劫。苏八老爷听了这一番-鬼-话,自然照办,不仅真的给儿子建生墓,还在空荡荡的墓室里点起了长明灯,供桌上摆着鸡鸭鱼肉、果品糖之类的祭品,应有尽有。- 孙神汉师徒俩正抱着膀子溜达呢,忽见一对与他俩一模一样的“黑白无常”从地下冒出来似的站在了面前,顿时吓了一大跳!刘老五一个激灵:啊,还……还真的招来了黑白无常!他撒腿就要跑,却被孙神汉死死扯住。原来,墓里没有死人,却有三个大活人——孙神汉的馋嘴婆娘得知苏少爷墓室里祭品丰盛得很,天一黑便拖儿带女过来了,让丈夫打开墓道门,娘儿仨正躲在里面大吃特吃呢。若是孙神汉和刘老五逃走了,黑白无常还不把娘儿仨的性命全结果了?因此,孙神汉说什么也不能让刘老五逃跑,要硬着头皮同黑白无常斗一斗! 吴七见状心中有了底儿,只要自己不露马脚,把对方吓得吐出“红舌头”叫出声,便算赢了!- 两对黑白无常对峙起来,喉咙里发出“呜噜呜噜”的怪叫声,活像咬架前互相挑衅的狗。- 见对方不肯退,吴七向吴八使了个眼色。吴八会意,装模作样地从兜中掏出一卷皱巴巴、本为充当“生死簿”的黄表纸和一支干秃笔,一边冲对方点点头,一边在黄表纸上勾勾点点——再不跑,老子可要勾你俩的三魂六魄了!谁知孙神汉也从兜中掏出“生死簿”和毛笔点画起来,他的“生死簿”崭新崭新的,毛笔还往下滴墨汁呢,吓得吴八差点儿扔了纸笔!- 吴七急忙抖动手中的铁锁链子和镣铐——快点儿滚,不然老子的勾命锁和铐-鬼-镣可就要派上用场了!孙神汉一碰徒弟,刘老五急忙一挥右手,也抖开了铁锁链子和镣铐,抖得比吴七的还要响。更出人意料的是打惯了腰鼓的刘老五左手又一甩,竟习惯性地打起挎着的腰鼓来,“咚咚咚”的鼓声在旷野里格外可怖,吴七吴八头皮发炸,腿直哆嗦——没听人说过黑白无常会打腰鼓啊,这……这是怎么回事?- 吴七定了定神,发现对方除了有镣铐和腰鼓外,大袍子里面空荡荡的,没有盗墓的工具,并不是什么同行!他不由想起了一个绝招,手往大袍子里一伸,握住了藏在腰间的羊皮气囊——盗墓时为驱赶墓中尸臭腐恶之气,盗墓贼都备有一个鼓风清理用的羊皮气囊。吴七一只手不停地捏压羊皮气囊进气的软管把,另一只手将囊口从大襟开衩下对准了对方,呼呼地向对方吹冷气。嘿嘿,这下压倒你俩了吧,老子要用“阴风”吹跑你俩!- 果然孙神汉师徒俩慌了手脚。就在这时,一片乌云遮住了月亮,一阵狂风从苏少爷墓顶陡然刮起,飞沙走石,尘土弥漫。处在下风口的吴七吴八顿时被吹得满头满脸都是尘土,呛得直打喷嚏,忍不住把“红舌头”都喷出来了!吴八直拽吴七,要撒丫子跑路,吴七连连跺脚,开了腔:“秋……秋天夜里刮阵子西风,有啥……有啥稀奇古怪的?要……要和他俩斗到底!”- 一不做,二不休,吴七动了杀心:算你俩狠,但你俩不怕索命-鬼-,还不怕要命的大活人吗?他对吴八猛地一挥手,打个暗号,两人忽然甩掉高帽子,一个掏出尖刀,一个掏出短剑,冷哼一声,齐向对方逼去!孙神汉师徒俩慌了,连连后退,很快被逼到墓碑边,刘老五腮帮子直抖,红舌头也跟着乱抖。- 眼看吴七的尖刀就要扎过去,墓碑侧后的墓室门突然大开,从墓里走出一个头插红绒花、涂脂抹粉、两嘴角油光光的婆娘来,更骇人的是婆娘的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孩子,一个男孩儿,一个女孩儿!- 原来,听得外面有动静,孙神汉的婆娘扯着两个孩子推开墓门出来了。那馋嘴婆娘两腮蠕动,分明在咀嚼着什么,再看两个小孩子,男孩儿歪着脑袋,不停地吸吮沾在手指头上的糕点果糖,头扎朝天辫的女孩儿忽闪着一双大眼睛,豁牙的小嘴嘻嘻一笑,奶声奶气地拍着巴掌唱了起来:“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外婆叫我好宝宝。糖一包啊果一包,吃了还要拿一包……”- “妈呀,他们……他们真是黑白无常,一家子全……全来了!”吴八吓得一头栽倒在地。吴七也眼前一黑,昏死过去。孙神汉师徒俩的灵魂终于归了窍,当下不敢怠慢,一人扛一个,把他俩扔到了后山的乱葬岗子上……-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一声鸡啼,吴七终于悠悠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乱葬岗里,一旁躺着的弟弟吴八,早已气绝身亡!吴七大叫一声,爬起来便满世界地乱跑,边跑边拍手笑着唱:“摇啊摇,摇到外婆桥……”他疯了!- 孙神汉师徒俩受了惊吓,又遭了一场风寒,回来后都病倒了。孙神汉最终一命呜呼,临死前连呼:“无常老爷饶命!”刘老五年轻,大病一场挺过来了,但他并没有继承师父的衣钵,而是改行当了屠夫。每当有人问起他那夜遭遇“黑白无常”的事,他都脸色大变,手摆得似风吹荷叶:“装神弄-鬼-要不得,会……会真的要了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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