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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南无无量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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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 安士全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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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9-20 20:36:44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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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尽其罪也。



‘造河船以济人渡’



[发明]临流踯躅,叹隔河千里之难,忽然载而渡之,是所谓绝处逢生也。予人以绝处逢生,其人亦必绝处逢生矣!从江河中渡人,其功固大;从生死中渡人,其功尤大。从江河中渡人者,恩在一时;从生死中渡人者,恩在世世。一切凡夫,皆在生死轮回之此岸,唯有六种大功行,可渡之而到于彼岸。彼岸者,诸佛菩萨超出三界之岸也。六种大功行,即六波罗蜜也,所谓布施度悭贪,持戒度恶业,忍辱度嗔恚,精进度懈怠,禅定度散乱,智慧度愚痴也。 下附征事(一条)



志存济溺(《懿行录》)



明杨少师(*官名)荣,字勉仁,闽之建宁人,世以济渡为业。时遇溪涨,冲毁民居,溺死者顺流而下。他舟争取货物,独少师曾祖与祖,专意救人,货物一无所取。乡人共笑其愚,答曰:‘我渡值,足以自给,妄取非吾愿也。’迨少师父生,家渐裕。忽有道者过,曰:‘汝祖有阴功,子孙当贵显,宜葬某地。’遂如言葬之,即今白兔坟也。后生少师,弱冠登第,位至三公,曾祖、祖父,皆赠如其官。



[按]康熙丙子年六月初一日夜半,崇明县海潮大至,飘去沙镇一十八所,人畜器械,蔽水而下。有人伏于大柴堆上,浮海而来,未及到岸,而岸上居民某,利其柴,渐渐以物钩取,不意柴堆忽散,其人溺死。方至薄暮,取柴者忽发颠狂,自言:‘我一家四口俱死,唯我尚可独生,今汝既害我,我决不汝饶矣!’其人即于是夕暴亡。可见,志在利人者,己亦未尝不利。志在得财者,财亦终不可得。善士乐得为善,恶人枉自为恶,良不诬也!



‘勿登山而网禽兽’



[发明]同一羽族也,以禽鸟视鸡鹜,则大相径庭。盖鸡鹜之宿业重,故招决定杀果;禽鸟之宿孽轻,故得未定杀果。若登山而网之,是使孽轻者亦招重报矣,其孽非自吾而造乎!《梵网经》云:‘若佛子见异类,当默念云“汝是畜生,当发菩提心!”若不尔者,犯轻垢罪。’则见诸禽鸟,犹当发心救度,反欲网而食之,可乎哉?阎浮提山林树木中,共有四千五百种鸟(出《藏经》)。虽极羽族之变,而其贪生畏死,则一也。彼方藉山以作栖息,乃一旦网之,使其母离子散,招报亦属非浅!禽鸟之死,不止于网,网既不施,则其不得用弩箭火枪,以及毁巢取卵,益可知矣。 下附征事(三条)



鹦鹉始末(《贤愚因缘经》)



舍卫国须达长者家,有二鹦鹉,禀性黠慧,解人言语。见比丘来,先告家人,令出迎送。阿难见之,为其说四谛苦集灭道,二鸟闻法欢喜,栖于树上。以宿业故,为野狸所食;由闻法故,其神生于四王天。佛言:‘此鸟尽四王天寿,当生于忉利,忉利寿尽,生于夜摩,夜摩寿尽,生于化乐,化乐寿尽,生于他化自在,他化寿尽,还生化乐,以至四王。如是往返七次,当生人中,出家修道,一名昙摩,二名修昙摩,成阿罗汉。’



[按]虽闻四谛,仍被狸吞,知定业之难免也;虽被狸吞,终出三界,知佛法之当闻也。彼求生净土者,苟其平日精进修持,发宏誓愿,无论其不能坐脱立亡,纵使蛇伤虎噬,亦何碍其为生西方乎!



鸽得人身(《法苑珠林》)



唐并州石壁寺,有一老僧,日诵《法华经》及《金刚经》。贞观末,有鸽巢于其室,俄出二雏。僧日以饭饲之,后俱堕地死,因收葬之。经旬后,僧梦二小儿谓曰:‘吾等先有小罪,遂受鸽身,近闻算命师傅诵经,当脱此禽身,托生于某村某姓,过十月后,当诞生也。’僧如期往,其家果生二子,呼为鸽儿,两儿并应;一应之后,岁余始言。



[按]初生天者,犹忆宿世之事,迨见天女,遂迷失本心,不复记忆。鸽儿之应,犹是初生未忘耳。



骨节寸断(昆人目击)



昆山东关外三里,有玉柱塔,壁立江浒,上多鸟雀,有童子惯取其卵。一日登其最上层,正欲毁巢,忽失足坠。时有太仓船过,亲见此童从檐际坠下,凡三四颠倒,而后及地,寂然无声。视之,骨节寸断矣(此康熙二十五、六年事)。



‘勿临水而毒鱼虾’



[发明]阎浮提大海江湖中,共有六千四百种鱼(出藏经)。虽极水族之繁,而其贪生畏死,则一也。彼方赖水以为窟宅,乃无故毒之,使其尽歼厥类,可乎!鱼虾所畏,不止于毒,毒既禁止,则其不得用网罟罾钓,以及张簖绝流,更可知矣。 下附征事(两条)



神鱼送子(浙中袁午葵述)



休宁县燕塘村,附近有一大潭。康熙三年,潭内忽产异鱼。渔人捕其小者售之,然其鱼有格外之臭,买者绝少。有一神鱼,遇网即穿,莫之能得。渔人程二恨之,蓦以大铁叉刺鱼,鱼忽跳跃,以尾击伤其目,一目随瞽。程二益愤,将以石灰淹之。鱼遂托梦于里长某,里长随呈县,出榜文禁之。将半月,复梦鱼曰:‘吾奉龙王朝齐云,暂寓潭中,所随甲兵,半已损折,赖汝得以复返,今将别焉!汝固无子,谨以一男,嗣汝之后,用以报德。’明日风雷大作,近潭茅屋,瞬息飞散,神鱼不知所往。



[按]袁午葵先生,于次年到齐云,雇休宁一舟,其舟子,即程二胞兄也。午葵至书于余,而述其事。



鳝救回禄(崇川徐善陈述)



兰溪童际飞,开药肆于崇明。康熙癸丑,买鳝鱼若干放之。数日,梦鳝喷水救火,旁一神曰:‘此酬德也!’寤而不解其故。未几,其邻家失火,延烧将及,忽风转得免。方知为救鳝之报。



[按]是岁,余托徐子塑地藏大士,其明年新正,请像来昆,劄中并录其事,故知之。



‘勿宰耕牛’



[发明](原版本缺五行,每行二十字)牛能代人以耕,不能自免于戮者,其故在于口不能言也!奈何吾具能言之口,能言之手,而不代其号呼乞命,作为短歌,以相感动乎! (附录耕牛乞命歌)



大杖打耕牛,何不勤勤走。耕牛含两泪,一步一回首。颈穿足力疲,有苦难开口。望得田禾熟,牛病毛将秃。不念从前劳,反付屠人戮。耕牛怨莫诉,临去还踯躅。蓦尔吐人言,且拜且啼哭:‘吾到君家来,报君殊不薄。一面小心耕,一面受鞭扑。餐餐唯水草,未尝嫌淡泊。吃尽千般苦,禾头方有谷。谷既在禾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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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9-20 20:35:42 | 只看该作者
延至今日,今命算反透矣。’立欲摄去,王请缓一夕,当退银,誓复长斋。明日,呼其友索券,友曰:‘昨持归,即于佛前焚化矣。’王悔恨,立死。



[按]欲买者固奇,竟卖者亦奇,卖去而即来算帐者尤奇。观此,可见诵经礼忏者,既出钱财,无不得福矣。欲持长斋,当先作五种不净观,然后于鱼肉之类,能生厌心。何者为五?一者种子不净,谓一切肉食,皆畜生之精血所成故;二者所食不净,谓猪羊所食,无非糟糠粪秽故;三者住处不净,谓其没身于大小便利之中故;四者腹中不净,谓其腥臭体中,满包屎尿脓血故;五者死后不净,谓其腐烂时,与死人无异故。



‘举步常看虫蚁’



[发明]牛羊犬马,世俗犹或怜之,若言爱惜虫蚁,无不笑其愚矣。独不思形有大小,性无大小。若谓大者杀之有罪,小者杀之无罪,则人身虽大,终逊于牛,与其杀牛,不如杀人。而天下之至尊且贵者,无如摩竭大鱼矣(摩竭大鱼,鳞甲内痒,以身揩玻璃山,海水皆赤)。帝君此语,欲人泯乎大小之见,一举足而不敢忘戒杀也。世人举足动步,无不是罪。即以行路而言,一生误伤物命,不知几千万万矣!曾见沙弥律中,有行步不伤虫蚁咒,甚为简易,宜于每日清晨,未下床时,先默念佛号数声,祝曰:‘从朝寅旦直至暮,一切众生自回护,若于足下误伤时,愿汝即时生净土。’随持咒七遍,咒曰:‘唵地利日(音支)利娑婆诃。’持过七遍,然后投足于地,则无误伤之患。按此咒,不问智愚,人人可诵,子弟六七岁时,即宜教之,习惯,则仁慈之念,自幼培植。未始非鸡鸣而起,孳孳为善之助也! 下附征事(一条)



忍渴护虫(《法句喻经》)



佛在祇园说法,有新学二比丘,从罗阅只国来。道路辽远,又值亢旱,渴乏欲死。偶见地穴中,有升余水,中多细虫,不可取饮。一人曰:‘且当饮之,救得我身,然后见佛。’一人曰:‘既破佛戒,即见何益?’遂忍渴而死,其神即生忉利天,自识宿命,手持香花,来供养佛。其饮水者,经日乃至,泣告其苦。佛言:‘我久知之。’因指天人示之曰:‘此即与汝同来者,今先至矣。不奉我戒,虽云见我,我不见汝也!’



[按]佛制空缸甏(*坛子)之类,宜覆不宜仰,何以故?诚恐仰之而积水生虫,且因用之而弃水杀虫也。盖夏秋之间,地上苟有积雨,过一两日,未有不出虫者,所出之虫,无有不干死者。故开通阴沟,使家中不积水。不以沟内泥水,灌溉花木。新受雨水,必先投炽炭于内。不以鱼肉之骨,及腥膻之物,狼藉在地,以致引诱群蚁,被人践踏。皆所以预杜杀机也。



‘禁火莫烧山林’



[发明]人遇火灾,未必皆丧身命。独至山林被焚,则一应飞者、走者、鸣者、跃者,无足、二足、四足、多足,尽歼烈焰矣!此种罪孽,多出之恶少。禁之莫烧,为功最巨。碱水、盐汁、沸汤、石灰浆,皆不可泼于有虫处所。 下附征事(二条)



以身济兽(《大智度论》)



过去无量劫前,有大树林,多诸禽兽,野火来烧,三面俱炽,唯有一面无火,而阻于河。众兽穷迫,逃窜无地。佛言:‘吾于尔时,为大身多力鹿,以前后脚,各踏两岸,将身横踞水上,令众兽踏背而过,皮肉俱烂,以慈悲力,忍之至死。最后一兔来,命已垂绝,强自努力,令彼得过,过已,折脊堕水而死。’佛言:‘若我自述宿世,如是苦行,穷劫说之,犹不能尽。’



[按]佛言:‘尔时前所度者,诸弟子是也,最后一兔,今须跋陀是也。’



烧虫受谴(《功过格》)



扬州何自明,开茶馆于石塔寺前,家多树木,每扫叶焚之。及病,且死,忽自言曰:‘吾一生以来,所烧树叶无算,初不知其为罪,岂料其上虫蚁无算?今冥司以此罪吾,殆不可复赎矣!’言讫而死。



[按]竹木之朽者,多生蛀虫白蚁于内,皆不可作薪,岂特树叶乎?按经典言,灯焰之上,有微细众生,吞食其烟,人气一吹即死,凡眼不识,唯有天眼者,方能见之。故佛教比丘不得以口气吹灭烛灯。



‘点夜灯以照人行’



[发明]黑夜难行之处,忽然予以一灯,是犹呼无目者,而予以双眸;挽既去之太阳,而邀其末光也,何惠如之?是故有灯,则眼前了了,故施之者,当得明目报。有灯,则心无忧虑,故施之者,当得欢喜报。有灯,则不履污秽泥途,故施之者,当得洁净报。有灯,则犬吠不惊,故施之者,当得无畏报。有灯,则不令人疑,故施之者,当得举动光明报。有灯,则不致跌扑损伤,故施之者,当得无病报。有灯,则不堕落溪河井涧,故施之者,当得长寿报。孰谓点夜灯者,独照人行乎?



世人生不知来,死不知去,俄而入一胞胎,俄而出一胞胎,尽在黑暗中轮转。谁是有灯以照者?自佛言:‘欲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欲知后世果,今生作者是。’而后前世后世,恍然各有一灯矣!修行十善,照之以生天也;受持五戒,照之以为人也;归依三宝,照之使不入三途也。是则燃智慧之灯也!  下附征事(二条)



贫女施灯(《阿阇世王受决经》)



阿阇世王,用百斛麻油,自宫门至祇园精舍(在舍卫城南六里),靡不周遍。时有贫穷老母,见王作福,私自感伤,乃以两钱买油,用以供养。时两钱油应得二合,卖油者嘉其至诚,复赠三合。计此油不能半夕,老母私自誓云:‘若我后世,得道如佛,愿此灯通宵不灭!’是夜,王所点灯,或明或暗,种种不同,唯贫母之灯,光明达旦。明日,目连以袈裟扇之,灯光益明。佛言:‘此光非汝威神之所能灭,此母宿世已供养百八十亿佛,却后三十劫当得作佛,号曰“须弥灯光如来”,只因宿世未尝布施,故今贫穷。’



[按]所谓修慧不修福,罗汉应供薄也。然则布施之事,诚不可已矣!



窃油现果(其亲面述)



昆山石浦镇,有一观音堂,荒凉殊甚。康熙初年,有人杀兔于其内,欲烹而无油。一人指佛前灯油示之,其人遂取以烹。食兔甫毕,而两目忽瞽,遂终其身。



[按]若据戒律,则佛前灯油,尚不可以供菩萨,况凡人窃取乎!况又窃以烹兔乎!失明之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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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9-20 20:34:40 | 只看该作者
见慧在房前,衣服不异平时,谓贤曰:‘君犹不能断食肉乎?吾正坐食肉,生于饿狗地狱。’道贤惧,未及答,慧复言:‘君若不信,试看我背后。’乃回背示贤,见三黄狗,形半似驴,眼光如炬,有啮慧之状。贤惊呼,其形遂灭。



[按]在俗之人,尚当坚持斋戒,况号为衲子,而犹是乎!其得现形以垂炯戒者,未始非七日斋供之力也!



一钱荐帝(《隋唐纪事》)



周武帝,好食鸡卵,时有名拔虎者,为监膳仪司,有宠。至隋文帝时,犹为监膳。开皇八年,暴死,因胸前暖,未即殓。过三日,忽苏云:‘吾欲面至尊,为武帝传说。’文帝知之,即召见,舆人负之入,云被摄至冥,见周武帝先在,冥王问吾曰:‘汝为帝作食,共食白团几何?’余不知白团为何物,左右以鸡卵对,余惘然不知其数。王曰:‘此人不记,当须出之。’帝惨然不乐,忽见庭前有铁床,并狱卒数十人,时帝已卧在床上矣。见狱卒以铁梁压帝,两肋裂开,有无数鸡子迸出,俄与床齐,帝大称苦,呼吾告曰:‘寄语大隋天子,所有仓库玉帛,昔年亦吾储蓄,我今为灭佛法事,受极大苦,可速为我作功德。’于是文帝下诏,令天下人各出一钱,以资冥福,且命录其事于史。



[按]武帝之灭法也,其毒遍流于天下,故其追荐也,亦当遍及于天下。迨至尽天下而代其忏悔,其罪自然消亡矣。昔欧阳公,为参政时,兼译经润文使。嘉祐六年闰八月,公梦至一所,见十人冕旒环坐。因问曰:‘君等非释氏所谓十王乎?’曰:‘然。’又问:‘世人饭僧诵经,为亡人修福,有益乎?’曰:‘安得无益!’公自此爽然若失,深悔从前排佛之谬(出《欧阳公行状》及《韵语阳秋》),于是作为训子之语,以戒后人(详《吉安旧府志》)。其没也,诵《华严经》之第八卷而逝(见《金汤编》)。噫,天下之为欧公者,岂少哉!



父杀羊女(《冥报记》)



唐贞观中,京兆韦庆植,有女早亡,韦夫妇甚痛惜之。后二年,韦欲宴客,买得一羊。其夜,韦妻梦亡女,著青裙白衫,头簪双玉钗,泣告曰:‘儿在生日,尝私用父母钱财,今作羊身来偿父母。明旦当杀,愿垂哀救!’母惊寤,自往观羊。见羊半体皆青,项膊独白,头上有白毛两点,宛如钗状。即止家人勿杀,而庆植未知也。适宾至,索馔甚急,大怒厨夫。厨夫畏罪,遂取杀之。既而座客皆不食,庆植问故,客曰:‘顷所杀羊,遥望乃一少年女子耳!’入而询妻,乃知其故。韦大悲恸,发病而亡。



[按]此事与笔贾之女相类,同一盗亲之钱,同一作羊示罚。然彼则获免于死,此独终至于杀者,非有幸有不幸也!一则所盗之钱未用,一则所盗之钱既用也。



夫杀羊妻(《广仁录》)



刘道原,为蓬溪令,解官,宿秦氏家,梦一妇泣诉曰:‘吾乃秦之妻也,曾捶杀一妾,冥官罚吾为羊,今现在栏中,明日将杀以享君。死固不惜,但腹中有羔,若因我而死,则吾罪愈重耳!’刘待旦言之,则已宰矣。举家大恸,纳羔于腹,葬之旷野。



[按]成家之子,不轻借银钱之债,恐其出息以相偿也;有智慧之人,不肯借性命之债,惧其捐躯以相报也。所以大修行人,必欲超出三界,报得五眼六通,尽知过去未来,世出世间之事而后已也。



杀生冥累(《竹窗随笔》)



钱塘金某,斋戒虔笃,没后附一童子云:‘吾因善业未深,未得往生净土,今在阴界,然亦甚乐,去住自由。’一日呵妻子云:‘何故为我坟墓事,杀鸡为黍?今有吏随我,不似前日之自由矣!’子妇怀娠,因问之,曰:‘生男,无恙;过此复当生男,则母子双逝。’众异而志之,其后一一皆验。



[按]佛与阿难在河边行,见五百饿鬼,歌吟而前。阿难问之,佛言:‘其家子孙,为彼修福,当得解脱,是以歌舞。’又见数百好人,啼哭而过,阿难又问,佛言:‘彼家子孙,为其杀生设祭,不肯作福,后有大火逼之,是以啼哭。’(见《大藏一览》)世俗不知,但见盛备牲肴,以为荣宗耀祖,而岂知适所以累其亲乎!



河神受戒(《现果随录》)



江西鲟鱼嘴,其河最险,有无风三尺浪之谣。此地有龙王庙,神最灵,商贾往来者必祷之,所杀无算。崇祯年间,有三昧律师,将过其地。庙祝梦神告云:‘明日有僧来,其僧宿世与我同师出家,彼不昧正因,所以复为高僧;我以一念之差,堕于血食,今杀业甚多,将来必入地狱。明日恳其为我授戒,以后祭我者不得复用荤酒。’明日庙祝访之,果遇三昧律师,告之故,师到庙与神说戒。自此风恬浪静,往来者俱不设祭矣。



[按]水陆神祇,若享血食之报,无有不入地狱者。东岳圣帝,于唐朝永淳以前,亦用荤血,后求元圭禅师,受过五戒(见《传灯录》),因以得免。即文昌帝君,以及关帝,亦断无用荤血之理。君子爱人,犹当以德,曾谓二帝不若曾子乎?



破斋酬业(《现果随录》)



昆山魏应之,子韶族子也。崇祯庚辰春,与子韶同寝,忽梦中狂哭念佛。子韶惊问,乃曰:‘梦至阴府,见曹官抱生死薄至,吾命在缢死薄,下注云:“三年后某日当自缢书寮。”余问何罪,曰:“定业难逃。”问何法可免,曰:“莫如长斋念佛,精进修行,庶或可免。”’遂语子韶曰:‘侄从此一意修行矣!’遂持长斋,晓夕念佛,精进者八阅月。后文社友皆咻曰:‘此梦耳,何为所惑?’由是渐开斋戒,癸酉春,无故扃书房门缢死。屈指旧梦,适满三年。



[按]口腹之士,必以孔子不持斋为口实,独不思孔子斋必变食,则饮酒食肉,当时未尝不戒也。必斋戒而后交神明,则食肉为昏浊之法可知。今人事事不如孔子,独将不持长斋学孔子,岂其以是为入圣之门耶?



卖斋立毙(《现果随录》)



麻城王某,长斋三年,忽染恶疮,心生退悔,其友慰之曰:‘公持斋人,佛天必佑。’王曰:‘持斋三年,得此恶报,有何益乎?’友曰:‘汝不欲此斋,可卖得吾否?’王问如何卖,友曰:‘一分一日,三年当得银十两八钱。’王喜,遂书券得银,明日将开斋戒,夜梦二鬼骂曰:‘十个月前,汝禄已尽,以持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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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9-20 20:33:39 | 只看该作者
命长男并迁之子同往。社主因社期已迫,坚拒不允。乘夜仰有势力者强赎之,社主乃放猪归。道经旷野,兄语猪云:‘审是吾弟,可先行。’猪即先行到家。其后邻里共为嘲笑,子女耻之,乃私告曰:‘吾父如此,累儿女何以见人!父向与徐某甚厚,盍往其家,吾等送食可也。’猪闻之,涕泪交流,摇尾竟往徐家,相去四十里。大业十一年,猪遂死于其处。



[按]改头换面,一家不识矣,所以六亲毕竟是空。



救羊救女(《法苑珠林》)



唐长安风俗,每过元日,递相设宴。有笔贾赵大,次当设席。其日宾至,见其碓上有汲水绳,缚一童女,年可十三四,身穿青裙白衫,泣告客曰:‘吾乃主人女也,往年盗父母百钱,欲买脂粉,未及而死,其钱现在厨房西北隅壁孔内,今罚我为羊。’言讫,客谛视之,乃一青羊,而白头者也。惊告主人,主人问其形貌,宛如亡女,死二年矣。急索厨中,钱犹在焉。于是送羊于僧舍,而合家斋戒。



[按]钱犹具在,而苦报已偿,不几枉自受罪乎!万般将不去,唯有业随身。尤信!



鞭马鞭亲(《冥报拾遗》)



唐并州文水县李信,为隆“替换词”卫士。显庆某年冬,乘赤骥马,并带骥驹一匹,随例往朔州赴蕃。时风雪严凝,行十余里,马不能进。信鞭之数十,马遂作人语,谓信曰:‘我是汝母,为生前背汝父,将石余米付幼女,故今获报。此驹即汝妹也,亦为偿债耳!’信闻之,不胜悲泣,乃躬负鞍辔,告之曰:‘信是我母,当自行归家!’马遂前行至家。信兄弟乃别作厂室养饲,有同事母。常为其斋僧礼忏,合门精进修持。时工部侍郎温无隐,岐州司法张金停,俱以丁艰在家,闻而骇异,就家询之,见马犹在云。



[按]财物之可通融者,无如夫妻子女,乃犹毫不假借如此。然则世之偏憎偏爱,而私为厚薄者,可为寒心!



曹翰宿因(《现果随录》)



苏州刘玉受,讳锡元,万历壬子秋,为贵州房考官,道经湖广,梦一长面伟人告曰:‘吾宋将曹翰也,前在唐朝为商,偶过一寺,见算命师傅讲经,发心设斋一供,随复听经半日。以此善因,世为小吏,从不失官。至宋为偏将军,即曹翰也。攻江州不下,怒屠其城,因此杀业,世世为猪,以偿所杀。往岁,曾为猪于君之佃户家,蒙君怜而活之。今君泊舟之所,即我将来被杀处。明日第一受宰者,即我也。有缘相遇,幸垂哀救。’刘惊觉,窥泊舟之所,果屠门也。顷之,抬出一猪,呼声动地,刘遂赎之。



[按]此猪放之阊门放生堂中,呼曹翰即应,万人目击。



救物同登(《广慈编》)



会稽陶石梁,与张芝亭,过大善寺,放膳鱼数万。其秋陶梦神曰:‘汝未该中,因放生,早一科。’榜发而验,因曰:‘事赖芝亭赞成,奈何功独归吾!’数日,南京录至,张亦中式。



[按]明末,蜀士有刘道贞者,曾作戒杀文劝世。辛酉七月,其友梦至文昌殿,帝君揭一纸示之曰:‘此刘生戒杀文也,今科中矣。’寤而语刘,不信;榜发,果如其言。然则欲向青云路者,可以知所适从矣。



‘或持斋而戒杀’



[发明]劝人戒杀,犹或相信;若言持斋,未有不以为迂矣!不知天下唯有食肉之人,所以有杀生之人;亦唯其有杀生之人,所以有食肉之人;二者相为勾引。世人只缘习见习闻,所以不知不觉。假令每日天将晓时,各得神通天眼,亲见无量无边屠户,手执利刀,将一切猪羊牛犬,捆缚在地,加以极刑。尔时,一切物类,大声疾呼,魂飞魄战,号天而天不赐梯,掉地而地不借孔。瞬息之间,尖刀尽断其喉;瞬息之间,尖刀尽入其腹;瞬息之间,热血尽从刀缝喷出;瞬息之间,沸汤尽从刀缝注入。由是注目,则如热钉烙眼;注背,则如沸铁浇身;注舌,则如烊铜灌口;注腹则如滚锡缠腰。此时一切物类,因痛极而紧闭其目,因痛极而渐低其声,因痛极而百骸俱为伸缩,因痛极而五脏尽若牵抽。俄而,阎浮世界,几万万生灵,头足异处,骨肉星罗。积其尸,可以过高山之顶;收其血,可以赤江水之流;览其状,惨于城郭之新屠;听其声,迅于雷霆之震烈。如是所造无量凶恶,其端皆为吾等食肉所致。然则食肉之招报,亦不小矣。



万一此种物类,宿世曾为吾之六亲,将若之何?曾为吾之眷属,将若之何?不然,未来世中,或为吾之六亲眷属,将若之何?更不然,吾之他生后世,同于此种物类;或吾六亲眷属之他生后世,同于此种物类,又若之何?谚云:一日持斋,天下杀生无我分。若一日不持斋,则天下杀生有我分矣。可不惧哉?据经典所云,将来过六千年后,人寿十岁时,有刀兵灾至。一切众生,自相杀害,地所生草,利如锋刃,触之即死。过七日七夜,其患方除。佛言:从饥馑刀兵死者,皆入恶道;从疾疫死者,多生天上。何以故?以有疾病时,但相慰问,无有毒害屠杀,及相争相夺之心故。《婆沙论》云:‘若一日一夜持不杀戒,当于来世中,决不遇刀兵灾。’ 下附征事(九条)



怨亲颠倒(《法句喻经》)



舍卫国有婆罗门,富而悭贪,每逢食时,坚闭其户。一日烹鸡作馔,夫妇同食,中间夹坐一小儿,数取鸡肉纳小儿口中。佛知此人,夙福应度,乃化作沙门,现其人前。婆罗门见而怒曰:‘道人无耻,何为至此?’沙门曰:‘卿自愚痴,杀父娶母,供养怨家,如何反谓道人无耻?’婆罗门问故,沙门曰:‘案上鸡者,是卿前世之父,以悭贪故,常堕鸡中。此小儿者,往作罗刹,宿生常被其害,以卿夙业未尽,又欲来相害耳。今此妻者,乃卿前世之母,以恩爱深固,还作汝妻。此种轮转,愚人不知,惟有道人,了了皆见。’佛于是即现威神,令识宿命。婆罗门忏悔受戒,佛为说法,得须陀洹道。



[按]都提之父,作狗于其子之家,盗取盘中食(详《中阿含经》)。旃檀之父,乞丐至于子之门,被阍人殴折一臂(详《经律异相》)。世间极骇异之事,正世间极平常之事。所以一切有命之物,概不可杀。



饿狗示报(《冥祥记》)



刘宋沙门竺慧,新野人,住江陵四层寺。永初二年卒,弟子为设七日斋供。圆满之日,有僧道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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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9-20 20:32:38 | 只看该作者
不窥人于隐密,不以恶眼视父母师长僧尼,明目之人不习卜筮以妨瞽者之业,不遮闭禽兽之目,不听妻妾之谮以疏父母,不听信邪说,不窃听人隐亵事,不信人死断灭无有应报,不谤三宝,不窃议君亲师长,不以利口颠倒是非。



预绝虚劳怯弱神方  事亲服劳不倦,礼拜三宝,周给病僧,能代病者之劳,不尽奴婢及下贱人力,能节耕牛乘马之力。



预绝短命夭折神方  孝养父母,戒杀放生,不畜猪羊鸡凫等物,不造杀生器皿,劝屠人庖人打鸟人等改业,印施戒杀放生因果善书,医道不精不敢应世。



预绝妻子离散神方  不毁鸟巢,不掘兽穴,不捕蟋蟀。



预绝牢狱闭系神方  不轻讼,不笼闭鸟兽,不畜蟋蟀,不造刑具,不造猪栏鸟笼及关闭虫鱼之物。



预绝贫穷苦楚神方  养亲不敢计所费,斋供僧尼,周恤亲党,布施贫穷,贫人不与计利,不拒假(*同‘借’)贷,不取非分财物。



预绝容貌丑陋神方  事亲有婉容,和颜奉尊长,塑画佛像,修补佛像,施香灯油,劝人息讼,谦恭接物,不以暴怒淩人,不鄙笑六根不具之人。



预绝愚痴邪见神方  尊信三宝,敬惜字纸,崇重师傅,受持读诵大乘经典,亲近有德高僧,发明三世因果之说,删削谤佛之书,诲人不倦,不轻鄙无智之人。



以上各项,俱兼自作,教他作,及赞叹随喜作。



‘施茶水以解渴烦’



[发明]人知饥足以丧身,不知渴亦足以致病。少壮者犹可,而在年高者犹甚;无疾者犹可,而在多病者犹甚;地近者犹可,而在长途者犹甚;和煦时犹可,而在大寒大暑犹甚。古人云:勿以善小而不为。施茶必居其一矣。 下附征事(两条)



施水福报(《百缘经》)



舍卫城中,有一长者,财宝无量,妇生一子,端正殊妙,不饮母乳,齿间自然有八功德水(*八种功德分别是:澄清洁净、清凉解热、甘美味好、轻浮柔软、滋润身心、安宁和平、止渴去饥、增长善根),以用资养。年长出家,名耶奢密多,成阿罗汉。比丘问其宿缘,佛言:‘迦叶佛时,有一长者,出家入道,不能精勤,又复重病,医教之食酥,夜间药发热渴,求水不得,趋至河滨,河水复竭,备经艰苦。明旦语师,师言:“汝遭此苦,状似饿鬼,汝今可取我瓶中水去。”比丘如命而往,瓶中水亦竭。心大忧惧,自谓必堕饿鬼。因见迦叶佛,至心忏悔。佛言:“汝今可于众僧之中,行好净水,可得脱此饿鬼之身。”闻已欢喜,便于僧中常给净水,经二万年,即便命终(迦叶佛时此间人寿二万岁),故在所生处,齿间常有清净八功德水,今复遇我,出家得道。’



[按]饿鬼道中,积劫不闻水浆之名。非无水也,身虽生于河滨,而其不闻者如故也。不遇迦叶如来,安能转祸为福耶?



以水卖贫(《贤愚因缘经》)



阿槃提国,有一长者,赀财甚富,家有贱婢,衣不蔽形,食鲜充口,时被鞭挞,求死不得。一日持瓶,诣河取水,举声大哭。佛弟子迦旃延,怜而告曰:‘汝若厌贫,何不卖之?’老婢答言:‘谁买贫者?’迦旃延曰:‘贫实可卖。’婢问:‘卖贫若何?’曰:‘汝欲卖贫,当一一信受吾语。可先洗瓶,以瓶水布施于僧。’婢言:‘瓶是主人之物,如何可施?’师曰:‘瓶虽非汝物,瓶中之水,汝独无分耶?’婢意开悟,乃持瓶施水,师亲自受水,授以三归五戒,复教以念佛。是夜,老婢遂命终于主人室内。明日,主人见之,怒甚,投尸寒林。其神生于忉利天宫,遥见故身,遂与天中眷属,散华其上。



[按]既知布施可以卖贫,即知礼佛可以卖贱,放生可以卖短命,参学可以卖愚痴矣。有智之人,一闻便当千悟。安在世间之逆境,不可一一卖之乎!



‘或买物而放生’



[发明]王法之治罪人也,不能加于杀戮之外;父母之爱子女也,不能加于生全之外。可知天下之最恶者,唯杀生;而天下之最善者,唯放生矣。夫禽兽与人,形体虽异,而知觉实同。观彼被执之时,惊走哀鸣,逾垣登屋;与吾人类,当王难捕戮之时,父母彷徨莫措,妻孥投死无门,异乎不异?观彼临刑之际,割一鸡,则众鸡惊啼;屠一豕,则群豕不食;与吾人类当劫掠屠城之际,亲见父母伤残,目击妻孥支解,异乎不异?观彼宰割之候,或五脏已刳,而口犹吐气;或咽喉既断,而眼未朦胧;与吾人类临欲命终之候,痛苦欠伸,点头熟视,异乎不异?于此忍心杀之,其恨何如?于此买而放之,其感又何如?



放生不可有常期,恐人因吾买放,反致购求物类也。放生不当有常所,恐人伺吾放后,旋复盗取也。放生不必拘常物,不论物命大小,悉宜救济也。吾昆放生会,唯清凉庵最善。由其创始之时,善友先捐百金,贮之典铺,每月收其息以放生。而于会期四五日前,又各分小单于与社之友,届期零星攒凑,并不独藉乎典息。此所以久行而不替也。举会之日,各诵《华严经》五卷,香烛薪水之资,三人为之均任。尤属众擎易举,他处可以为法。 下附征事(六条)



放豚放儿(《法苑珠林》)



晋杜永平,梓潼涪人也,家巨富,有子十岁,名天保,甚爱念之。太元三年,暴亡。未几,家中母猪生五子,一最肥,将杀以馈官礼。有一比丘,忽谓杜曰:‘此豚是君儿也,何相去百余日,而遂忘耶?’言讫,但闻香气累日,遂放此豚,怜而养之。



[按]佛言:有生之属,或多宿世父母六亲。儒者不察,以为何忍作此种想。独不念作此种想,犹且不忍,岂其杀之而食,反可忍耶!一言以蔽之,曰:弗思耳。



卖猪卖子(《冥报记》)



隋大业八年,宜州皇甫迁,曾窃母钱六十文,母索钱不得,举家尽遭鞭挞。明年迁亡,托胎其家猪腹中,猪稍长,卖于远村社主家,得钱六百文。是夜,其妻方睡,即梦猪云:‘吾是汝夫,为取母钱六十,累合家拷打,罚为猪,不意被汝卖去,幸速赎我,稍迟则被宰矣!’妻觉,犹不甚信,少顷睡去,复梦如初,其情转迫。乃披衣叩姑门,而姑坐起已久,各述所梦而同。时已半夜,而社主尚远三十里。其母恐不肯赎,乃以钱一千二百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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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9-20 20:31:36 | 只看该作者
见汝忆我,故特下来。奈人身臭秽,不可复近。汝欲复为我妻,勤供佛僧,修扫塔寺,愿生我天。’妇如其言,命终之后,果生彼天,复为夫妇。同来见佛,佛为说法,得须陀洹果(七生天上,七来人间,便断生死)。



[按]经云:扫僧坊一阎浮提,不如扫佛塔一手掌。然则扫塔之功,亦大矣。



难为夫妇(《分别功德论》)



舍卫城中有夫妇二人,敬信三宝,无有子息。其妇早亡,生忉利天为天女,端正无比。因念世人,谁堪为我夫,即以天眼观,见故夫出家年老,日日扫除塔庙。遂以光明,照夫令见,勉以精进升天,还为吾夫。其夫因妇生天,倍加精进。天女复来见云:‘君得转胜于我,我不能得君为夫矣!’比丘闻已,愈加勇猛,遂成罗汉。



[按]福业相等,方为夫妇。可见妇人之从夫为荣辱,皆自己之宿业使然也。



舍宅为寺(《金汤编》)



宋范仲淹,字希文,广修众善,笃信佛法。凡所莅守之地,必造寺度僧,兴崇三宝。与琅琊觉禅师,荐福古禅师,最厚。初读书长白山,于寺中得窖金,覆之不取。及贵,语僧出金修寺。又尝宣抚河东,得故经一卷,名《十六罗汉因果颂》,公为之序,授沙门慧哲流通。晚年以所居宅,改为天平寺,延浮山远禅师居之(苏州府学亦其所舍)。仁宗朝,累官枢密,参知政事,追封楚国公,谥文正,子孙簪缨不绝。



[按]家舍田园,不过暂时逆旅,乐得以之修福。晋镇西将军谢尚,因父鲲之梦而免难。永和四年,舍宅为庄严寺(出《建康录》)。中书令王坦之,舍其园为安乐寺(见《搜神记》)。刺史陶范,于太元初,舍宅为西林寺(出《晋书》)。李子约,岁饥设粥,全活数万,后舍其屋宇为佛寺(见《法喜志》)。王摩诘,以丧母,表请辋川之地为佛寺。白乐天,王介甫,亦皆以所居,施为梵刹(各见本传)。较之后世刻剥他财,经营大厦,甘为不肖子孙拆毁,不舍分文修福者,不啻神龙之于蝘蜓矣!



‘舍药材以拯疾苦’



[发明]阎浮提中,共有万种树,八千种草,七百四十种杂药,四十三种杂香,百二十一种宝,皆足以济人。而于疾苦尤急者,则惟药材耳。以药济人,舍也;以方给人,亦舍也。贫人不与计利,舍也;劝人不卖假药,亦舍也。舍之为术多矣,存乎拯之之心耳!末世之疾病,渐渐增添;末世之良药,亦渐渐减少。且如小儿痘疹,生于晋魏以后。箭风之病,起于顺治末年。近时初生婴儿,多生螳螂子于两腮,剖而去之,儿方饮乳得生,否则一两日辄死。此余成童以前,所未尝有也。万年以前,水味之厚,同于乳酪。耆婆(天竺国之王子,医中之圣也)在时,犹有药王树一本,能照见人肺腑。有明之世,上品人参,多成形像,其价止与白金相等,今则价高四五倍,而色味反不如矣。将来五千年后,人寿二十岁时,疾疫灾起,死亡积野,过七月零七日,其灾方熄,彼时尚无甘蔗糖盐之类,而况参苓桂附乎!《婆沙论》云:‘若以一阿梨勒果(不必专用此果,特偶举之耳),奉施病僧,于当来世中,决不遇疾疫灾。’



疾苦之生,非生于生之日,必有所由生。《大方广总持经》云:‘以恶眼视发菩提心人,故得无眼报。以恶口谤发菩提心人,故得无舌报。’《梁忏》云:‘为人喑哑,谤毁人故;为人短小,轻蔑人故;为人丑黑,遮佛光明故;身生恶疮,鞭挞众生故。’《法华经》云:‘水肿干痟,疥癞痈疽,如是等病,此人夙生谤斯经故。’获罪如是,可知有一种病,必有一种致病之由。施舍药材,救于已病之后;劝其不造恶业,救于未病之先。一是听讼犹人,一是使民无讼,并行不悖可也。 下附征事(二条)



多劫无病(《付法藏经》)



薄拘罗尊者,于毗婆尸佛出世时(此过去庄严劫中第九百九十八尊佛),本一贫人,见一比丘患头痛病,发至诚心,以一阿梨勒果施之,其病顿愈,由是九十一劫以来(即人寿一增一减之小劫),在天上人间中,常无病苦。



[按]在俗之人,当年老疾病时,尚有妻孥奉养。独有僧尼卧病,则所求阙绝,举目无亲,最为凄惨。所以经言供养病僧,其福最大也。



疮发人言(出《汉书》及《水忏缘起》)



汉景帝时,七国骄恣,吴王且有反谋。晁错虑其为变,劝帝稍削其地。七国闻之,遂反。帝忧惧,方议征讨,而吴相袁盎,与错有隙,乘机劝帝诛错,遂腰斩之于东市。仆射邓公,上书讼冤,帝始大悔,然已无及。至唐懿宗朝,有悟达国师者,未显之日,与一僧邂逅于京师。其僧有恶疾,众共恶之,而悟达礼遇有加,略无厌色。后分诀时,僧感其意,乃嘱曰:‘子后有难,可往西蜀彭州茶陇山相寻,其山有二松为志。’悟达居长安,德望日著,懿宗礼为国师,赐沉香座,恩宠日隆。忽生人面疮于膝,眉目口齿毕备,饮啖无异于人,痛苦万状,良医莫识。忽思及病僧语,径往茶陇山。到已薄暮,四顾彷徨,遥望烟云间有二松,遂趋之,见僧果在,告以所苦。僧曰:‘无伤也,岩下有泉,翌旦濯之,当即愈耳。’黎明,童子引至泉所,方掬水间,疮即大呼曰:‘未可洗,我尚有宿因欲说。师博及古今,曾读《西汉书》所载袁盎杀晁错事乎?’师曰:‘曾读。’疮曰:‘师即袁盎,我即晁错,腰斩东市,其冤如何!我累世求报,而公十世为高僧,精严戒律,欲报无由。今受人主宠遇,利名心起,于德有亏,故能相报。即蒙迦诺迦尊者,洗我以三昧水,不复与汝为冤矣。’悟达闻而凛然,即握水洗之,其痛彻骨,绝而复苏,疮因平复。今相传《水忏》三卷,乃师疮愈后,所述为忏法也。



[按]迦诺迦者,世尊弟子罗汉也。国师相与时,但见为病僧耳,乌知其为异人哉!迦诺迦之号,反因疮所言而知之。此种业报,夫岂世间之药,所可疗治乎!



预绝诸病神力



谨将大医王,泽及后世之药,录出各种神方于后。



预绝恶疮疯癞神方  居官不妄笞人,不鞭挞奴婢,不殴扑异类,不以秽手触经书,布施膏药,不鄙厌身生恶疮者。



预绝盲聋喑哑神方  不欺盲聋喑哑人,流通佛语,施香灯油,不视淫杀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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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9-20 20:30:34 | 只看该作者
皆不得杀)

二不偷盗(物非己有,不与不取)

三不淫欲(在家五戒,唯制邪淫;受八关日,正淫亦断)

四不妄语(心口如一,了无虚妄)

五不饮酒(酒能乱性,饮生诸过)

六不著香花鬘,不香涂身(为除贪著,不严身首)

七不歌舞倡伎,不往观听(自作观听,妨乱道心。倡伎者,琴瑟箫管等)

八不坐高广大床(恐起贪著,及纵恣故)

九不非时食(非时而食,心易昏昧)



前八名戒,后一名斋。关者,闭也;斋者,齐也。以前八戒,关闭诸恶;以后一斋,令神清志朗,正念昭彰也。不非时食者,谓日过中则不食也。此佛令在家人受出家戒,方便令种出世善根。以在家人既有妻室,不易断淫欲。各有职业,不易不非时食,故其期止一日一夜,谓从今朝受,至明日天明即满。欲数数持,当日日受。其余诸戒,皆以尽寿为期。唯此一戒,以一日一夜为期。倘能发菩提心,持得清净,尚能往生西方,何况生天。若不如法,则成虚名耳。受时,当请比丘于佛前说之。若无比丘,则便于佛前自陈受之,无佛对经亦可。若有比丘,不肯求授,自陈受者,便为慢法慢僧,其利益随其心而劣弱矣。无论未受戒,及已受五戒,及菩萨戒者,皆可受,以其属加行戒故。



写经脱苦(《法苑珠林》)



唐龙朔三年,长安刘公信之岳母死,未几,其妻陈氏亦暴亡。见其母在石门内备受苦楚,哀告其女曰:‘速为吾写《法华经》一部,庶可免罪。’言讫,石门闭,陈氏随苏,向夫具说。夫因请其妹夫赵师子写经。赵以现成写好《法华经》一部,付刘装潢,盖此经本范姓者出钱所写,而刘实未知也。未几,陈氏复梦其母索经,女言已写,母泣曰:‘吾正为此经转受其苦,此经乃范氏所修之福,何得攘之以为功?’觉而询之,范氏果曾出钱二百,于是别写一部,以用供养云。



[按]扬州有严恭者,于陈朝大建初,写《法华经》流通。时有宫亭湖庙神,托梦于商,尽将庙中之财,送之严处,作写经用。又一日,严入市买纸,尚少三千文。忽见市中一人,持三千文来付之曰:‘助君买纸。’言讫不见。隋末,盗贼至江都,相戒勿犯严法华里,多所全活。唐末,其家犹写经不已。然则经文之当印造,神亦知之矣。



枕经失荐(《感应篇注疏》)



颍上高天佑,同二生应试江宁。闻鸡鸣山守源禅师有道,同往叩之。曰:‘二位皆当中,惟高君不能,以误用《楞严经》作枕耳。’高愕然,良久细思之,方知箧中有《楞严经》,卧时未曾请出,遂以箧作枕耳。迨榜发,其言皆验。



[按]或疑一切书籍,皆当重视,何得独将佛典推崇?不知文字虽同,而如来之法,普利众生,一切天龙八部无不信受奉行,原非泛然书籍可拟。譬诸天朝敕命,不当与文牒同观也。亵慢者如此,则印造者可知。



‘创修寺院’



[发明]佛法僧三宝,谓之福田。而所以庄严供养者,则惟寺与院而已。无寺院,则无佛像经文,僧尼四众,一应礼拜烧香,受持读诵之福,皆无由种矣。然则创之修之者,厥功顾不大乎!《正法念处经》云:‘若有众生,见塔寺僧坊,涂饰修补,复教他人,修治故塔。命终生天,其身鲜白,入珊瑚林,共诸天女,五欲自娱。业尽为人,其身鲜白。’又《法灭尽经》云:‘将来劫火起时,曾作伽蓝之地,不为火焚。’佛言:‘假使有人,费金百千,造成一寺,有一持戒比丘,曾住其中,受用其宿。纵令此寺,随为水火所坏,已为不虚施主之恩。’况寺院告成,因之广造福德乎! 下附征事六条



须达施园(《经律异相》)



舍卫国有大长者,名须达多,欲求胜地,造精舍奉佛。惟有只陀太子园,广八十顷(往时迦叶如来道场亦在此处),林木郁茂,最为佳胜。往白太子,太子曰:‘布金满园,吾当卖汝。’须达喜曰:‘园属我矣!’遂运金布地,须臾将满。太子曰:‘吾戏言耳。’须达谓太子之言不当有戏,坚意买之,太子不取其金,共以此金,造精舍一千二百所。捉绳定基之际,舍利弗忽笑。须达问故,答曰:‘汝方于此经营佛宇,而汝将来所受福报之天宫,此刻已先成就。’因借道眼,与须达观,须达大喜,乃问何天最乐,舍利弗言:‘第四兜率天,有弥勒菩萨,现在说法。’须达言:‘吾愿生此。’精舍告成,王及大臣,士庶男女,十八亿人,共来迎佛。世尊入时,放大光明,诸天伎乐,不鼓自鸣,盲聋喑哑,皆得六根具足。



[按]此即祇树给孤独园也。园中之树,皆只陀太子所施,故曰祇树。须达恒周给孤独,故曰给孤独园。



修塔获果(《出曜经》)



迦叶佛涅槃后,以舍利起七宝塔,岁久塔坏,无人补治。有一长者,告众人曰:‘佛世难遇,人身难得。虽得人身,或堕边地,生邪见家,又遭堕落。吾等不可失此良缘。’遂率九万三千人,共治故塔,乃同发愿:‘不堕三涂及八难处。见释迦文,初会说法,皆得度脱。’其后命终,尽生天上,遇释迦如来出世,果符宿愿。



[按]佛言:‘尔时为首者,即瓶沙王是也,生摩竭提国;见佛闻法者,即九万三千人是也。’



天人散华(《杂譬喻经》)



昔有四姓家子(天竺国四大姓),为离越(罗汉比丘),作一小房,仅可栖息,复为其作经行之处。后其人命终,生忉利天,所居宫殿,周匝四千里,自知宿因,持华散于离越屋上,自言‘我仅作小泥屋耳,不谓得果如此,是故特来散华也(梵语首陀,此云农夫,即第四姓,四姓家子,乃种田人也)。



[按]舍利弗见一天人,散华于死尸之上,极其恭敬,问之,天人曰:‘此吾故身也,由在世时,孝养父母,恭敬沙门,广行众善,令吾享此天福,故散华耳。’须臾,又见无数恶鬼,各鞭一死尸,问之,恶鬼曰:‘此吾故身也,由其前世杀生、偷盗、邪淫、妄语,忤逆二亲,毁谤三宝,令吾今日备受众苦,是故鞭耳。’然则离越之屋,宜其有香华散于上也。



同为夫妇(《杂宝藏经》)



舍卫国有一长者,建造塔寺,命终生天,其后妻因忆夫,常扫其夫所造之寺。一日,其夫遥语之曰:‘我是汝夫,以造寺功德,得生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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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9-20 20:29:33 | 只看该作者
则天上人间皆如长夜。不特庸流局于所见,即儒者亦囿于所闻。仰首观天,以为止此日月,而不知有微尘之刹土。以为厥初生民,始于盘古,不知旷劫以来,阅历无边劫数。天帝、天仙,以为至尊无对矣,不知轮回六道,尚等凡夫。身死之后,以为形灭神消矣,不知一点灵光,生生不昧。父母眷属,身殁之后,遂谓无可如何,岂知得此法门,纵经千生万劫,自有酬偿之道。善士坎坷,恶人得志,即谓天道难凭,岂知宿业所招,纤毫未爽。大矣哉,如来之教典!真所谓渡海之慈航,幽途之宝炬,婴儿之乳母,而凶岁之稻粱也。宜阿难结集之时,梵王、帝释皆执持幡盖,四大天王皆捧持高座之四足也。岂世间之书籍,可仿佛其万一乎?印之造之,其容已乎!



世尊于无量劫前,为求佛法,亡身舍命。有时为一句一偈,或捐王位,或弃妻子,无所不至。夫固以甘露法门,不能常有于世耳。世俗不知,往往轻视佛典,岂知二三千年后,欲求片纸只字,而不可得乎!《法灭尽经》云:法欲灭时,比丘所服袈裟,自然变白。况三藏教典乎(《楞严经》最先去,《弥陀经》最后去)?自此以后,当过八百八十万六千余年(前八百四十万六千余年,当在第九小劫内算。后四十万年,当在第十小劫内算),而后弥勒菩萨从兜率天宫,下生成佛,此间方有佛法(贤劫中第五佛)。第十一、十二、十三、十四,共四小劫,皆无有佛(人寿一减一增,为一小劫。每一小劫,计一千六百八十万年)。至第十五小劫,师子佛出世后,相继成佛者,共有九百九十三尊,可称最盛。而十六、十七、十八、十九四小劫又无有佛。迨二十小劫,楼至如来出世后(即韦驮菩萨),而后千佛之数方满,娑婆世界亦坏矣。自是以后,复经六十小劫(二十小劫世界坏,二十小劫世界空,又二十小劫,未来星宿劫之世界复成),方有日光如来出世(此未来宿星劫第一尊佛)。夫以佛法之难遇如此,吾辈幸生其际,岂可入宝山而空手乎?北俱卢洲,寿皆千岁。思衣得衣,思食得食。目不见愁忧之状,耳不闻争夺之声。较之唐虞三代时,犹胜百千倍。自世俗观之,以为非常之盛世矣,然犹列于八难(*指见佛闻法存在八种障难,即地狱、饿鬼、畜生、郁单越、长寿、聋盲喑哑、世智辩聪、佛前佛后)之中者,以其但享痴福(宿生所修,止于痴福),不信三宝,不知出世之法耳(韦驮菩萨不能感化此洲,故仅曰三洲感应)。吾是以读‘人其人、火其书’之句(*语出韩愈《原道》),而不胜怜悯云。



法界等图附后:



法界惟心图:



—————————————  佛  ——————————————

    缘觉者,闻十二因缘   |      佛为三界大师,四生慈父,

而觉,但能自度,不能度   菩  极天上天下,世出世间,无有

人者,然已超出三界。     萨  尊于佛者。

    声闻者,闻声而修证   |      菩萨位中,有十信、十住、

者也,即须陀洹、斯陀含、  缘  十行、十回向、十地、等觉,共

阿那含、阿罗汉四种。     觉  有五十一阶级。

————————————— | ———————————————

    愚痴邪见,负债不偿   声    修十善者,生于天中受胜妙乐,

者,生畜生中,被人宰杀,  闻  三界内,共有二十八天。 具五戒

有口难辩。 悭贪不施者,      者,生于人道,贤愚不等,就中德

生于饿鬼中,积劫不闻水       造其极者,为圣人。 阿修罗者,

浆之名,其苦无量。 谤       有天之福,而无天之德者也,有

无因果,广造众恶者,生       胎卵湿化四种。

于地狱中,一日一夜万死

万生。



娑婆世界:



    为中千世界,  —————————————   三千大千者,谓从一四

更从一中千,二中  此释迦如来所王之土,乃三千  天下,二四天下,数至一

千,数至一千,为  大千世界总名也。积算此土中  千,为小千世界;又从一

大千世界;以三言  有十万万四大天下。包于其外  小千,二小千,数至一千,

千,故言三千。实     大铁围山

则一大千矣。    —————————————



四大天王:



    此间国土,在       南赡部洲      南赡部洲,共

天竺国之东南,为 东        西 十六大国,五百中

东震旦国,亦名东 胜 日月行其腰, 牛 国,十万小国,天

支那国。言声名文 神 中为须弥山, 货 竺居中。先佛出世,

物之邦也。    洲 顶即忉利天。 洲 皆在于中。



                        北俱卢洲



施经五福:



一、得长寿       |-不杀

二、得大富       |-不盗

三、得端正   报由诵者|-和气

四、得尊贵       |-信佛

五、得聪明       |-觉悟



八难:



佛前佛后-|

北俱卢洲-|人中难

盲聋喑哑-|

世智辨聪-|

地狱-|

饿鬼-|三途难

畜生-|

无想天—天中难



下附征事三条



龙求斋法



昔有园监,为王守园。池边得一美果,世所罕有,遂以送王。王敕园监:日日送来,若不尔者,罪之以死!园监大恐,呼天诉怨。池有龙王,化作人形,以金盘盛果,而慰之曰:‘尔等勿忧,可将此果献王。欲求一愿:往昔迦叶佛涅槃后(释迦如来以前之佛,人寿二万岁时出者),我与大王同受八关斋法。王受斋如法,过午不食,故今转世为王。我被人劝,过午竟食,以此堕于龙中。我今还欲得此斋法,广行劝化。王若速送来,我当拥护尔国,不然,吾当使汝土地淹没。’而于此时,适当无佛法之候,何处复有八关斋法?王甚愁忧。时有大臣之父,语其子曰:‘吾家堂柱,常放光明,可剖视之。’子如父言,得经二卷,一是《十二因缘经》,一是《八关斋法》,因献于王。王大欢喜,送与龙王,龙王遂与五百龙子共修斋法,其后命终,皆生忉利天上。



八关斋法:



一不杀生(凡有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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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9-20 20:28:29 | 只看该作者
谓其妻曰:‘吾到冥司,为小奴所讼。因吾约束太过,以至陨命耳。今腹中块,即小奴也。查簿尚有五年阳寿,故得放回。’妻曰:‘小奴何敢如是?’简易曰:‘世间有贵贱,冥府则一也。’越五年,果以块发而逝。



[按]尊卑贵贱,犹之南北东西,夫妻父子,不过暂时名目,初非究竟称谓。东邻以吾为西,就东邻言耳,若西邻则以为东矣。父以吾为子,就父观之耳,若子观则以为父矣。黄泉路,既不闻绕膝儿孙,则鬼门关,岂尚有随身仆婢乎?



难忍能忍(《劝惩集》)



明司徒马森,父年四十始得子。方五岁,眉目如画,爱之若宝。一日婢偶抱出门,失手跌伤左额而死。封翁(*因儿子的功名而受到封赠的人)见之,即呼婢奔窜,自抱死儿入。妇惊痛,撞封翁倒者数四。寻婢挞之,去矣。婢走匿母家,言其故,父母俱感泣,日夜祝天,愿公早生贵子。次年,遂生森,左额赤痕宛然。



[按]婢媵之过,孰有大于杀其子者;宽婢之罪,孰有大于纵其去者。杀吾暮年所得之令子,而反纵其逃匿,使吾并失此婢;此种设心,其子纵不当为司徒,其父已代为植福矣。然则为子女鞭挞奴婢者,不适所以折其福寿乎?



悍妇产蛇(先大人笔记)



崇祯初,嘉定有耿卖面者,其妇素悍,淩虐女婢,甚为不堪。庚辰年春,怀妊将产,两日不下。有王姓收生妪,最能……(原缺二十一行,每行二十字)下浇风,独有太仓、昆山、嘉定、崇明、松江几处,有子孙军之说。一经投靠,便如叛逆之人,没入功臣家为奴婢,永不出头。不唯世其为仆,且复例之以军,使其后人,永不得为良家子女。何其酷也!独不思为家主者,现受父母重恩,犹不能及身孝养;今为仆者,不过得此些须身价,直欲使其与天同休,岂不上干天地之和,幽触鬼神之怒乎?夫人虽有良贱,所生子女,一般珍惜。独到有名分之家,则其婚其嫁,总不自由,或女貌有姿色,而家主强逼之以通房,或主母有妒心,而牙妪逢迎之以远卖,致使抱愤、抱惭,含冤莫诉。其存其没,家莫闻知,此有子女之惨也。设或家富无子,则一生苦撑财产,家主如同籍没,公然据为己有。甚至家人之女婿,略有赀蓄,便谓伊岳是我家奴,从此借端索诈,而世仆之祸,延及外姓矣。又不特此也,有世仆即有冒认世仆者。目睹土豪势宦,窥见懦弱之民,有产业田房,或艳妻艾女,即统仆驾船,如擒盗一般,劈空锁归,送官惩治。诬其叛主、弑主,且出远年之伪契,以实之。由是吏徇嘱托,官通情面,见此题目甚大,遂谓名分攸关,竟断伪契为真,叛主是实。使茕茕懦弱之人,有屈难伸,无门可诉。尔乃量其家计,逼以赎身。可怜无知赤子,惟恐留毒在后,多方揭债典衣,仰人说合。岂知收银既讫,究竟不还其券,但付执照一纸。于是从前之伪契,得此执照而反真,冒认之虚词,有此赎身而无辨矣。果然不隔三年、五年,仍旧唤之服役,此时若竟听其自然,恐曩日之金钱枉费,将欲顾恤体面,则家中之囊括已空。甚有一诈再诈,直至孑然一身而后止者。此真衣冠之大盗,名教之虎狼。止因未除世仆之刁风,所以生此无穷之贻累。夫卖一两而赎一两,在彼一生之屈节,已付东流。若出一倍而索数倍,在我片念之贪婪,殊伤天理。奈何同此钱财,家主用以买仆,则三两、五两重于泰山,奴隶用以赎身,纵累百盈千,轻如草芥乎?伏愿当代仁人君子大发慈心,鸣诸当道,谕以私属不得称军,仆人不当以世。凡系投靠之人,总以及身而止,且饬婚嫁者,不得收其财礼,赎身者不许过其原银。倘以上世之叛仆为词,即以现今之索诈而论。取遵依于各属,勒碑石于通衢。不唯使千万家之祖父,可以无累于后人;千万家之子孙,可以不尤其祖父。且可使千万家之良善,可免劈空诬陷之灾;千万家之女郎,可免强暴失身之辱。从此大姓之子孙,各各安分自守,不萌邪僻之念,不取非义之财,所以培植其宗祧者,不更厚乎?



《文昌帝君阴骘文广义》节录卷上终



禁淫书(节录《家庭宝筏》)



颜光衷曰:‘刻淫书,诱荡子,杀人不见血。有圣人者出,急应收毁一切淫污邪书及书板。有翻刻者处以极刑,比于五逆,罪在不赦。庶乎风俗醇而士习可正也。’



袁了凡曰:‘取淫秽邪书恶状及谤语焚化者,得子孙忠节孝义报;好阅淫词小说,将此等淫秽书与圣贤书并储者,得子孙淫佚报;翻印淫词小说恶状贩卖射利者,得子孙娼优下贱报。’



毕效良曰:‘淫书淫画,实杀人之利刃。惟愿青年子弟,闺阁少女,一遇此等杀人毒物,立即撕毁;遇若辈邪友,摈弃勿面。更宜互相警戒,勿蹈无形杀人之危机。我今九顿首于出版界、著作界之前曰:谁无子弟,谁无妻女,而忍令其入黑暗,蹈死亡,断宗绝嗣乎?我又九顿首于各校长、各家长、各号经理先生之前曰:务各随时严行稽察,循循劝导,使各青年子女,出黑暗、免死亡也。而其源则仍在于出版界、著作界之好行其德也。倘采及刍荛,竟毁版而绝笔焉,吾知其子弟妻女,必为共和国之大伟人、大阃范矣。倘谓淫书中寓有恶果报,阅者自能警惕也。试问何册淫书,不寓果报之说。何以只见阅者之沉沦陷溺乎?故我又拜手稽首于作艳情之著作家、绘淫画之美术家之前曰:椽笔谋生,何求不得?何苦自留污点,自累盛名,引社会于黑暗,陷青年于死亡,所博者只蝇头之微利耳。阴骘因果之说,浅学每谓渺茫,然圣经贤传,二十四史,一一具载。况近贤见闻,记录甚多。以故丁福保先生,约略辑录,以为世劝。诸恶之中,淫为第一。生前暗中种种报应,死后灵魂必永受痛苦。凡我同胞,能不触目惊心耶!如得海内盛德长者,联合同志,开会集议,妥筹扫除淫书淫画方法,同时并将戒色、尊生、敦品、励耻等好书,广行流布,多方奖励,造福社会国家,实无限量。不禁馨香百叩以祷之。’



《文昌帝君阴骘文广义》节录卷下



‘印造经文’



[发明]虽有嘉肴,弗食,不知其美;虽有至道,弗学,不知其善。天下最易失者人身,至难闻者佛法。如来不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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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9-20 20:27:31 | 只看该作者
蒋公不令至前,且讳言其事。



[按]明远公,即子愉弟之祖也,与蒋先生最称莫逆。余见子愉弟,书蒋氏三代之懿行甚悉,因摘录数条,列于篇末‘百福骈臻’三语下,兹不多述。



‘斗称须要公平,不可轻出重入’



[发明]不用手,不用口,偏要用称与斗。以手与口,皆有心。有心,即有我不若。斗称之无我而公平也。公平,则当轻而轻,当重而重,忘乎其为出入矣。虞帝巡方,必同度量;周王肇位,首察权衡。非公平之是尚,而不可轻重于其间乎?言斗则升与斛在其中,言称则丈与尺在其中;言轻重,则多寡、大小、长短、精粗,皆在其中矣。斗称公平,不当徒求之斗称,须从方寸间,日以公平自矢(*矢:端正),到工夫纯熟,度量宽宏,则或施于斗,或施于称,自无不公平矣。 下附征事(三则)



遭谴不悟(《文昌化书》)



帝君曰:‘蜀郡之民多机变,巧于求利。东郭黎永正,本工轮舆,厌其作重而货迟,乃改业治斗、斛,寻又治权衡。逾年人有以深斗、重称为嘱者,倍取其值而与之。又能作空中接丝之称,折底隆梁之斗。其术愈精,其用愈广,其孽愈重。予乃遣里域神段彦,于其梦中挞之,寤而未悔。复又使其两目废明。年未四十,妻弃而他之,二子生而亦盲,苦态万状。然彼舍此,别无生理,于是以手代目,揣摩广狭,臆度长短,以应人求。左手五指,朝伤暮残,脓血甫干,寻复被苦。至于指节零落,不能执持,然后行乞于市,自道其罪,三年而死。二子亦相继饿殍。由是用其斗称者少戢焉。’



[按]绍兴有人,僦居苏郡,巧作烊银罐,偷银。康熙丙子年初三日,正作此器,忽有人揭去其顶上屋瓦,彼伸手掩之,雷忽劈去其半臂。身虽未死,然不能举一物。故器用之稍涉于欺者,皆有干于造物者也。



作牛示罚(《冥报拾遗》)



唐雍州万年县元某,妻谢氏,有女嫁回龙村人来阿照。谢氏亡于永徽之末,龙朔元年八月,托梦于女曰:‘我生时作小斗酤酒,取值太多,今坐此罪,于北山下人家作牛。近又卖于法界寺旁夏侯师家耕田,非常辛苦,幸赎我出。’女寤,泣告其夫。次年正月,适有法界寺尼至,访知其详,乃备价至其家赎之。牛见女遂泣。女尽心豢养。京师王侯妃媵闻其事,召去见之,赐以钱帛。



[按]小斗与人,市井常态,而受罚遂至于此。然则今之采取奸利,及强买人物者,盖亦危矣。



干蛊裕后(《感应篇图说》)



明扬州有富人,开南货店。临终时,以一称付子,曰:‘此吾起家物也。’问之,曰:‘称乃乌木合成,中藏水银,称出则注水银于头,人见认为重,而不知反轻,称入则注水银于尾,人见以为轻,而不知反重,是以富耳。’子心讶之而不敢言。父死,即将此称烧毁。烟中有物上升,如龙蛇状。未几,二子皆死。因叹天道无知,因果颠倒。一日,梦至一所,有官府坐堂上,谕之曰:‘汝父命合富耳,不系乎称。上帝正以其用心不公,故遣破、耗二星,以败汝家,家败之后,当继以火。今尔能盖父之愆,作事公平,故特将二星取回,将以贤子,光尔之后。但当力行善事,毋得怨尤。’觉而大悟,为善益坚。后果生二子,皆成进士。



[按]吉凶之理,相为倚伏,但非肉眼所能知耳。而果报则纤毫不爽也。昔姑苏尹某,工于刀笔,其门如市。后生一子,貌甚秀,颖悟绝伦。因自悔前非,不写状词。未几,子忽双瞽,尹大恚恨,复代人写。不一年,子目复明。于是遂谓天道无知,绝不信福善祸淫之理矣。其子名明廷,中顺治己丑进士。不数载,因赴任,中途遇乱兵,全家被害,无一存者。



‘奴婢待之宽恕岂宜备责苛求’



[发明]君不见卖奴婢时,母子相别之情形乎?慈母肝肠寸裂,出于万不得已,于是挥涕而嘱之曰:‘父母贫,累汝矣,勉之哉!善事家主。主若呼汝高声应,主若教汝侧耳听,同辈之中无争竞。汝身肌肤是我肉,当年珍爱如珠玉,不想今朝离别如此速,我若有钱定把儿身赎。从今且自爱,无或遭鞭扑。’叮咛犹未已,两下皆大哭。痛哉!此种情形也。念及于此,方矜恤之不暇,忍备责苛求乎?



《经》言:‘一切世人,视其奴仆,当有五事。一者,先周知其饥渴寒暑,然后驱使。二者,有病当为疗治。三者,不得妄用鞭挞,当问虚实,然后责治。可恕者恕,不可恕者,训治之。四者,若有纤小私财,不得夺之。五者,给与物件,当用平等,勿得偏曲。’天下至愚至苦者,奴婢也。惟其愚,故赋性健忘,七颠八倒;惟其苦,故面目可憎,语言无味,且其出言粗率,往往唐突主人,而又自以为是,纷纷强辩不已。凡此皆自取鞭扑之道也。然以如是之人,而必欲备责苛求,则主人亦欠聪明,亦少度量矣。惟愿仁人长者,宽之恕之,常作自己之儿女想。当笞挞者,且加呵责;当呵责者,且作劝勉;则自己之精神不费,奴仆之肢体不伤。不特享现在之令名,且可作将来之家法矣。 下附征事(四则)



死无奴婢(《法苑珠林》)



北齐仕人梁某,家甚富,将死,告妻子曰:‘吾生平所爱奴马,必以为殉。’及死,家人以囊盛土压奴,杀之。马犹未杀。至第四日,奴忽苏曰:‘死至冥府,在门外经一宿。明旦,见亡主枷锁而入,谓余曰:“我谓死后得用奴婢,故遗言唤汝。不图今日各自受苦,全不相关。当白官放汝。”言毕而入。奴从屏外窥之,见官问守卫人曰:“昨压脂多少?”对曰:“八斗”。官曰:“可押去,速压一石六斗来。”主被牵出,竟不能言。明日见主人有喜色。官曰:“得脂乎?”对曰:“不得。”官问故。对曰:“彼家请僧礼诵,每闻经呗声,铁梁辄断,故不得耳。”主因白官放奴,且寄语家人曰:“赖汝等追福,获免大苦,然犹未能尽脱,更为吾多造经像,庶可免也。自今以后,切莫杀生设祭,不惟不得食,徒然增罪苦。”’



[按]身后之不得复认奴婢,犹罢官后之不得复用衙役。为其诵经则能获福,为其杀生则能致祸,理固然耳。



小奴为崇(《感应篇图说》)



洪州司马王简易,得腹疾,中有一块,随气上下。既绝复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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