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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案---夜遇鬼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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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4-6 16:28:28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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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案

咸丰九年,适逢三年一举的乡试,四川全省的学子都纷纷汇聚到阆中的贡院,想用半生的辛勤攻读来博取一个功名。其中有一个来自夔州(今重庆奉节)姓何的儒生,首场被分到东场第一号,不料他一进号中就觉一阵刺鼻的恶臭传来,直将他熏得头晕脑胀昏昏欲呕。他循味找去,这才发现号舍旁边居然是一个厕所,怪不得臭气熏天逼人耳目,可这号舍是上面派发的,自己也没办法,只好自认倒霉。正在他强忍恶臭安置行李之时,忽有一人挑帘而入,一见他先拱手做了一个揖,口中自称王姓,双流人氏,此次冒昧相求想与他换一间号舍。何生听罢此言先是心中一喜,觉得这才是瞌睡来了有人送枕头,但随即又有些疑惑,想自己这号舍臭气难闻,王生居然主动来和他相换,莫非王生的号舍也有什么怪异不成?想到这里,他就提出先到王生的号舍去看看,王生一听便同意了,当即就带着他去看了自己的号舍。- 王生分到得号舍在西场,果然是干净整洁且离首尾两端都很远,何生一见大为欣喜,于是便应允下来和王生互换了号舍。到了这天晚上他正准备入睡之时,忽有一阵阴风刮起,将号舍门帘掀开,连桌上的火烛都被吹得摇摇欲灭。就在这灯火摇曳间,何生忽见一人悄然立在门外,只见此人红衣白裙发髻高耸,唇红齿白面色惨青,细看却是一个容貌颇为艳丽的少妇,只是面上阴气重重。何生一见大为惊骇,想这考场内外都有军士看守,如何会有少妇闯进来,再看这少妇站在门外又不进来,只是目光烁烁不停地向门内察看,神色颇为仓惶。此时又是一阵寒风吹过,只将何生吹得冷汗直冒,瞬间感觉到阵阵凉气逼人,他心中不由惊恐万分,怀疑这妇人不是生人而是--魂。正在此时,忽听少妇张口问他道:“这是王生的坐号,你却为什么在这里?”何生听她发问,且语声和常人无异,当下心中惧意稍去,便将自己和王生换号之事如实告诉了她。- 少妇听罢柳眉倒竖对他厉声道:“实话告诉你,我与王生有血海深仇,此次特奉文昌星君旨意前来取他的狗命,你速速出号将他换来,以免李代桃僵。”何生一听心中着实为难,便对她道:“此刻夜深人静,再说白日号舍刚刚换过,哪有这么容易又换回来。不如我将他舍号告知你,你自己前去寻他就是了。”少妇听罢对他温言道:“你有所不知,每座号舍前都有神灵司守,若是进去要先验票才行,此时你们掉了号,我还须回去换票,实在是太费周折了。”何生平时本来就是一个通达之人,经常替左邻右舍排解纠纷,此时见这女-鬼-神色温和,对他似无恶意,于是便问她有何冤情。女-鬼-道:“这不关你的事情,何必要管闲。”何生笑道:“我这人惯当和事老,你不妨先说说。”少妇听罢长叹一口气道:“此事如何能善罢甘休。”接着便将事情的缘由向他娓娓道来。- 原来这少妇姓高,嫁于双流农户郭三为妻。郭家本是佃户,租了王生五十亩田地,夫妻俩家中还有一个老母和两个孩子,每日早出晚归辛勤耕耘,每年除了缴纳的租子之外剩余的收成勉强可以养家糊口。可是去年秋天郭三却突然染上重疾,未到一月便撇下老母幼子撒手西去,这一来家中的重担都落在了高氏身上,可高氏一个弱质女子却怎干得了耕田耘地的体力活。正在全家愁眉不展的时候王生恰好来他家催租,一见高氏生的貌美不由色心大动,于是便在私下挑逗她,可是高氏却一直不从。王生见她贞洁守志一时也没有办法,正在无可奈何之时却见她家因为郭三去世,以致养家糊口颇为艰难,眼看就朝不保夕了。王生见状便欲趁火打劫,于是找到高氏对她说道愿意免去郭家每年的田租,并且还可以代她抚养姑母及幼子,条件是要让高氏作他的外室,否则的话便要抽佃移家,一粒租也不贷给她。高氏开始死活不从,可是眼看一家老小无以为继,只好勉强应允了下来。- 头两年王生对高氏还算善待,而且依守诺言每年吃穿用度都是不缺,只是男人都是喜新厌旧,没过多久王生在外又有了新欢,于是对高氏逐渐冷淡起来。高氏见他如此薄情寡义不由心生怨恨,这一对假夫妻便从此反目为仇,到最后王生嫌她纠缠不休竟要将他们一家撵走以断瓜葛。高氏自思枉自失了身此时又将无家可归,况且不能奉养姑婆抚育孩子,真可谓呼天不应叫地不灵,满腔的冤屈无处诉说,彷徨无路之下便愤而悬梁自尽了。王生见出了人命,只给了郭家老幼一点散碎银子便匆匆了事,这老母幼子靠着这点银子苦苦度日,现今银子也即将用完,眼看着就要忍饥挨饿难以维生了。而高氏死后一缕冤魂不散,便到冥司去告状,冥司的官员认为王生秽德彰闻败节丧心,于是先查到王生祖德甚厚,今科应中,所以发了关票允许妇人前来试场报仇雪恨。何生听高氏说毕这才知事情缘由,当即低头叹息不已,随即便让女-鬼-在号舍中稍等片刻,他此刻就出去将王生换回来。- 王生此时已然入睡,忽听何生在外小声叫他,不由很是诧异,待何生将女-鬼-找他报仇之事给他说了,王生当即面如死灰全身发抖,随即五体投地拜伏于地,乞求何生救他一命,原来他心中早已想到冤魂可能会来寻仇,所以才主动和何生互换了号舍。何生对他道:“此事关系名节人命,要想解开这个结谈何容易?”王生听罢只是跪在地下继续苦苦哀求不已。何生见他实在可怜,思筹再三方对他道:“看你如此模样我心也不忍,此时我有一计,或许能救你一命。只是你既要保命就不能吝惜钱财,否则我也没办法了。”王生家中本是巨富,拥有千亩良田,此时命在旦夕,岂能吝啬钱财,一听何生之言,当即忙不迭的点头答应下来。何生见他应允,方才对他道:“你以前之所以结下如此冤仇,皆因负义二字。若是此时你能信守前言,将此五十亩地送给郭家,让他祖孙衣食有个着落,或许能让高氏放过你。若是你难以割舍吝啬钱财,则人-鬼-两隔,我却不能从中相调了。”王生一听大喜,急忙跪在地下指天发誓,愿意捐出田地补赎旧恶,何生见他答应了便转身回到自己号舍中,见高氏仍然在原地等候。- 何生劝她道:“你之所以失节,主要是为了婆母和孩子的衣食而计。如今他若是能将这五十亩田地尽数送与你家,这样既能给你的姑婆养老送终,孩子的养育所需也不用担忧,如此还能成全你的一片孝慈之心,正所谓亡羊补牢事犹未晚。否则的话,王生大不了一死,而你的婆母幼子恐将早晚难保。如此一来想必也不是你心所愿的,孰得孰失还请你三思才是。”高氏不意他忽作此言,待得听毕心似稍动,站立良久方才对何生道:“王生品德低下,出尔反尔,若是等他出了考场却不履行诺言,该当如何?”何生道:“我做事皆脚踏实地,岂能空言无忌受人欺骗?”高氏又思考片刻,方才缓缓点头道:“就依你所言吧。”何生听罢心中欢喜,于是又来到王生号舍前将方才之事对他说了,王生听得女-鬼-不来找他索命了,不由手舞足蹈狂喜不已。何生见状便让他先立下字据,将五十亩田地折算成银价写为借据,交给何生保管,待考试完毕再去双流何家以此为据收了地契转交给郭家,如此领欠两清然后再将借据退还。- 待两人商议定,何生又赶回去报与高氏,高氏听后对他道:“如此好是好,但是还须回报冥府定夺才是。”说毕便让何生稍候,自己先回冥府禀告,言毕转眼即消失不见了。何生在号舍中坐了一会,高氏忽然挑帘走了进来,一见他便满脸喜色对他拜了一拜道:“朱衣神(主管考场之神)认为此法大佳,且能一举保全数命,足可销案了。”接着又跪下向他叩了三个头便欲离去,何生见状心中一动,问她道:“你经常往来桂宫(天上掌管科名的官府),还请你再帮我问问今科有没有何某的功名?”高氏听罢让他稍等,自己再去问问。片刻之后她回来告诉何生道:“您的功名尚隔数科,这次恐是榜上无名。”何生听后不由心灰意冷,又恳求她道:“这次因为你的事情耽误了我的时间,能不能代我向朱衣神求求情?”高氏道:“科名天定,岂能如人世般可以说情。我虽然可以代你相求,只是此事恐怕很难。”说毕又离去了。这次女-鬼-一去犹如黄鹤,何生在号舍中等了良久也没见她回来,他心知这次乡试恐将无望,于是匆匆起笔草草将试题写完。- 待三场考毕,何生收拾行李准备到双流去,不料到了晚上,忽见高氏前来对他贺喜道:“我受您之托,到桂宫去给您祈求功名,可是文昌星君就是不许。我跪了三天三夜,文帝怜悯我,命下属检视功名簿,因为王生淫恶而削去他的功名,而您因为这次调和有功,所以命将他的功名换给您,中五十余名。又念我因孝失节,且能释怨报恩,与厉-鬼-相异,所以赐我转生到富贵之家。今天我一得到旨意便赶来告诉您,还望您不要匆匆离去。”说毕又向他做了一个揖便扑地而灭了。何生听罢便多留了数日,待发榜之日一看,果如高氏所言中了五十三名。他心中感念高氏的情义,专程去双流找到她家,先将事情原委告知了家中的老妇,然后到王生家换地契。王生听说他来了,急忙将他请至家中好生款待,为了感谢他的活命之恩又赠给他五十两白银作为谢礼。何生将地契交给老妇人,又带着高氏的儿子查勘界址,办妥后事。待一切安置妥当之后何生才回到了家乡,他常对别人说起此事,并道:“若是和阴案有功,能和阳间的案子岂不是更加功德无量?所以奉劝世人,少生争讼,多为和事啊。”





夜遇鬼劫

这是我亲身经历的一件事,我似乎遇到过-鬼-:1983年春,我二十岁出头,上班刚刚四个年头。因家里要盖房,父亲嘱咐我下班后一定回家帮忙。- 那时候还没有双休日,只有一个星期天,如果星期天早上回家,下午要返回,我为了多在家帮帮忙,星期六下班后,便不顾天色已晚,骑着辆破自行车急匆匆地往家里赶。- 我家离县城有四十多里路,路上常常要花一个多小时。我刚出城不久,天上便淅淅沥沥地下起小雨来。那时候适逢翻修公路,一下雨便泥泞不堪,且泥浆粘住自行车轮子,真是寸步难行。我只好下车推车行走,走上一段路,还要抠除挡泥瓦内的泥浆,不然就推不动。- 天渐渐黑了下来,春寒料峭,我却累得气喘吁吁,冒出一身臭汗。这时,我开始后悔不该急着回家。- 好不容易挨到乡驻地顺河,已是夜里十点多钟,再往北走十多里,便到了我家苏庄。公路上虽说难行,路上不停地遇到行人,所以我并不害怕。可下了公路,在漆黑、空旷的夜里,就只有我一个人踽踽独行了,心中不免忐忑不安。我摸索着壮胆前行,过了大圣集。再往西北三里多路,就是我家苏庄了。就是这三里多路中间,要经过一片坟地。这片坟地实在是个令人恐怖的地方,因为传说这儿时常闹-鬼-,而且一到夜晚,就有人看到坟地里-鬼-火闪烁,远远望去,似乎有人走动。这儿不但夜里闹-鬼-,白天也常有野-鬼-出现戏弄路人。据说有个贩鸭子的外地人大白天从此路过,便被-鬼-拖入沟里,滚了一身泥浆,差点儿淹死。所以,就是白天也是三五人结伴才敢从此行走,无人敢独行,夜里这一带更是绝无人迹。我望着黑黢黢的前方,不禁陷入巨大的恐惧之中。- 好在从大圣集到我家苏庄是沿着一条沟渠行走,沟渠是沙碱质板结土壤,虽说下雨,却并不泥泞。我在大圣集除净挡泥瓦上的泥浆后,心一横,上了自行车,硬着头皮拼命往前骑,不敢左右观看,想早一点穿过那片恐怖之地。- 谁知出了大圣集不远,突然“咔嚓”一声,自行车链条断了,真是屋漏偏遇连阴雨啊。事已至此,我只好硬着头皮跳下自行车,摸索着找到车链条,不顾油污,握在手里壮胆,战战兢兢地推车前行。- 离那片坟地越来越近了,我的心也跳得越来越厉害,浑身绷成一根弦,两条腿也禁不住颤抖起来。也许是太紧张了,走着走着,突然间一个趔趄,我连人带车一下子栽倒在地上差点儿跌了个半死。等我从地上爬起来,往前一摸,才发现前头是沟,竟然没有路了。我意识到八成是下雨把沟渠冲垮了。前路不通,我只好摸索着扶起自行车来,准备继续找路。- 就在这时,前方隐约传来阵阵吆喝声,又有牛的喘息声。我心里一宽,欣慰道:“原来这儿有人呀!”我抬头影影绰绰看到前方地里头有一个人影扶着犁子,正在驱赶耕牛犁地。我根本没想到春天不可能有人犁地,就是犁地,也不可能在半夜里,便急忙喊道:“大爷!大渠冲断了,从这里上苏庄咋走?”“那人只顾犁地,却不理我,我急了放下自行车,趔趔趄趄奔上前去,拉住他的胳膊,又叫道:“大爷!路冲断了,上苏庄从哪儿能绕过去?”- 突然间,我的手像是寒冬腊月抓住了一根冰冷刺骨的铁棍,一股凉气从脚底直透头顶,禁不住打了几个寒战。就在这时,那人也突然转过头来,啊!那是一张苍白无血的脸,两眼紧闭,眼中流出两行血泪,在漆黑一团的夜里竟然异常清晰。我恐怖至极,虽说害怕,到底是年轻气盛,且身强力壮,手里又握着一条自行车链条。我脑海里只一闪念:“碰上-鬼-了。”心里一冲动,便不顾一切,兜头狠狠地给了他一链条。这一打不要紧,只听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划破长空,我突然眼前一花,那人和耕牛刹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我顿时感到头皮发麻,头发根根竖起,全身绷紧,毛骨悚然,浑身筛成一团。我恐惧地大叫一声,丢下车链条,撒腿就跑。刚跑了几步,仿佛有人喝道:“打死他!别叫他跑了。”接着我脚下一绊,一下子摔倒在地上,只觉四面八方有股无形的力量,把我围在当中,压迫得我透不过气来,并有无数只手往我嘴里塞填泥土。就在这性命交关的时刻,我听到有个似曾相识的声音焦急地说道:“你们几个在干啥?快放开他,这个是我侄子。”我身上压力骤然减轻,我顾不得多想,爬起来就跑。- 等我跌跌撞撞跑进家里,便瘫软在地,再也起不来了。- 第二天一早,父亲陪我去寻找自行车,我才发现自行车就倒在沟渠上。奇怪的是,那条沟渠完好无损,并没被水冲垮。父亲问我:“那个说你是他侄子的人是谁?”我只觉得声音熟悉,的确想不起是谁了。- 许多年后,我与亲戚们闲谈时,隐约意识到那个说我是他侄子的是我的一个堂叔,他叫杨继华,是病死的。他家跟我家是门挨门的邻居,小时候我时常在他家里玩。他死的时候我才七岁,刚上小学一年级。- 这一回经历令我刻骨铭心。从那时起,一到天黑,我便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再也不敢一个人走夜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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