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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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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灵的女儿(一篇山村诡异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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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
 楼主| 发表于 2014-3-6 11:20:10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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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觉得我疯了,但同时我觉的,有的事比我疯了还要严重!当下我疯没疯是小事,你家雪雪才是大事!”
  “现在晚上11点了,你赶到茗娃娘娘庙要到凌晨2点左右,你知道路吗?”
  这话问的我一愣,对啊,我知道路吗?我虽然去过两次,但山路十八弯,有些地方根本就没个路的样子,这么晚一个人进山迷路的可能性100%!我满心满念都是那些画的内容,如果错过今晚,短暂接触叶雪三次,自我猜测了解,我有可能一辈子也解不开这个迷,决心以下,死就死了。
  “知道!”
  “你得了吧,大半夜的抽疯,雪雪这么晚还给你打电话?她怎么知道你号码的?还约你去茗娃娘娘庙,我只相信你有这么疯狂,雪雪不可能跟你一样!”鲁静鄙夷的说完。
  “是吗?哈哈你觉得有什么能比大半夜把自己弄的全身淤泥在叶茗庙里爬来爬去更疯狂的?”
  “她……雪雪是鬼上身了……”我找到一个好理由,鲁静词穷了。
  “鬼上身?她上鬼身还差不多!”
  我说的是实话,叶雪是在我心目中已经是个人鬼难辨的主儿,她做事怪异突兀,看似毫无逻辑道理,但我知道,她目的性很强,基本上正在一步步鞭策着我暗示着我-这个鸟不拉屎的小山村隐藏了太多太多的秘密!
87
 楼主| 发表于 2014-3-6 11:20:00 | 只看该作者
  “我知道你心中的雪雪还是那个没吃没吃的雪雪,古怪啊,她没吃什么?昨天晚上雪雪一身干净的把我从村里带到野狐岭上让我看东西,至于什么东西你别问了,不是没必要说,而是说了没必要!那是颠覆我世界观的场景!而你家雪雪不但开口说话了,还没有丝毫平时的傻样儿,相反她比我冷静,比我自信,她刚刚用座机打电话给我说画在她手上,我问她在哪,她回答我说我知道她在哪,在哪?你觉得她能在哪?”我说的滔滔不绝,鲁静听的一愣一愣。
  “在哪?”鲁静反口问我,管她相不相信总之听懂我的话了!
  “如果没猜错的话,你家雪雪正在某个能看到我们两的地方盯着我们,她有意要引我过去,你没必要去!”
  “那你要去哪找她?”
  “叶茗庙!”
  “现在?你疯了!”
86
 楼主| 发表于 2014-3-6 11:19:51 | 只看该作者
  我不知道这穷山村有几部座机电话,赶紧朝小卖部方向看去,然后压底声音咬牙切齿的问:“你玩够了没?”
  小卖部看不到里面,而我话中的情绪却原封不动的传递到鲁静耳朵里,鲁静抬头盯着我,疑惑的从我脸上找发怒的原因的真相!
  “想看画儿吗?呵呵”电话里一股浓浓的调笑味,向我示威,与我宣战!
  “你有画?在你手里?”我听到画之后收敛了我的态度,同时心中大为惊恐!
  “你说呢?”
  “你在哪?”
  “嘿嘿,你知道我在哪。”
  说完之后电话盲音,她挂断了。
  “谁啊,誰有画?”鲁静问我。
  我没回答,丢下鲁静朝小卖部跑去,鲁静跑着跟上我。
  小卖部里没人,我问鲁静:“村子里除了这里谁家还有座机电话?”
  “不……不知道,我不常串门。发生什么事了?”鲁静回答完又问我!
  “刚刚的电话是雪雪打给我的,你回你家睡觉去吧,我还有事,先走了!”我丢下鲁静便走,脑子里两个地方,一是昨晚的野狐岭,二是山里的叶茗庙,叶雪说我知道她在哪,我虽然不知道她在哪给我打的电话,但我确定她正在往这两个地方赶!
  “雪雪给你打电话?你开什么玩笑?”鲁静没回家,加快脚步跟上我,跟上之后扯住我的胳膊不让我走,她心里的叶雪还是单纯可爱的傻子模样呢。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没时间解释了,你回家去吧。”我尽可能的拜托鲁静。
  “雪雪从哪给你打电话?她叫话都说不清楚怎么给你打?你要去哪?站住!”
  “别跟着我了,回去行吗?”我站住,转过身直视鲁静的双眼,冷静的说完,想让她从我态度中了解事态的严重性,给她一点压力。
  她被我吓到了,但还是回答我:“不!行!”一字一顿,比我还认真!
  “那你要怎么办?”
  “把话说清楚,到底出了什么事?电话真是雪雪打给你的?”
85
 楼主| 发表于 2014-3-6 11:19:40 | 只看该作者
  我们俩基本是被赶出院子的,造就了再去就是不速之客的处境,但是鲁军让死前所画的十几副画肯定没那么简单,昨天我们登门拜访鲁军让,被骂出来之后鲁军让一夜没睡画了一整晚,今天又画了大半天,结束后便死了。试想想看,什么能让一个老的快老死的人挺起意志奋战快30多个钟头?
  身边的村民还在陆续往鲁军让家里赶,我带着鲁静找安静的地方躲!回想这两天发生的事,大前天雷雨夜我追踪黑衣人,第二天叶老太太死了,隔了一天我被叶雪带到山上看到那边荒无人烟的村子里有成群结队的人大半夜进山,在我们拜访鲁军让之后只一天,鲁军让又死了!而且是长时间不休眠累死的。中间的关联我不用细想都知道千丝万缕。
  画上肯定又线索!现在的问题是,怎么在鲁军让家人潮中偷出那十几副水墨画!
  而且不能等,说不准鲁军让家人哭完之后回过神来把画收起来了。
  鲁静呆呆的,一句话也不说,好像在回味刚刚与她而言恐怖的一幕幕。
  我一直陪着鲁静,一直到天黑!满脑子都是画的内容!
  鲁军让家灯火通明人来人往,刚给叶老太太办完丧事的人们又投入到鲁军让的丧事中!小洋楼的院子里已经在搭凉篷……
  已经很晚了,鲁静应该回家了,但从她脸上看不出丝毫想回家的样子!
  “你回家去吧,早点睡觉。”我说。
  鲁静摇摇头,我无语,继续耗着。
  “我们两下山吧……”鲁静低头声音小得我差点没听到。
  “下山去哪?”我问。
  “找个旅馆住。”
  “太晚了,路太长有不下去的。”
  “哦……”
  简单的对话结束后又剩下发呆!
  我手机响了,奇怪,除鲁静之外谁知到我的号码?我拿出来看,一个座机号,顺便看了看时间,晚上11点了。
  “喂。”
  “呵呵……”
  我脑子一震!
84
 楼主| 发表于 2014-3-6 11:19:30 | 只看该作者
  “你两回去吧,别站这了……”
  然后不约而同的,妇女推着鲁静,少壮一点的男人推着我,直到把我们推出院子。然后还是不放心的看看里面,对我们说:“回去吧,别来这了。”
  鲁静一直在哭,但又不出声,让我很难受。明明就鲁军让的死跟我们一点都扯不上关系,但却非得闹的好像我们亲手杀了鲁军让似的。我不会安慰女孩子,只能搂一搂鲁静的肩膀,然后把她扶向远一点的地方,离开这里。
  我没纸巾,丢下鲁静跑到几步之外的小卖部卖了一包纸巾,回来默不作声的给鲁静,鲁静接住擦了擦泪水,然后抬头看我,眼睛很红。
  “怎么办啊?”鲁静还是呜拉着哭腔。
  “没事,放心!”我安慰。
  这话问的郁闷,怎么办啊?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办?难不成人是我们两杀的?我继续扶着鲁静的肩膀把她拖到更远的地方,直到鲁静朝上翻翻眼睛,不抽泣了,眼里的红晕也消退了不少。
  “你刚刚跑进屋里干嘛了?”我说。
  “看画!”
  果然,鲁静跟我想到一块了,鲁军让死之前画了十多副水墨画,画完就死,而且一个风烛残年的老爷子能坚持这么久,很不科学,肯定是目的的。回头想想鲁军让知道我进入叶茗庙后的反映,或者老爷子知道大限将至,故意留下的什么线索或者画点有目的的东西以求赎罪或者别的什么。
  “你看到了吗!”
  “只看到一张,屋里太黑了!”
  “画的什么?”
  “苜蓿河水库!”
  “就这?”
  “我没看清就被大妈抓住了。”
83
 楼主| 发表于 2014-3-6 11:19:21 | 只看该作者
  鲁军让死的时间不久,大概半小时左右,但死的蹊跷,我很想挤进屋子里去看看情况,鲁静黑着脸不动声色,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院子里的人越挤越多,好像中午参加葬礼的人全来了,所有人都在窃窃私语,透过屋内的哭嚎声还有院子里村民的脸部表情,感觉这鲁军让的死跟中午已经埋葬的老太婆的死对于村子而言完全是不同的两个等级,严重性和动荡性都不是一个层次。
  鲁静呆了一会,然后果断挤了进去。
  “你给你爷说啥啦啊……你爷就这么走咧……”
  鲁静的进去让屋内掀起了一层浪,人群挤的动荡,有两个挤在屋内的人立刻就被挤了出来,看样子鲁军让的媳妇缠住鲁静了,而且闹腾起来。我急于知道鲁静的安危,想挤进去,却被屋内的人流挤了出来。
  努力很久无果,屋内的人流突然又翻起了一层浪,鲁静被村民簇拥着出了门,一脸都是泪痕,却不说话。院子里传说了一会,莫名其妙的,我跟鲁静就成了大众议论的对象,可能是鲁军让的儿子,大概40岁左右,低我半头,一脸鼻涕泪水哭嚎着就一把捏住我的领口,口水鼻涕被炸雷般的哭腔带了我一脸。
  “狗日滴,你给我爸说啥咧啊?”
  村民敢紧拦住以防动粗,拉扯大半天终于平息下来保证了我的安危。我跟鲁静站在众目睽睽之下,鲁静低着头,一脸泪水的抽泣,肯定不是因为鲁军让的死让她伤心,而是被众人这么推嚷着吓哭的。
  我脑子飞速的转动,这种场面我见多了,之前在武汉打架的时候曾经被一推小混混拿着砍刀这么围着过。
  “你两给我爸说啥来啊!你是谁啊!跑这吃屎来咧!”中年男子被压住在院子的院台上还是冲动的朝我吼。
  “我们什么都没说,我是个画画爱好者,是静静同学,拜访老爷爷就是想学画画。”我用标准的普通话回答,我更想用当地的土话以调节一下气氛,但不会。
  “算咧算咧,人都死了,你把娃骂顿打一顿老汉能活?”
  “就是就是,别闹腾咧……”
  村民东一句西一句的安慰这中年男子,看得出他跟他父亲感情很深,这是我意曾预料到的。
82
 楼主| 发表于 2014-3-6 11:19:04 | 只看该作者
  “爸爸,我军让爷死咧!”
  鲁静的小一点的弟弟火急火燎的跑进院子,兴奋的样子,看到院内的状态,又压住情绪,怯生生起来。
  鲁静立刻抬起头,瞪大眼珠子不可思议的看着闯进来的小弟!
  “谁死咧?”大叔终于把意志转移,心思被吸引过去!
  “谁死了?”鲁静跟着问!
  “就……是,就是我军让爷啊,他娃在蒲村水泥厂打工那个!”
  得到回答之后鲁静急急的出门,我想无视大叔,又怕他急于拉着我扯皮,最后还是跟上鲁静,跑出院子以后下了坡!
  “回去睡觉去,你病还没好!”看到并肩的我之后鲁静皱眉说。
  “没事,你看我像有病的样子?”我回应!
  鲁静没说话,双手插兜脚下飞快,我不得不小跑跟上!
  “谁死了?”我问她。
  “鲁军让,就是昨天我们去看他讨了一顿骂的画匠!”鲁静眉头紧缩,脚下还是很快。
  我脑子嗡的一声,叶茗庙里壁画的作者?彻骨的头痛差点让我一下子栽倒!
  “没……没这么巧吧?”我说话声音颤抖了。
  “鬼知道!”
  下了坡之后两步就到了这家小洋楼面前,院子里已经塞满了人,我跟鲁静挤进去。
  “哎,上午才埋了老太婆,下午就又出了这事……
  “两人商量好一起走滴……”
  “活这受罪,这把年龄了,死了好,不受罪咧……”
  村民乱七八糟的谈话不觉于耳。我跟鲁静挤到鲁军让的屋前,屋里被塞的更满,水泄不通。
  “昨晚你还要画画,咋今天就这么走咧……爸爸呀……”哭声。
  在乱糟糟的院子里众说风云后我和鲁静弄清楚了鲁军让死亡前后的过程。
  昨天我们走了之后鲁军让睡了一觉,醒来后叫嚷这让儿媳妇给他弄笔墨,他要画画,媳妇呦不过,就把鲁军让尘封已久的画匠工具翻腾出来,在炕上给放上个小桌子,桌子上铺张宣纸,颜料水彩之类的放到炕边瓷砖上,老头子就瞪着他几十年的白内障眼睛抖擞精神画了起来,起初媳妇还在一旁伺候着,后来看老头子精神还好就走开了。晚上去叶老太太家办丧事做灶活,忙到很晚才回来,老头子还在画着!告诫早睡老头子不理,没办法之后就自己睡觉了。今天早上起床发现老头子一夜没睡,画了十多张宣纸。继续伺候快睡,媳妇自己今天要到坟地里送过世的叶老太太,送完还要回村忙灶活,早早走了,一直忙到安葬之后下午了,回家竟然看到老头子还在画!然后紧张了,老头子很久没睡了,自己劝这劝着被骂了,然后跑小卖部给老头子儿子叶也就是自己的老公打电话让快回家!儿子接到信息之后就赶紧回来了,没拖拉机走了几个小时的山路。回家之后就看到老头子满炕都是墨水颜料画出的宣纸画,老头子看到儿子回来后两眼一闭,往后一躺,死了……
81
 楼主| 发表于 2014-3-6 11:18:32 | 只看该作者
  鲁静的爸爸欲言又止,我知道我是个不受欢迎的客。
  “叔,麻烦你了。”我打招呼。
  “好些了?”鲁静的爸爸问我。
  “全好了。”我回答,感觉自己除了脑子还是有点晕之外的确全好了,都是闷在被窝里热的。
  “搞的这事,你说咋办?”鲁静的爸爸又低头抽烟。
  “啥事?”我楞住了,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给村里的娃娃们给钱了?”鲁静的爸爸又抬头看我。
  “是的,给了,咋了?”我回答。
  “你啥时候娶我女娃?”鲁静的爸爸说。
  “娶?”我雷了。
  “不娶你给啥子钱嘛!”鲁静爸爸并没有恼火,而只是无计可施的样儿。让我意外的是,一边的鲁静并没有插话,而在低头沉默,一肚子心事。
  “不是,大叔,我不太了解村里的习俗,是不是我给娃娃们钱了就说明着我要娶静静?”我问。
  “那不是嘛……你让我出去咋给旁人说?”鲁静的爸爸在院石台上磕了磕烟锅里的烟灰,又伸进烟袋挖起了烟草,眼光不看我,一副无赖的样子。
  “那……咋办?”我无语了,看样子给那些熊孩子的钱的确惹了一身的祸!
  “咋办?你说咋办?咋办?啊?”鲁静的爸爸突然就站起来,虽然没我长的高但气势一下子就把我压爬,怒火冲天毫无预兆。
  我盯着眼前愤怒的农民大叔,只怕下一刻他就伸手跟我缠打起来。现在的情况是,我已经对着全村表示我是鲁静未来的老公,但我只是当玩,现在玩出祸了我却不负责任!我后退一步,回头看鲁静,鲁静一脸通红,不知道是被他爸爸态度吓的,还是对于自己的大事娇羞。鲁静知道事态的严重,所以不语,不是怕他爸,之前我就见过她跟她爸发火,那只能说明,我的确是惹出事端了,难怪昨天下午鲁静对我不管不顾的就丢下走了。
  “那现在……咋办?”我怯怯的问,又重复了之前的话。
  “你说咋办?”鲁静的爸还是这句话。
  “爸,别说了……”鲁静嘟囔。
  “你甭说话!你说咋办?”鲁静的爸喝退鲁静,继续把火力朝我。
80
 楼主| 发表于 2014-3-6 11:18:07 | 只看该作者
  我急于把身上的棉被拉开,感觉自己快热熟了。
  “我没事,让我起来!”
  “没事毛线,给我躺下,别动!”鲁静满面怒气,看不出对我的担心,完全一副“大少爷你能不能让我省点心”的样儿。
  我竟然手无缚鸡之力到连鲁静都哟不过,又被她按倒在炕上,还把被子捂的更严实了些。
  “能不能把被子拿开,再捂下去要出人命了!”我掀被子。
  “别动了行不行!”鲁静扬了扬声音,有威胁的样儿。
  “死不了!”我拿开被子,清凉的空气瞬间就让我全身畅快,身上的力气瞬间就回归本体。
  我坐起来,鲁静哟不过,也没拦我。
  “你怎么找到我的?”我拿起一本可能是鲁静某个弟弟的书,煽起了冷风。
  “你昨晚跑哪去了?我找了你大半夜,今天早上有个孩子跑进我家说你爬在麦地里,我过去的时候你烫的都快出人命了……”鲁静对我说完,背对着我从木桌抽屉里翻着什么。
  “一言难尽!”我回忆昨晚的所见和刚刚的梦境,竟然分不清楚两者到底哪个是梦哪个是现实,时差错乱了,不禁又开始脑疼!
  鲁静转过身,拿着一把五颜六色的药,整整一把!塞给我,然后拿起热水壶在刚刚我喝水的罐头杯里倒了热气滚烫的一杯水寄给我,说:“吃!”
  “用不了这么多吧?”我盯着我手里的一把药发愁。
  “废什么话,吃!你以为我乐意这么伺候你?别不识抬举!”
  我另一只空闲的手接过这杯水,烫的吓人,又放在炕边。
  “你昨晚干什么了?怎么会从山上掉下来?还好下面是小麦地,如果是块石头明年今天我就给你烧香了!”鲁静态度总算缓和起来。
  “你今天有见雪雪吗?”我答非所问,脑子里无数个问题。
  “没,问这干嘛?”鲁静问完,然后又了悟似的急急的说:“昨晚上雪雪带你上山的?”
  我点点头。
  “她把你推下来的?”鲁静满脸不可思议。
  “不是,我自己掉下来的。”
  “脑子进水了?”
  “别问了!”我有点烦了,只想下床出去外面吃吃凉风。
  “吃了!”鲁静指着我手里的一把药命令我。
  “水太烫!”我回答。
  鲁静端起水,感觉她的手好像铁打的,这么烫的水杯竟然耗无痛感的样子,然后对着水面噗噗的吹气,让水凉下来,吹了两分钟左右。看着认真的鲁静,我心中满满的全是被宠被疼的幸福。真是个好女孩啊。
  “不烫了,吃了!”
  我一口把药全部塞进嘴吧,忍着烫水一伸脖子,药全部下肚。
  “死不了,没那么紧张!”我调侃,然后起身,下床,穿上鞋,跟着鲁静出了屋子。
  外面太阳已经下山了,看样子我睡了一天,鲁静的爸爸蹲在房院石阶上抽着旱烟,见我们出来抬头看了我一眼,无话。
79
 楼主| 发表于 2014-3-6 11:17:55 | 只看该作者
  我急需天亮,我渴望阳光,比任何时候都渴望,我尽量走的轻些,但脚下的腐叶被我踩的一声声如同炸雷,激刺着我绷紧的神经。
  脑子又开始疼了,疼的难忍,疼的我呲着牙直吸冷气,早不疼晚不疼现在却疼,会不会是周围的鬼魂在调戏我,看我出丑。
  好的是疼让我做为男人的愤怒一下子涌了出来,我记起兜兜里应该还有烟,或者没有,顺手插进一兜,拿出烟盒子,果然还留着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我点烟的时候又害怕火苗的一瞬间会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果断闭上眼睛点燃香烟,狠狠的抽了一口,决心下定!迈开步子在树林中朝下狂奔,死就死啦!
  然后事于愿伪,我只奔了仅仅不到十步,刚好找到奔跑状态,面前一空,五六米的土崖,下面是种着的小麦,我没刹住,直直的掉了下去,在空间还想着前天刚下过大雨,下面是松土小麦地,应该不会很疼。但在落地的一瞬间胸口一闷,我平平的爬在地上,脑子里嗡的一声就失去知觉。
  我在苜蓿河的水坝上奔跑,目的是找到什么东西。跑上坡之后跑下去,一头扎进水里,我游泳技术很硬,游的飞快。没游几下就远离岸边,我只能看到这水库有多宽,但多长却不知道,游泳过程中透过水花只能看到水到天相接的无限遥远,但我体力充足,我应该游过去,那边有我的目的。
  我看到一黑淤泥的叶雪从水底窜上来,就在我身下,我加快速度,她就冒出水面在我身后了,她急急的叫住我,不停的喊“没吃没吃没吃……但我不能停下。
  我看到水中有一叶小舟,舟上面一面小旗,旗子上写着一个“茗”字。对,那就是我的目的,我要游到舟上去,转眼间我就站在舟上了,身后满是淤泥的叶雪浮在离舟不到5米的地方一动不动,满脸都是担惊受怕。
  舟尽头坐着一个一身白衣的女孩子,头发在日光下反着波纹一般的光泽。这个女孩子慢慢站起来,背对着我,还是那披了一身的头发,变的更长了。周围又是熟悉的草香味将我包裹弥漫。
  “看……”轻灵,轻灵的莲出淤泥而不染,仿佛是水面的蒸汽发出的声音。
  我看去,水面上涌出一层水雾,水雾中的水面上无数只鬼手惨白的手摇曳着,透过雾气偶尔透出一张张脸,同样惨白的脸,惊惧异常的表情。都想上小舟但又怕上小舟,在这种矛盾的状态下此起彼伏。
  “雪雪乖,回去吧……”白衣女子说。
  水里的叶雪沉下水底再也不见。
  “涵珠果找不到了,怎么办呢?”她转过身,我又看到那双翠绿的发亮的眼睛,眼白处纯白似雪,瞳仁绿的晕亮,瞳孔那一个小圆点更是绿的鲜艳,如汤如汁,仿佛随时都会融化成水流出来。
  “怎么找?”我问。
  “不知道。”她回答。
  “必须找到吗?”我继续问。
  她盯着我,又转过头看头更深的水雾里面,满脸都是心痛和担心,然后缓缓的点了点头,说:“不然,涵珠花期一到,下一任宿主就不是我了……”
  “那会是谁?”
  “不知道。”
  “我应该怎么做。”
  “回去吧……”
  她说完之后就消失了,舟也跟着消失了,我就掉进了水里,周围的水鬼一下子全部抓住我,死劲死劲的拽我扯我拉我,我疼的哇哇乱叫,一会会我就被扯的四分五裂,再也组装不起来了……
  我挣开眼睛,头疼欲裂。
  哦,我是躺在鲁静家的土炕上,口很渴,起身之后就端起桌上黑乎乎的被茶叶泡的难分颜色的环璃罐头杯,喝了一肚子冷水。
  精神好多了,但头还是很疼,不但疼而且还胀,完全能感觉到额头和太阳穴的血管砰砰乱跳,全身热的要命。
  “姐,他醒了。”
  小男孩的声音,然后就看到鲁静一头扎进屋子,刚进门冰凉的手就贴在我的额头试温度,由此显而异见,我在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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