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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异的求救电话-红衫鬼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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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0-26 10:12:23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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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异的求救电话

    胡三睡得正香,放在床头的手机突然响了,胡三扫了一眼床对面的夜光钟,凌晨两点,胡三拿起手机来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刚想接的时候手机却又不响了。
    胡三是个谨小慎微的人,最近听人说看见陌生号码打电话来最好不要轻易回,否则很容易上当受骗,会被扣光所有的话费。胡三打了个呵欠钻入被窝继续睡觉。
    之后一连几天每天都这样,一到了凌晨两点钟手机就响了起来,由于正是睡觉正熟的时候,每次等胡三醒过来准备接时铃声又偏偏不响了。来电号码显示都是同一个号码打的,胡三也有两次把心一横回拨了过去,可是却又没有人接听了,这足以证明这是个纯粹的骚扰电话。
    几天后的一个中午,胡三想在路边一家饮食店里吃碗面条充肚子,刚一坐下,见桌子上有张报纸就随手拿了过来,上面有一个启事,因为治理垃圾短信和骚扰电话以及“城市牛皮癣”的办证电话,公安局和电信、移动、联通、铁通几大公司联手打击整治,市民遇到这样的电话可以向公安部门检举。胡三一看到这个启事后立刻想起了自己的手机在半夜经常莫名其妙的电话打扰,三下五除二吃完面条便将车开到就近的派出所,按照未接电话显示号码把那个半夜的骚扰电话提供给了警察。
    值班警察根据胡三提供的号码上网一查笑着说:“你不是开玩笑吧?这号码是殡仪馆的内部电话啊!”“殡仪馆?”胡三听了不禁吓出了一声冷汗,值班警察本想打发他出去算了,但看他表情紧张,也不像是无事找事的人,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打了个电话到殡仪馆的馆长办公室,求证一下这个号码是不是殡仪馆的电话。
    挂下电话后那警察对胡三说:“是殡仪馆的电话啊,没错,但只是装在停尸房的应急电话,一般没有什么人去用的。至于晚上嘛,那就更不必说了,整个殡仪馆只有一个看门的老头值班。”胡三反复问值班警察有没有搞错,两人一对照号码,确实没有错啊,值班警察也被搞糊涂了,只能说:“要不您先回去,今晚如果还有这样的事情再与我们联系,行吗?”
    当晚,胡三上床之前先喝了一杯浓浓的绿茶提神,然后就一直睁着眼睛等着电话打过来,到了凌晨两点的时候,电话果然响了起来,胡三立刻把电话接了起来,放到耳边却听到一个小孩子的声音:“叔叔,我被绑架了!叔叔……”
    胡三“喂喂”了两声,可对方却似乎根本没有听到似的,顾自说着“叔叔,我被绑架了!叔叔……”胡三顿时吓得腿都软了,连忙挂了电话。这一整夜,胡三再也没有睡着过,不是因为绿茶,而是因为那一连串的问号和那句“叔叔,我被绑架了!”这句话,胡三听到过。
    就在前几天,那是胡三最后一晚开夜车,凌晨两点钟的时候,胡三正在市区的好夜来歌舞厅等客。不久上来一位五大三粗的大胡子中年汉子,要去近郊的江干村,在江干村口停车后,计价器刚好显示15元钱,那汉子一摸口袋不禁怒骂了起来:“哪个王八羔子把我的钱包给扒去了?”
    骂了一通对胡三说:“这位兄弟,不好意思,我的钱包被偷了,要不这样,我回去给你拿来,你最多在这里等一两分钟就可以了!”胡三本想跟着下车,可这江干村虽说是“城中村”,在这半夜里却也是连个影都没有,更何况,这里基本上是些出租给外地打工者的民房,是有名的“脏、乱、差”村子,一时倒也不敢进去,心想大不了碰上一个赖账的,等个5分钟再不出来付钱就算自己倒霉好了。
    那汉子刚下车没多久,突然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子不知道从哪儿跑过来,敲着车窗玻璃喊:“叔叔,我被绑架了!叔叔……”胡三摇下车窗刚想问一下怎么回事,那汉子突然跑了过来,往车窗里扔进15元钱后一把抱起孩子说:“我的孩子,调皮得很,一天到晚就爱开玩笑,别当真!”说完又诡异地说了一句:“对了,你的车牌号是T3258吧?”说完扭头疾步走了,在汉子转身的那一刻,他怀中的孩子回过脸来又喊了一遍:“叔叔,我被绑架了!叔叔……”
    胡三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他相信一个小孩子不太可能在这半夜里来开这样的玩笑,他现在倒希望真的是在开玩笑,那汉子最后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傻瓜都听得出来,如果去报警的话,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我,我可是上有老下有小的啊,乡下老家新造的两层洋房还等着我赚钱回去粉刷装修呢!胡三这样想着不禁在心里为那汉子祈祷起来,千万别让他出什么事情,否则,我就有遭报复的危险!也就是在第二天,他由夜班改为了白班……
    这样想着,不知不觉天就亮了,胡三越想越不对劲,脑子里依旧是那一连串的问号,难道那汉子是殡仪馆的工作人员,怕我去报案就火速将孩子转移到了停尸房?可是,那小孩又是怎么知道我的电话的呢?对了,一定是看到我放在驾驶室的服务牌了,而且还记住了号码。只有这样可以解释这一连串的问号!
    胡三心想肯定是这样,既然只有我可以救那小孩,那就豁出去了,今后大不了不开出租车。于是他立刻跑到派出所报案,把自己的所见以及推测全部对值班警察说了个竹筒倒豆一点不留,值班警察听完后立刻向上级做了报告,局里立刻做了指示:兵分两路,一路往江干村探访,一路往殡仪馆停尸房,由于只有胡三见过犯罪嫌疑人,他也上了去殡仪馆的警车。
    到了殡仪馆,负责停尸房工作的只有一高一矮两个人,高的叫杨军,40来岁年纪却皮肤白皙,像个太监,矮的那个叫顾毫良,虽说是有点胡子但是却精瘦得很,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两人都与胡三所见到的那个人有很大的出入,这时候杨军开玩笑一般看着警察说了一句:“活的小孩是没有,死的倒有一个,就是你们也立案侦察的那个啊!”
    细心的警察要求杨军打开来再看看,胡三也掩着鼻子往里面看去,顿时大叫了一声晕厥过去!你说他看见的人是谁?正是那个在半夜敲他车窗说被人绑架的小孩!一个死人会在半夜给自己打电话,这下他还不吓晕过去啊!
    原来就在那天晚上,那汉子抱起孩子离开出租车以后,那孩子不顾吓唬依旧不断叫喊,汉子连忙用手紧紧捂住了他的嘴巴,可是,等回到了房间里才发现那孩子已经没有气了。于是连忙乘夜色抱到附近的公园里扔进了树林,第二天一早被锻炼身体的大伯发现,立刻报了案,小孩的尸体被法医检查了一番后就被存到了殡仪馆的停尸房。
    胡三没多久醒了过来,警察根据他的描述绘了张肖像图,最终确定了嫌疑人的身份,原来那汉子是市佳誉公司的一名职员,名叫陈根清,而那佳誉公司的老板正是这小孩的爸爸。陈根清因为贪图钱财又想不劳而获,铤而走险绑架了老板的儿子,他想把小孩关了一天后等他们家里人着急了再打电话要钱。因为想到马上要发财了,当天晚上还去市中心的好夜来歌舞厅去开心了一下,一直玩到凌晨两点才返回。而那小孩终于把捆在身上的绳子挣脱了,从窗户里爬了出来,东歪西拐地来到大路上时正好看见出租车停在村口,那汉子回到房间发现后火速追了出来,看见他正在胡三的车子旁求救……
    警察开始重新整理公园尸体案,对陈根清实施秘密监控,掌握了大量证据,于是立即对陈根清实施逮捕。
    从那以后,那个骚扰电话再也没有打过胡三的手机!只是,让胡三一直不明白的是警察对停尸房电话的通话记录进行清检后,却发现近一个月以来根本没有任何通话记录,但是他相信自己在电话中确实真的听到了那一句:“叔叔,我被绑架了……”




红衫鬼影

    一、鬼雾红衫人
    桥镇多桥,三条小河汊蜿蜒穿行在白墙黑瓦之间,古民居人家住得拥挤,全靠小石桥勾搭着街巷。
    这里说的是老桥镇的场景,新桥镇没那么紧巴巴了,高楼一座比一座气派,把老镇旧民宅圈成一个盆景。
    原先开发商打算把整个桥镇全改造成高层楼盘,后来发现,把古镇留作风景,新楼盘更好卖高价。
    另有一说,开发商保留古镇纯粹出于无奈。
    据说,古镇河道上闹鬼,那鬼借旧屋古河道生存,若有人敢动拆旧屋的歪脑筋,必定遭到报应……说是第一个来测量旧屋的房产商便死得很难看。
    传说大家都当故事听,新楼还是很快住满了居民,有城里来的新户,也有拆迁补偿的老住户。
    见到过鬼的多半是老住户,新住户多半不信的。
    卿卿是新搬来的城里人,她信桥镇有鬼。
    因为她亲眼见到过,而且,不止一次。
    卿卿家在二楼,正对古镇,一窗装满江南,天刚亮,兰舟如水,从桥拱中流了出来,船尾弄皱了一片蓝天,摇晃朝阳,光影空间里开启水乡的一天。
    见到鬼那天,卿卿老公小朱出差了,起夜后半天睡不着,忽然听得窗外有摇橹声,看看表,刚过清晨五点,距离平素最早解船缆的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卿卿好奇起身,立在窗前往外瞅。
    大街上路灯还亮着,有雾很浓,隐着灯火若鬼火,正是梅雨季节,雾浓得有些渗水,夜幕中的河水,腾腾泛起白雾来,雾中,有一艘摇橹的船儿正划向民房最密集的河道。
    摇橹者体态看似女人,穿一袭红衫,撑一把红伞。船渐远,只见伞不见人,白雾茫茫中,只见一个红圆圈,缓缓晃动,犹如浮在云中的血珠。
    按桥镇历来习俗,女人不得摇橹撑船。
    还有,狗不叫。古镇居民养狗很多,每天第一个解船缆的人,都是在狗儿的高吠低吼中划动第一浆水波。
    晨雾不语,只闻橹声。
    二、又见红衫人
    卿卿把雾里红衫人事件告诉很多人,但只有本地老住户信她。
    几天后,老公小朱出差回来,不但不相信她的话,还把她笑了个半死,气得卿卿一晚上不让男人抱她。
    睡到快天亮时,卿卿又起夜,看了一眼窗外,又是迷雾漫天。心念一动,走到窗前。
    雾中小河,轻纱笼罩,水面青烟飘渺中,一艘小船缓缓飘向雾中,还是那袭红衫,还是那把红伞。
    卿卿浑身的细胞全部颤抖起来,她奔到床前,摇晃着老公,要他起来看鬼船。
    小朱老大不乐意地起身,懵懵懂懂地被妻子推到窗前,此刻茫茫雾霭之间,还看得见一滴血珠般的红伞浮在半空。
    “哪有什么红伞啊……”男人揉着眼睛唠叨,等他揉够眼睛,视线里只剩下一片白茫茫。
    “神经……”老公被搅清梦,十分不快,卿卿听到羞骂,更是万分不爽,她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数叨,小朱被数毛了,也和她大吵起来。
    天一亮,卿卿收拾行李进城里回娘家了。
    三天后,小朱亲自回娘家给太太陪不是,说尽好话哄媳妇回家,开始卿卿还想多端端架子,后来老公说了一件事让她马上跳起来往家里奔了。
    小朱说:网上有人发布了一则视频——前些天住在桥镇私人旅社的驴友,用V8拍到了传说中的鬼雾红衫人。
    三、洗不净的血渍
    回到家,刚进单元门,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越往楼上味越重。上到二楼家门口,感觉脚底滑腻腻湿漉漉的,跺脚催亮感应灯,好家伙,满地鲜血,刚才男人一跺脚,给卿卿的白色连衣裙下摆溅起一片血花。
    卿卿气得破口大骂,“谁在我家门前杀人啦?”
    对面房间邻居开门出来解释说:“三楼王伯黄昏时下楼摔了一跤,从楼梯上滚下来,脑袋磕破出了很多血,他家人送去医院没能腾出手来清理血迹。”
    这样的原因让小俩口无话可说,只好作罢。
    晚上,卿卿老觉得血腥味从门缝里飘进来,怎么捂都捂不住。
    在网络上,看到鬼雾红衫人的视频,视频中那一点迷雾中的红斑仿佛也飘出血腥味儿。
    第二天一早起来,卿卿便拎着水桶出门冲洗,出门才发现,有人一早就洗过了。
    但是血腥气味依然在空气中弥漫。
    卿卿又冲了几桶水,再用毛刷使劲刷了半天这才作罢。
    到了中午出门,又闻到血腥味。
    仔细闻闻,腥味似乎渗透进楼梯的水泥缝隙中了。
    “莫非,楼梯间里有什么古怪?”卿卿脑海里冒出这么一个念头。于是,要丈夫到一楼楼梯间看个究竟。
    楼梯间阴暗潮湿,里面堆放着许多被人遗弃的杂物。还有滴滴答答的滴水声,是卿卿洗刷地板的水顺楼梯预制板缝隙滴下来的。
    杂物堆里散发出很浓的血腥味,已经转化为恶臭。
    卿卿找来电筒,要小朱进里面探个究竟,这一探不要紧,竟吓得一个大男人叫起了“我的妈呀!”
    杂物堆后面,躺着一具——准确说是半具人体躯干,是一个女人的上半身,赤裸着,满身血污。
    四、一夜出名
    警察封锁了现场。兴师动众勘察出的结果却令人哭笑不得。
    那具所谓人体躯干,实际上是一个被废弃的塑料时装人体模特的上半身,它之所以发出恶臭,是因为模特空腔里面,塞满动物毛发,血迹斑斑,尽是些死猫死狗的皮毛。
    “丁零当啷”,从杂毛堆里,滚出一个铜铃来,站在黄线外看热闹的卿卿尖叫了一声:“叮当!那是我的小狗叮当的铜铃,怎么会在这儿?”
    卿卿所养的一条宠物狗前不久失踪了,怎么找也找不着,现在看来,小家伙八成是遇害了。
    警察请卿卿进来辨认毛发,果然,从各色杂毛中,卿卿认出了小狗叮当的毛。
    围观的群众中也有人认出自己家失踪狗儿的毛发。
    相当长一段时间里,桥镇居民所养的宠物屡有失踪,现在看来,这附近住着一个变态的宠物杀手。
    卿卿和那些失去宠物的人们都愤怒了,他们一致要求警察,务必要查出凶手。
    警察撤走了,他们工作太忙,没有精力为几只猫猫狗狗成立专案组。网络上播出《桥镇鬼雾红衫人》的视频后,小镇一夜出名,好奇人士从四面八方涌到这里,企图成为揭秘者,小镇上的旅馆、饮食业都随之火爆。
    镇政府不失时机地推出古镇旅游路线,组织穿红衫、撑红伞、划兰舟——神秘水乡一日游活动。
    小镇失去了往日的宁静,卿卿的家庭也发生了重大变化。
    小朱本是一家高级酒楼的厨师,后来被一个富豪高新聘请到家里做私厨,虽然会经常跟随老板出差,但收入颇丰,卿卿也乐得不必出去打工,在家过清闲日子。
    不料最近老板涉嫌经济犯罪,一夜之间家产被抄光,小朱也因之而失业。
    小镇上原本有一家以经营狗肉为主的餐馆,生意本来不错,“死狗毛事件”发生后,居民们都迁怒于这家餐馆,有谣传说是不良店主偷了大家的宠物宰杀牟利,迫使老板不得不关门歇业。
    小朱借了些钱,盘下那家小餐馆,与卿卿开起了夫妻店,生意倒还不错。
    五、孤寡老人
    一天黄昏,卿卿回家取东西,刚进单元口,突然被一个声音叫住。
    “姑娘,我饿……”那声音颤颤巍巍的,不是十分清晰。
    卿卿回头一看,楼道里根本没人。她怀疑自己耳朵出毛病了,赶紧加快步伐。
    “姑娘,我好饿啊……”声音再次传来,苍老干瘪,简直不像人类的声音,加上又从楼道口最黑暗的地方传出来,十分吓人。
    “侬,侬是啥人?”卿卿紧张兮兮地问。
    “我是四阿婆。”
    这下,卿卿悬着的心才放下来,四阿婆是一楼住着的一个孤寡老人。
    卿卿向阿婆家门口走去,走到楼梯转弯处,见阿婆家门开了一条缝,老人坐在地下,一副虚弱无力的样子。
    “怎么会这样?”卿卿赶紧进去,扶起阿婆。已是太阳偏西,屋里很黑,按下开关,没电。
    四阿婆七十多岁,是镇上的老居民,旧屋的拆迁户。
    阿婆是出了名的倔老太太,虽无儿无女,但从不肯接受他人的怜惜,甚至不愿意接受政府的救济。
    有人说,老太太出生大户人家,宁肯穷死也绝不放弃尊严。
    而此刻的四阿婆,已经完全失去了往日的端庄雍容,面无人色,虚弱得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四阿婆,我送你去医院吧?”
    “我没病,饿的,三天没吃饭了……”
    从那天起,卿卿和丈夫照料起了四阿婆的一日三餐,为了维护老人的尊严,小两口始终没对任何人说这件事。
    晨雾中的红衫人再没出现过,也许,出现了,卿卿也看不见,每日小餐馆忙得浑身骨痛,一觉总睡到天明。
    转眼十几年过去了,小镇的生活没有多大变化,四阿婆八十四岁那年无疾而终。
    六、再见红衫人
    四阿婆出殡后的第二天清晨,迷雾笼罩古镇,那艘鬼魅兰舟又出现在雾霭中,穿行在河道上,摇橹的女人依然是一袭红衫,一把红伞。
    小朱站在窗前,默默注视着红衣消失在白雾中,有细雨打在他脸上,男人的眼泪夺眶而出。
    穿红衣的女人是他妻子卿卿,此刻,也是泪流满面。
    卿卿缓缓摇着橹,穿过雾霭,古镇白墙依旧,黑瓦沥水,白墙黑瓦人家依然在沉睡中,安静的连狗儿都不发出一声轻吠。
    卿卿身上穿着一套绣花红罗裙,衣服至少有六十年历史,散发着一股浓郁的陈香,四阿婆说,这套裙子是她父亲为她特制的嫁妆,夹层里缝有几百朵干花,那是一种叫“狗薄荷”的花儿,狗儿猫儿一旦闻到这种花香味,便会乖乖的,一声不吭。
    因为她的夫家养了十几条大狼狗,父亲怕女儿被狼狗惊吓着。
    卿卿摇着小船穿过小镇,是为了纪念刚刚死去的四阿婆,十几年与阿婆朝夕相处,老人已经成了她至亲的亲人。
    十多年前,四阿婆临晨摇橹不是为了纪念谁,只是为了生存。
    老人一生不幸,中年丧夫晚年丧子,晚年无人抚养,为了生存,只好做些偷鸡摸狗的勾当,弄些死狗死猫,送进餐馆换些口粮。
    内穿红衫外罩旧衣,阿婆哄只小狗小猫跟她回家很容易,五十多岁时,阿婆想学裁缝,买来一尊半截人模,后来裁缝没学成,模具也没用,正好把死狗毛塞在里面,这样,即使有人从外面偷看,也看不见她屋里堆满死狗毛。
    毛发积攒多了,总有些发臭,只好把模具藏在楼梯间,还没等她找机会扔了,便被卿卿发现、报警。
    卖狗肉的小餐馆关张,断了阿婆的口粮。
    “我一世只犯过一个错误,但这个错误让我有了你们两口子这一对好儿女,假如可以再活一次,我会多犯些错误。”这是老太太临终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小船穿行在雾中,这曾被媒体称之为“鬼雾”的雾霭,从此将不再出现红衫“鬼”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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