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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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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灵的女儿(一篇山村诡异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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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2-25 14:44:21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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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沉默了,结合之前的梦和她刚说过的事情,我竟然有了不要回到山村的念头。她一眼便望穿了,问我:“呵呵呵,还想回去么?”
  “当然!”我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那祝你好运了,没准哪天也能看到叶茗呢。”
  聊了很久,不知不觉时间过去大半,又扯了很多别的话题,终于等到医生出来了。我跟鲁静一起迎上去,鲁静问:“怎么样了大夫?”
  “没事,眼睛里弄进去了某种茶树叶的汁水,还好这些汁水没毒,真搞不懂她是怎么弄的,你们是病人看护人?”
  “对,是的。”
  “那你们过来结账吧,她太能折腾了,打一针镇定剂都镇不住,打了两针,今天是醒不来了,我们已经把她眼睛里的异物清除完了,大概明天上午就能醒来,醒来就能睁眼看东西,今晚就让在医院好好睡一觉吧,估计她也折腾的够累……”
  “哦,哦那就好,多钱?”
  “我不管账务,你们去结账的地方自己问吧,有医保卡的话可以刷,跟我来吧。”
  “好的好的谢谢医生。”
  鲁静说完就准备撕开我给她的袋子结账,被我拦下,然后拿出钱夹跟在医生后面,鲁静也不执拗,悄悄的说了声:“谢谢。”
  “话说,她怎么全身都是淤泥?在身上也不知道粘了多久,毛孔不透气跟汗水泡在一起,掉什么地方了?脏的都不成人了,护士为给她洗澡差点跟她打起来。”这医生回过头问。
  “淤泥?”我反问他。
  “是啊,洗干净了丫头都变了个人了,你们两结完账之后出去给她弄身衣服吧。”
  “哦,哦哦,好的。”
  “还有,她眼睛里的茶叶的汁水是怎么进去的,茶叶要炸出汁水可不容易,树叶里全是纤维,而她眼睛里却半丝都找不到,还真奇了,当了这么多年医生,第一次见这么奇怪的病人。”
  “……”我们两一起沉默。
  “就在那,你们两去结账吧,我先走了。”
  “哦,好的谢谢。”
  医生走了之后我们一起爬到柜台,拿出挂号单结账。
  里面传来一声冷冷的女姓问语:“病人叫叶雪?”
  “是的。”鲁静回答。
  你叫什么:“鲁静。”
  “你不姓叶啊?”
  “是的怎么啦?”
  “没怎么,一共1427,这是医疗清单,有医保卡没?”
  鲁静一脸惊慌,满脸就写了三个字:这么贵?
  我付了钱,然后带鲁静出去给叶雪买衣服,她们两身材一样,身高也就一公分之差,鲁静直接就做了叶雪的模特衣架,包括内裤袜子卖了全套。我有心给鲁静也弄一身稍显时髦的服装,想想还是省省吧,不刺激她的神经了,她自尊心超强的,再继续受我施舍会适得其反。
17
 楼主| 发表于 2014-2-25 14:44:09 | 只看该作者
  我头又抽疼了一下,乱如棉絮,我接着问:“如果说那怪病是叶茗引起的,那干嘛还要给他修庙啊?还有那个玄武石,明明是镇压她用的,也就是恨她,前者是为了讨好她,后者又是为了镇压她,这不矛盾吗?”
  “我也觉得矛盾,但后来想想,应该也不算矛盾,在那场怪病开始之后可能人们发现了这场病跟叶茗的关系,然后惧怕死亡,想求她宽恕,所以给她建庙礼拜,但后来可能不见效果,又由求她怕她变成恨她,所以毁了那个庙,叶茗的雕像脑袋曾经被打断过,还有墙上的壁画也被毁过,但后来又被固定在脑袋上。应该是村民分成了两派,一种是恨她的,一种是求她的,求她宽恕的又为她固定了脑袋,继续朝拜,恨她的则在苜蓿河水库立了镇压她的石雕。”
  “你说的村子不是你们村吗?”
  “不算是,那个死光了的村子离我们村只隔了一条野狐岭,也叫崛山沟,而且可能是因为我们村子的人没有参加把叶茗扔到水库的巨大盛会,所以免遭灭绝吧。”
  我脑子被这种猎奇的鬼神传说填的满满的,满腹疑惑,继续问:“呃,那既然那个叶茗死的时候是婴儿,为什么村民要把她的雕像弄成少女?这不合逻辑啊?”
  “这个不知道,大概是因为婴儿的泥像太难塑造所以就弄成少女,又或者在雕塑期间接到什么不知名的暗示之类的。”
  叶茗一直在支着下巴低头说话,好像说着事不关已已不劳心的话,我问她:“你相信吗?”
  她终于歪了一下脑袋看我,疑惑的问:“相信什么?”
  “当然是叶茗是神是鬼的传说啊。”
  “我信!”
  “看你样子不像啊,你这么睿智冷静,还上过大学,应该是无神论者才对。”
  “由不得我的,你不懂,如果说别的什么牛鬼蛇神的我肯定不信,但我是生活在这个传说下长大的,洗脑程度由不得我不去不信。你从小就被这种诡异包裹的话,你也会跟我一样的。”她又低下头淡淡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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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2-25 14:44:00 | 只看该作者
 我也被一种莫名的恐惧包裹,回想两次出现在梦中的绿眼女孩,但却又从她身上看不出任何恐惧的地方,是不是我梦中的女孩子就是叶茗,或者只是我看到野狐岭那边的小院子里那小木屋里面的画像之后幻化出来的形象。
  我问她:“那最后查清老奶奶是怎么死的吗?”
  她笑笑说:“怎么查,谁去查?这是农村,难不成还请法医过来鉴定一下,这种山村死了之后连死亡证明都不用开的,反正死了就是死了,鉴定一下又不能鉴活,弄馆木下葬。”
  “哦。”
  “而且不止这么一次,还有一次不知道是谁说过他见了茗娃娘娘,当天晚上村子里也死过人,死的也是一个老人,只不过年代久远,远的我都忘什么时候听过的了,只记得是别人说的,懒得问了。”
  “照你这么说……那叶茗多大?”
  “21岁,跟我同岁,你进去的那个发现雪雪的为叶茗而建的庙里有她的生日。”
  “那她是怎么死的?”
  “不知道,我从小在这里长大,从来没打听出她的死因,到是从别的村子听到过她的传说,当时发现她的眼睛是绿色的,然后就被村民扔到苜蓿河里了,说是灾星!”
  “苜蓿河?”
  “你应该过去了,是个水库,水库上写着愚公移山,那是民革时期的杰作,水库的大坝上立着一个很大的石雕,我只去过两次,还是跟雪雪偷偷跑过去玩的,那里是村民的禁地,没人敢去。”
  “石雕上写着:以吾心念,封汝妖灵对不对?”我问她。
  “不知道,小时候又不识字,反正那地方没人敢去,现在长成什么样了我都不知道,只知道那个水库是叶茗的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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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2-25 14:43:52 | 只看该作者
  第二章 凶灵鬼影
  她的神情完全不像在开玩笑,我听心惊肉跳,她继续说:“当时感觉轻飘飘的,当然可以当做幻觉,但在那时候我脑子里完全没有茗娃娘娘的概念,而是在想跟茗娃娘娘八杆子打不着的另外的事,而这突然出现的情况让我慌了手脚,急勿勿的没洗完就回家了。但就是当天晚上,村子里就死人了,死的是一个叶姓的60多岁老奶奶,死在土路上,死的时候双目圆睁,嘴巴半张开,之前这老奶奶身体一直健全,收麦子的时候我还看到她在夏场上推架子车……”
  “可能……这是巧合吧?”我怯怯的回应。
  “我也希望是巧合,但可能别人都没发现就我一个人发现了,当晚发现尸体的时候整个村子都过去看了,这老奶奶死的时候很有特点。”
  “什么特点?”我急急的问。
  “她的表情和嘴巴,表情不是惊恐,也有可能是由生前的惊恐在后死没完成的定格,让人觉得怪怪的,不知道她在最后一刻的思想情感,而她的嘴巴,半张,舌头在嘴里微伸,如果把这种口型视做要读出一个字的话,那这个字……”
  “什么字?”
  “我在大学的时候接触过唇语,虽然不是精通只知皮毛,但仍然能看出,这个就是茗!”
  “茗?茗娃娘娘?”
  “对,茗,然后大胆猜测这个身体建全的老奶奶应该是死前也看到了我看到的绿眼女孩,我没经历过茗娃娘娘的灾难,但这老奶奶肯定是经历过的,所以她才有了惊恐的眼神,惊恐到致命的地步,真不知道20多年前村子里到底发生过什么关于这个叶茗的恐怖至极的事儿……”
14
 楼主| 发表于 2014-2-25 14:43:43 | 只看该作者
  鲁静诧异的盯了我一眼,然后没说话,回头又看叶雪去了。整整一个小时车程,两个男护士的坚持不谢不得不让我感动,但还是无果。反而又把叶雪弄的哇哇大哭,弄脏了一大片车内的卫生。到医院之后我下车自己先走了,让鲁静去挂号,取钱。
  回来到医院的时候补上挂号费,然后坐在鲁静旁边,鲁静说叶雪胡闹的没玩没了,打过了镇定剂,现在拉进去清洗了。
  我拿出一个信封给她,里面是一叠钱。她昨晚问我要的是几百,我给她五千,不为别的,而且我知道她要用这钱干嘛,只仅仅是要几百块钱离开山村,离开这个让他痛苦的家,到处面打拼去。
  她一脸愕然,接过之后才知道里面是钱,然后又还给我,说:“算了,不了。”
  “怎么了?”
  “我得照顾雪雪,今天走不了了!”
  “你不会是今天就要走吧?”
  “是啊。”
  “有必要这么急吗?”
  鲁静低下头,沉着嗓子说:“你当我很喜欢天天晚上被自己的爸爸……”
  我哑口了,怪不得她让我先出她家门,然后她再跟着出来,原因是害怕她的失踪让她爸爸联想到我,为了我好才制造两个钟头的时间差。
  我继续把钱给她:“你拿着吧,权当是我还昨天晚上欠你的债。”
  “你有欠我什么债?”
  “呵呵,美女香吻值千金啊。”
  她淡淡一笑,接过信封,然后问:“里面有多少钱?”
  “不多,够你租个房子找个工作。”
  “哦。”
  “你准备去哪?”
  “不知道,去上海吧,那边生活过一年,相对比较熟悉。”
  “别去那了,推荐你去北京或者哈尔滨,更或者你们西安市,就在北方城市,别去南方了。”
  “嗯,参考了。”她一直低着头,呵呵笑的时候也低头,声线还是异常的平稳,不对我给她的这笔钱表示感谢,也不对我这古怪的建议问其原由。
  “我是美女吗?”她怪怪的问。
  “最起码在我眼里是,不但是美女,而且很美。”
  “谢了。”她说完侧过腰身,快如闪电的又在嘴巴上印了一个浅浅的吻。一股湿润的幸福荡漾在我的脑海。在这人来人往的医院,她一个农村姑娘这么大胆的行为真让人惊讶,不过效率很快,应该没人留意发现。
  “这算做赠品吧,我会记住你的。”她说。
  “谢了,我也会记住你。”
  “你准备去哪呢?”
  “回山村,住个一年半载,然后再想然后。你呢,在医院照顾完雪雪之后就走人?”
  “嗯,是的,照顾完雪雪就走,呃……不过,村子是个古怪的地方,我也建议你别去了,要找山村岐山这地方便地都是,往里走就是麟游县,整个环山县,你去那吧!”
  “怎么古怪了?”我纳闷了一下。
  “不知道,我总有一种错觉,就是那个茗娃娘娘还活着,当然这不可信,但村民有人见过,而且还能说的绘声绘色,起初真不信,但后来,我好像也见过。”
  我肃然一惊,脱口而出:“不是吧?”
  她用拳头支撑着下巴,目露究竟:“应该是在两个月前的一个傍晚,我在流水萍(环绕山村的一条小溪)洗衣服,从我眼前闪过的一个白影,就那么一瞬间,我看到一双绿色的眼睛,闪进了树荫里,跟做梦一样,但却不是梦。”
13
 楼主| 发表于 2014-2-25 14:43:33 | 只看该作者
  叶雪一路都是在哭,无数次想逃,静若瘫痪如僵尸,动则癫痫打鸡血。一直被鲁静死死的拉着手臂。等到了铺村镇上,鲁静已经累的额头上尽是汗珠子。刚到镇口就听到120急救车的声音,然后又打电话确认位置,之后就有医护人员开着车子赶到,而在这个时候,神奇的是这叶雪竟然不叫也不哭了,乖乖的由鲁静牵着,一只空闲的手不停的在揉眼睛,一次次被鲁静拦下。医护人员刚下车就看到我们三个,然后目光锁定叶雪,一个个嫌弃的嘴都能裂到耳根。
  “她咋了?”
  “眼睛里进了什么东西。”
  “能走不?”
  “能啊。”
  “那你就不能带她来医院啊,非要叫救护车?”
  “我……”
  鲁静卡住了,这问题的确很难回答。
  “怎么就不能打了吗?车都开来了是不是你们空车回去由我们带到医院去?”我不由怒火中烧脱口而出,医院真是个让人郁闷的地方,一方面你要等她救人感恩于她,另一方面又要忍受她让人恼火的态度!
  “那……你们就不能给他洗个澡?”这说话的人继续一脸嫌弃的盯着叶雪。
  “算了算了,上车吧。”然后两个男护士从车里抬担架,但发现就是拼命也难以让叶雪躺这雪白的担架床,叶雪跟发疯似的拒绝,最后没办法,只能收起担架,坐到车里。
  上车之后闷头两个男医生尝试继续翻开叶雪的眼皮,女护士脑袋歪在一旁边气鼓鼓的样子,仿佛我们三个污染了这干净的车子。
  我低头这调笑到:“这下好了,连去县城的车费钱都省了。”
  鲁静假装没听到,继续一脸担心的盯着叶雪,不停的说:“雪雪别动,雪雪不哭……”哄了一会之后回过头低声问我:“你有多少钱?”
  我淡淡一笑,回答她:“放心吧,够给她做个眼睛移植手术!”
12
 楼主| 发表于 2014-2-25 14:43:25 | 只看该作者
 “没吃没吃没吃没吃……”
  跟昨天看到的一样,这叶雪不停的重复这两字,但咬字的清晰度和迅捷的速度都跟智障扯不上干系,让人郁闷。
  “你眼睛怎么啦?”
  鲁静怪叫一声走上前也不嫌脏就拉开叶雪的乱舞的护住脸面的双手,我也走上前看。
  她眼睛里不知道是填了什么古怪的玩意,一直在流着绿水,眼静死死的闭住,鲁静花了很大功夫才掀开她的眼皮,然后就那么一瞬间看到一闪而过的眼白里被这种绿色的汁液涂满。我脑子一闷,my god,这姑娘在cos play茗娃娘娘,给眼睛里弄了应该是什么植物的汁液吧。
  “雪雪……雪雪……你别乱动啊,不哭不哭……你眼睛里是什么呀?”
  她呜拉着嗓子边哭边乱叫:没吃没吃没吃……哇……没吃没吃……
  “帮我拉住她!”
  鲁静命令我,我雷了一下,傻乎乎的问:“怎么拉?”
  鲁静回头用骂的语气高声对我说:“能脏死你啊?”
  我无语,伸出双手固定住这两只难见肤色的黑手,手碗很细,手劲不大,然后鲁静直接用腋窝夹住她肮脏的脑袋,死死的固定住,另一只手不停的尝试翻弄她的眼皮,嘴里不停的说:“雪雪别怕,不疼不疼……”
  弄了半天没一点点效果,却把她弄的更疼了,哭声更大了。在那么一刹那她挣脱鲁静的腋窝,然后对着我乱踢,我感觉仿佛在固定一头牛犊,抓她的手臂就是两跟犄角,鲁静松开之后就剩下我跟他对拼。鲁静看了半天没机会再次夹住她的脑袋了,又看看我的囧境,说了声:“松开吧。”
  我逃命般的松开了她,才发现双手都是如果机油一般的黏腻,放到鼻子上闻了闻,没味。然后梦魇般的看看鲁静,她的整个白色的掖窝都被这颗黑脑袋染成黑色了,却不气不恼,一脸担心的看着叶雪。
  “怎么办?”我问鲁静。
  “手机用一下。”
  我疑惑的把手机给她,她连锁都没解就直接紧急呼叫:120。
  ……
  打完之后又用命令的语气对我说:“我们送她到镇上。”
11
 楼主| 发表于 2014-2-25 14:43:15 | 只看该作者
 “你妈妈呢?”
  “死了!”
  “哦,对不起!”
  “没事,我没见过她,跟她没感情。”
  “哦。”
  “而且,如果她真在人世,我也不会喜欢她,我替她做了很半年她应该做的事。”
  我沉默了,她还是那种安静的语气,听不出恨,也听不也怨,但一个人的感情压抑太久之后会变质,我想了解她,便锲而不舍的继续问她:“能说说你家的事吗?”
  她当然知道我在问什么。
  她转过头,双开始仰头看山,不经意间被我发现她这动作竟然是在掩饰即将流出眼睛的泪水。
  “我妈妈死因是因为20多年前的茗娃娘娘,说白了就是染上了那种怪病……而且……我应该不是我爸爸的亲生女儿……”她说的时候终于掩不住情感,声音哽咽,泪水流出。
  “如果没猜错,我是我妈妈跟村里别的男人偷情的私生女,后来被我爸爸知道,大概是在我在上海读书的时候知道的,不知道用了什么途径,然后我回来之后就去不了学校了,一方面因为没学费,第二方面因为我爸爸对我的态度。在某一天我爸爸拿出一碗自来水,发疯一般的逼着我拉着我把我手指用针扎破,把血滴在碗中的血里,然后又扎破自己的手指,同样滴了一滴,验血证亲。呵呵,我没看到碗里的情况就被爸爸暴怒的把碗摔了。我当时吓的直哭,然后在某天夜里,我爸爸把小刚赶到窑洞里,把我叫到他的夏房里……强暴了我……就是你昨天晚上睡的那个炕。”
  “而且我不是傻子,他在第一次强迫我的时候就念念有词的骂着我妈,我大概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可笑的是爸爸那土气的脑袋瓜子里竟然还装着秦腔三滴血里面的剧情,但却不知道,这种验血证亲要它起作用这的真实要有很多讲究,气温,水温,这个是滴血认亲的方法,实际上是没有任何科学根据的,因为血液会在水里自然结合在一起的,甚至于人血跟猪血都能相融。但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了,我的血难到跟爸爸的血还分开两地了……反正这种事发生了,我做为女儿没办法,正没想到我的第一个男人竟然是我天天叫爸的人,讽刺……”
  我默默无语,却心潮澎湃,正想着怎么回话,路边的坡上的草里远远就窜出来一个灰影。离我们大概20米远,一路哇哇乱叫着冲向我们。
  我吓了一跳,定神一看,松了一口气,竟然是个人。猜想可能是个疯子,怕他伤害到鲁静,急急的护住,鲁静推开我,然后一脸的泪水竟然笑了,说:“没事,是叶雪,就是你昨天在庙里看到的那个黑姑娘。”
  昨天在庙里看不大清楚,今天算是长了见识了。这姑娘蓬头垢面,身上穿着一破旧的到处是线头的毛衣,都快从膝盖处断掉的破烂到无法形容的牛仔裤,头发像团鸟窝上面还沾满杂草,脚上穿着一双被踩的露肉的破烂球鞋拖拖拉拉,没有昨天那么黑但却有过之而无不及,跑到我们面前之后张牙舞爪,我还是怕她伤害鲁静,又是护住。
  “没事的!”
  鲁静绕开我,走到这哇哇乱叫的叶雪面前,轻轻的叫她:“雪雪?”
10
 楼主| 发表于 2014-2-25 14:43:04 | 只看该作者
  天蒙亮了,我一夜没盒眼,但却精神百倍,穿好衣服之后坐在小凳子上拿起木柜上写字的纸片看,秀丽的钢笔字,一看就出自鲁静之手,一首没见过的古词:

  凄风乱,夏阳黯,荒村柴屋静伤叹。
  凡尘斩,痴意散,南国遥去,似鸢线断。
  怨!怨!怨!
  帘珠换,空花念,雁过留声秋色染。
  归来倦,绝意漫,顾水临影,两相生厌。
  乱!乱!乱!

  应该是陆游的《钗头凤》吧,如果真出自鲁静之手,那此女才气真不是我辈文盲可以理解的,可能是大学没念完就被叫回来的伤叹吧,可怜的女孩子。
  鲁静起的也很早,我出房门之后就看到她在院子里洗脸,一脸倦意,见我出来好像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保持着自己的安静。不过仿佛幻觉一般,她比昨天的她更漂亮更有气质了。她洗完脸就进厨房了,跟昨天一样,不出20分钟就做好了饭。然后招呼我吃,今天她也吃饭,我们两蹲在院子里吃完饭,我问:“大叔和弟弟不吃?”
  “吃,不过等他们起床可能要到9点左右了。”
  我低头看看表,6点10分,她洗过我和她的碗,然后进到自己的窑洞,一直等到九点左右,大叔和弟弟起床之后她照顾吃完饭。
  我向大叔辞行,看这着龌龊连自己女儿都不放过的禽兽我多的一个字都不想说。大叔假意挽留再玩一两天也没关系,然后假腥腥的送我出门。
  我收拾了一下,拿着背着自己的旅行包走出院子,下了坡之后走到村口,顺着这仅有一的一条路一直走了大概半个小时,走到一条叉道上,旁边是个石灰窑,里面正冒着乳白色的烟。
  我蹲在干燥的路上连续抽了两个钟头的烟,把昨晚的烟都快抽完的时候看到鲁静从树荫中走了出来,背着一个早已经被时尚淘汰了好几十条街的女性包包。我们吃饭的约好的,我在这里等她,这地方和这条路都是她说给我的,不然我可能真的连村子都出来了。当时我问她为什么不能一起出门,她说等出村了再告诉我原因。
  “你这速度,快的感动的我泪流满面。”我故意说反话调节气氛,等人是世界上最最让人无语的就是等人!
  “不好意思。”
  “没关系了,还好等到了,真不知道如果你出不了门我要等到什么时候。”
  她今天没扎头发,让及腰的顺发一直这么垂着,出来的时候很明显的洗过,可能是疏于剪理让额头的流海挡住视线,不时就遮盖半张脸,可能她觉得累赘,不停的用手把头发勾到耳后,但在别人看来这翻累赘却别有一翻美好。
  “在这等车吧。”
  “这里有车?”
  “拖拉机!”
  “拉什么的拖拉机?”
  “石头或者石灰的!”
  “那我们坐哪?”
  “不知道!”
  我头痛死了,如果说拖拉机的前面可以坐人,那顶多也只能塞一个,我问她:“铺村远不远?”
  “坐车半小时!”
  “那我们走过去!”
  她惊讶的看看我,好像我是某个娇生惯养的富家公子一样吃不了苦头的那种,然后点点头说:“行!”
  走过这个叉路口时候好像又进了山,又进了那种刚出来的绿荫中,她走的很快,山路常走,看样子毫不显累。
9
 楼主| 发表于 2014-2-25 14:42:53 | 只看该作者
 我不知道站了多久,忘记了山里的湿寒,如同雕塑一样站着,直到声音结束,里面传来好像是有人下炕的声音。我才记起应该回避,赶紧把身体藏在月亮照不到的背阴处,刚进去就看到映着月色鲁静一脸泪水的走出房门,披头散发,下身没穿衣服,上身穿着一件短袖衬衫,从近在咫尺的我旁边走过去。走到水龙头旁边小心翼翼的拧开,让水流出来而不是喷出来以免发出声音。然后洗了脸,洗了脖子,洗了胳膊,接着整个人蹲在水龙头的水槽上,洗下身。
  悄悄的洗完之后又朝我住的夏房看了一会,看有没惊醒我,然后悄悄的下了水槽,往另一个窑洞里走去,走到我身边时候触电似的抖了一下,应该看到阴影中的一身灰衣的我,先是吓的后退一步,然后瞪着眼睛细仔看我。
  再藏无用,我慢慢走出阴影。
  她突然一手护住只穿了衬衫的胸部,一手堵住嘴吧,她看清楚我了。
  她身体开始一抽一抽的,哭泣,仿佛不敢接受眼前的实事,接受这个我知道她刚刚在窑洞里做什么的事实。洗过的脸红晕中泛着光洁,月光下一脸不可思议加屈辱难耐,月色又把她的眼泪顺着刚刚洗过脸的水迹变着轨道流了下来。
  风吹着她的头发,我们两就这么站在月光下相互对望,相隔不到两米,我不知道我的心情怎么样,悲哀大于愤怒。
  就这么站了一会,她哭了一会,然后雪白的手臂擦干眼泪,低头弱智般笑了一下,直接走过来抓住我的手腕,平静的把我拉到院门处,伸手打开门栓,把门拉开一条缝,然后拉着我闪了出去。
  把我拉到外面的山梯旁边,盯着整个村子,偶尔还有一两家灯没关,而本来月色下的村子应该很美,但在我眼里诡异的如同刚刚接受的事实一样让人无法接受。
  “好笑吗?”
  她说话了,声音又恢复如初,我不知道怎么回答,跟她一样盯着下面的村子惯性沉默。
  “没见过乱伦吧?”
  我继续沉默,因为真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她是个可怜的女孩!
  然后毫无预兆的,她闪到我前面双臂沟着我的肩膀一下子就吻住了我,快如闪电。我还没来得及拒绝就被她伸手要褪掉我的外衣,嘴唇不停的吞噬我的嘴唇,然后舌头就伸进了我的嘴吧。
  她的单薄让我无力拒绝,我才发现她没有我白天看到的那么腰粗,她腰很细,弱柳一样柔软,我推开她,推不开,用力把她掀开我的身体。
  她下身一件衣服都没穿,这么阴湿的山村,被我这么推开,头发又被风吹乱了,月色下她盯着我,因为背着月色,我看不清她的表情,我回应她,她没哭,反而笑了,这笑声凄凉能让整个夏天半成冬天。
  “我有求于你,但无以为报!”她说。
  我叹了一口气回应到:“你放心,我不会告诉任何人,更何况我不认识这里的任何人。”
  “不,不是这个。”
  我愣住了,不是这个还能求我什么?
  “你能给我一些钱吗,不多,几百就好,我没钱还你,陪你睡觉!”
  我脑子又短路了,她这是贪财还是?看他的气质跟模样真不是为钱卖身的主,我说:“没问题,你要多少我都给你,只要在我能承受的犯围内,但我不用你拿身体来换。”
  “嫌我脏?呵呵,放心吧,我只跟他睡过,而且要你钱也不代表我是妓女。”
  “你不脏,你是我见过最最圣洁的女人,如果你是妓女,那天下就真没贞洁了。”
  “呵呵,这算什么?”
  “你从你爸爸窑洞里出来的时候一脸都是泪,就这。”
  “那我什么时候能拿到钱?”她低头沉默了一会,说道。
  “明天,跟我下山,去岐山县城,我取钱。”
  她点点头,跟我说:“回去睡吧,但愿你还能睡着。”
  然后自顾自的让自已被夜风吹乱的身体融入到黑暗中,闪进了院子。我站了一会,也跟了进去,她已经悄失在院子了,应该是进了另一个窑洞睡觉去了。
  我脱衣躺在了炕上,大睁着双眼,直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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