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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或许你不相信,我们的身边并不是只有活人生存。还有不同于我们的生命形态和空间。也许你们认为我在开玩笑,但是….我会带给你们不一样的世界观。正所谓世间万物,阴阳相对,现世的人间为阳,死后的世界为阴。这是亘古不变的。人分魂魄,阳气为魂,阴气为魄,魂魄相结合为人。人死后,阴魂入阴间进鬼门关过奈何桥喝孟婆汤等待轮回,阳寿未尽枉死者押入枉死城。
我所讲的事情对于某些人来说就是无稽之谈,但是你不知道的,不代表就不存在这人世间。人,每一世的轮回都有其意义和因果,我所等的轮回,就是我即将要讲的故事……延续千年的因果。
(第一节 鬼压床)
我叫端木一,是个不起眼的写手,小时候被亲生父母扔在了孤儿院的门口,因为那天是端午节,所以孤儿院的妈妈给我起了个名字姓端,木一是怎么来的我不知道。19岁那年,打工赚了点钱,加上我比较喜欢写东西,给什么杂志社投稿也赚了点稿费,就从孤儿院搬了出来,租住在一间不大的两居室里,为了省钱还找了同学和我合租。
从此我就在这十几平的小屋子里生活了几年,直到现在我25岁了,依然生活在这,但是室友已经换了好多,最终也没有一个和我住的来的。小时候因为是孤儿的原因,常常被同学取笑,造就我性格孤僻的毛病,所以到现在也没什么朋友,不过死党现在倒是有一个,他叫王晓海,是最后和我合租的室友。
他是自己找到我这来的,非要租,还说和我一见如故。就是他天天神神鬼鬼的,也不干什么正经事,就是帮人家看看房子,坟地,抓鬼什么的。时不时的还失踪一段时间,说去修炼什么不死身。我觉得他就是个神棍,骗骗钱而已,不过他人不坏,我们也很聊得来,相互帮忙是少不了的。直到一个月前,他又失踪了,这次事件比较长,估计又去修炼什么了。
为了写文,在屋子里闷了一天,眼看天要黑了,街上的路灯都亮了,想起自己从早上就没吃饭,一直也没什么感觉,现在倒是觉得饿了。
随便找了件T恤短裤就下楼了。走到市场附近,找了家麻辣烧烤,要了点吃的和啤酒,老板娘还客气的送了盒他们家乡的香烟。哎,还是好人多!酒足饭饱回到家,继续写我的文,这样写东西的日子已经好几天了,几乎每天只睡2个小时左右,编辑催得紧,我只好熬夜奋战,但是今天喝完酒严重的萎靡不振,眼睛更是睁不开,回到屋里就一头栽到床上。几天的困意仿佛同时袭来,一瞬间就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虽然眼睛没睁开,但是脑子清醒了,我想睁开眼,却发现怎么也睁不开,身体一动也不能动,仿佛有一股很大的力量在向下拉着我,呼吸困难,心跳急速。我心里顿时一惊,这是鬼压床了。
曾经听别人说过,如果遇到鬼压床就在心里想着观音菩萨,心里默念六字真言就能好,但是我一点效果也没有,而且感觉被压着的力道更大了,身体还是不听使唤。就在这时,脑子里嗡嗡作响,耳朵隐隐听到有声音,我用力睁开了眼睛,自己竟然站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这是一个四合院似的地方,站在这里可以看到后面还有一个院子,好像古代的那种建筑,在院子中间有一棵大槐树,树冠很大,树根蔓延在地上,长出来很大的面积,这应该是很古老的树了。
四面的房子是木制的两层的小楼,看起来也很古老。楼角上挂了很多的白灯笼。看起来很阴森。我动了动手脚,可以自由活动了,一摸自己的脸全是汗,身上也是冷汗直流。我的世界观有限,这对我来说简直太诡异了,刚刚不是在被鬼压床么,怎么一下子到这来了。
抬头看看天空,灰蒙蒙的,仿佛从没有过阳光,像雾霾一样,给人一种无形的压抑感觉,四周死一样的寂静,一丝风吹过都可以清楚的听到,悲凉,阴森。
身体不自主的打个冷战,后背一阵阵发冷,连我的声音都是颤抖的:“这地方…我…这是哪里?”一个阴冷的声音说:“酆都城内,阴官巫家。既然来了,你就可以死在这了。”
我全身一软就坐到了地上,心跳得厉害:“谁?谁在说话?什么死在这?酆都?这他妈是阴间?我还没死呢。”
这时,我的四周出现了一种人型的,但是却像雾一样的气体,他们慢慢向我围来,我想逃,可是因为太害怕而四肢发软,没爬几下就被那些东西围在了中间,我能听到从这些东西身上发出阵阵充满绝望的嘶吼。这些雾把我围得紧紧的,顿时一股阴冷的感觉拢遍全身,这种感觉不是平常的哪种冷,而是从身体里向外散发的冷,仿佛整个身体浸在冰水里,刺骨的阴寒。我感觉自己飘了起来,身体不自主的向后院的方向飘去。
我用力的抬着头,只看到一口大锅,通体黑亮,锅的周围散发出幽幽的黑气,过的里面翻滚着猩红色的液体,好像在煮着什么,散发着阵阵腥臭,让人忍不住的干呕。当我的身体慢慢移到锅的上方,腥臭的气味更加的猛烈,直冲面门。这时我才发现,这猩红的液体是血,满满一锅的血。我在绝望中拼命的挣扎,可是身体一动也不能动。
人一害怕就会下意识的喊,但是我的嘴好像不是我自己的一般,任凭我怎么用力也张不开。我只能死死盯着这浓稠的血水。近了,又近了。终于看清了这血,我的精神几近崩溃,一张张高度腐烂的人头在锅里翻滚着,有的人脸似乎还有表情,眼睛是两个大大的黑洞,嘴巴也是张到了极限,仿佛随时都会裂开,浓稠的血水从人头的眼睛和嘴巴向外冒出来,好像在发出阵阵呐喊。我的身体在止不住的发抖,汗水从脸上大颗大颗的落到血水里,落下去的汗水就像遇到硫酸一样发出滋滋的声音,冒出阵阵白烟。
这锅里的血水不是别的,世人都知道地狱有十八层,这正是血池地狱的血水,噬魂蚀骨。万万也没想到我会有这一天。死亡的事实摆在我的眼前,眼看就要下去了,下意识的闭上眼睛,流着眼泪。心快速的跳着,一股热流顺着裤子蔓延而下,脑袋里一片空白。
我感到刺鼻的腥臭,血水就在眼前,也就再过两秒钟我的脸就进去了。这时,一个巨大的力道把我打了出去,身体直接摔了出去,一头就撞到了旁边的大石礅上,我隐约看见一个女人飞快的向我跑来,嘴里还喊着我的名字。我忍着剧痛想看看她是谁,但是因为剧烈的撞击,眼睛变得非常模糊,头一疼就晕死过去。
(第二节 醒来)
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一身病号服。试着动了动,这一动全身疼得厉害。我抓着床边爬起来,看看床头的入院记录卡,我发现自己已经住院一星期了。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在这?刚刚那又是什么?做梦还是真的?
我要去问个清楚,从床上爬起来就要下地,刚刚站起来却狠狠摔倒了地上,由于躺的时间太久,两条腿根本就没有力气,而且头也很晕。外面的护士听到声音,就赶紧冲了进来,着实吓了我一跳。就听护士喊道:“怎么回事,醒了怎么能马上就下床呢?这点常识都没有吗?”我一把拉住她说:“护士,我怎么在这?这是怎么回事?谁把我送这来的?”护士显然很不高兴,语气很生硬:“两个男的,好像叫邹建,还有一个不知道叫什么。”
邹建是我的编辑,另一个是谁?他们怎么会把我送这来?我问护士:“他们人呢?”护士的头向外一摆:“看,不就在那抽烟呢么?还知不知道医院不让抽烟,真够没素质的。”我挣开护士的手,跌跌撞撞的向他们跑去。
我看到邹建和王晓海正站在那抽烟,就一把抓住王晓海,吓了他一跳。王晓海转头一看是我,兴奋地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我推开他,问道:“怎么回事?我怎么在这?”
这时邹建也过来了,他就先说:“你啊,让我们担心死了还以为你这一睡成睡美人了呢。”我用尽仅有的一点力气,一把抓住他说:“邹建,这是怎么回事?我记得我只是喝多了啊”邹建说:“小子,要不是我么两个,你可能就挂了。”王晓海也是连连点头:“你小子命大,能遇上我们就是你命不该绝。让邹建给你讲讲你这破事。我是没心情说了。”这时候护士走过来了,对着我们就吼:“小声点不知道吗?这是医院,不是你们家。还有,病人刚醒,能让他站在这这么久陪你们吹风么?要说话病房说去。记着病房不许抽烟啊。”说完扭头就走了,邹建赶紧追上去:“知道知道,这几天护士姐姐也辛苦,一会儿我请几位姐姐吃饭。我们这就把他扶进去,呵呵呵。”
进了病房,他们把我安顿好,终于给我讲了这几天的经历,听得我后背发冷,后怕不已。就在一周前,邹建找我要手稿,连打了两天的电话我也没接,就直接来家里找我了。敲了好久的门也没开,他就去找了我的邻居,邻居大妈也说这两天也没看见我出门,他不放心就打了110报警,警察来把门撬开,发现我脸朝下栽倒在床上,起初以为我死了,还是邻居大妈说好像还有气儿,这才赶紧叫救护车。邹建在我手机里找我朋友的电话,可我只存了他和王晓海的,所以他才打电话把王晓海叫来。
当王晓海在医院看见我的时候,说当时我的脸都绿了,医生也说人快不行了,呼吸衰竭,偶尔还会有抽搐,不停的出汗,已经出现了脱水的症状。病危通知书都下了好几次。邹建和王晓还说了发现我的经过,只是王晓海一直在发呆的看着我,边看还边皱眉头。王晓还说要起占看看,好像我出了什么问题。邹建也不懂那些神神鬼鬼的事儿,就让王晓海快去快回,别把我耽误了。等王晓海回来的时候,拿了好多东西,还说他可以救我,不过要快,晚上12点必须办事。
邹建就赶紧找关系把我转入了普通的单人病房。晚上12点准时开工,王晓海还带来了两个女孩子,他们没让邹建进去,说是阴气太重,邹建阳气不足怕伤了他。这一忙活就忙活了大半宿,几个人累的够呛。他听王晓海说,那天刚看见我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看见我全身包裹着一层白气,他说不上是什么,回去起占一看,说我离魂了,不知道被什么给缠上了。这才叫了两个朋友,做法把我的魂弄回来。做完法的第二天,我的各项指标基本就正常了,可是一时半会醒不了,医生说有可能是精神问题,或许过几天就好了。结果这一睡竟然睡了一个星期。
我把我鬼压床的事也说给他们听了,邹建是惊讶不已,王晓海说:“你小子真命大,你看到的那锅血,是血池地狱里的血,进去了,魂都给你烧化了,更别提你这一身肉,自己就能化了,渣都不给你留。”
到这时我才感觉,或许真的有阴间,经历过这事,心里感到非常害怕和不安,不是怕死,而是对未知的恐惧。
经过几天的休息,体能和精神逐渐的恢复起来,办理了出院手续就回到了自己的小窝。看着自己的床,真的有种不想再躺下去的感觉,总感觉一躺下去就会又去到那个地方。没办法换床,就换了套新床单,这样感觉还好一点。都收拾完了就打电话给邹建和王晓海,准备晚上请他们吃饭,这也算是救命之恩了,让王晓海顺便叫上那两个女孩子,毕竟人家也帮了这么大的忙。
晚上邹建来接我,我俩找了一个中档次的酒楼叫“仙人渡”听名字还不错。要了个包间,我们就在里面边喝茶边等王晓海他们。过了没一会王晓海来了,手里拉着一个女孩,对我们说:“不好意思啊,刚才去接我女朋友了。”他看了一眼旁边的女孩,转头对我们说:“她叫白羽飞,上次在医院就是她和另外一个女孩帮我救你的。”我赶忙说:“上次真是谢谢你们了,要是没有你们我还不知道怎么死的呢。”白羽飞抿嘴一笑:“别这么说,我也是在帮忙,小慈这么…不对。”白羽飞的表情有些不自然,王晓海也看了他一眼,赶忙又说道:“我们晓海说你是他好兄弟,他怎么可能会让你出事呢。”说完她就把眼睛从我这里移开了。
她说的小慈是谁?我问晓海:“不是有两个女孩么?怎么只有你女朋友来了。小慈是谁?”王晓海也不隐瞒:“另一个救你的女孩就是小慈,她不想现在见你,等机会到了她自然会出现的。”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小慈和我的关系竟然这么复杂,我的一切也都是围绕着她展开的,当然这是后话了。我们四个人喝的都有点大,邹建打车回家了,王晓海也去送他女朋友了。我迷迷糊糊的回到家,躺在床上一直在想:小慈,这个名字好熟悉,感觉在哪里听过,但是我的记忆里却从来不曾出现过这个人。越想头越疼,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第三节(误入古书)
我的日子又恢复了往常,王晓海每天还是忙忙碌碌的,我就是每天在赶稿子,邹建没事就过来催我,不过每次来都会给我带来许多吃的和日用品,他现在坚决不让我自己去外面吃饭,就连夜宵他都包了。长时间的赶稿子,让我越写月没有灵感,有的时候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写些什么。有些人可能不太了解,灵感很重要的,可以一天万字都不是问题,要是没灵感的时候,看着电脑屏幕瞪一天,也瞪不出一个字来。而我现在就是这种状态,想去散散心,换一下脑子。
第二天一大早,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出门了。7月的天津,湿气大,而且天空如下火一样,又闷又热。曾经在报纸上看到过一个报道,采访一个非洲人说,他的国家一年四季都很热,但是就算再热也不会像天津一样,他说他几乎是天天泡在游泳馆里。当时我还想,他这么游泳,早晚会穿上什么皮肤病之类的。
早上的气温还没有这么热,但是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薄薄的汗。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去了公交站,心里没有明确的目的地,准备一会儿哪辆车先来就坐哪辆了。抬头看看天空,雾蒙蒙的一片,又是一个桑拿天,不一会就来了一辆车,没也没回的就上去了,看了一下行车路线图,有一站是图书大厦,这是全天津最大的书店了。决定就在那里下车,去看看有什么新书比较好,就算不买也可以在里面看一整天了。下了车,远远的就看见图书大厦门口围满了人,大红横幅挂着:“著名小说作家xx签售”黑压压的都是人。我硬往里面挤,没想到现在的签售会会有这么多人来,何等壮观啊。我一点点往里面挤,终于挤进去了,大厅里面人也很多,都能闻见一股子人肉味。想好好看书的兴致是一点也没有了,天天在家呆着也没觉得中国有这么多人,这次出来顿时感觉计划生育的重要性。
我又从人群中挤出来,四周看了看,发现这块地方也算是小型的商业区,围绕着书店有很多小的商户,大部分也是卖书的,在书店的左侧有一条很长的胡同,是一个挨着一个的小型的书屋,各种类型的书都有。闲来无聊就去胡同里的小书屋看看,才发现这里绝大部分都是盗版的书。我继续向前走,越往前走书店就越少了,基本都是平房的住宅区了。本想原路走回去的,可是突然看到在胡同的最深处有一个很小的书屋,门脸很小,门框上挂着两个挺大的白灯笼,中间是一块挺大的黑漆牌匾,金色的大字写着“古渊书栈”,透着一种神秘感。我像是被这家店吸引了一样,不自觉的向那里走过去。
走到大门口才看清,半虚掩着的木门上粘着一张破旧不堪发黄的告示,上面写着“若是有缘人,相送有缘书。若非有缘人,请君莫强留。”
我推开半虚掩着的门,一股冷风迎面袭来,我不禁打了个冷战。店里的光线很阴暗,刚从外面进来几乎目不视物,慢慢的才适应了这里的光线。这时才看清,整家店基本是一个长条形状的,不是很宽。左右两边都是靠墙的书架,上面摆满了书。但是这些书看起来都很破旧,应该有些年代了。
我心想:为什么这里的书都这么旧,阳光进不来,要是书生虫了,多可惜啊。正想着就听见一声冷哼:“小伙子有所不知,这里的书随便哪一本,都要比你太爷爷岁数还大,这太阳可晒不得。”我顿时一惊,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大叫:“谁?谁在说话?”刚才我没说话,怎么会有人知道我想的什么。这人是谁?这声音又说:“小伙子不精明了,我正是这家书店的老板。”
这时,从店的最深处走来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看样子40多岁,头发很长很乱,像是很久没洗过一样。满脸的胡子,下巴上的胡子还编着一个小辫子。身上穿了一件已经发黄的白色的t恤衫,一条蓝色的短裤,那粗糙的大脚穿了一双人字拖,看着很脏。如果再街上看到他,绝对会然为他是一个流浪汉。
他吸了一口烟斗,吐着烟圈,露出两排大黄牙对我一笑:“小朋友,能来此地,皆是上天的安排。请问怎么称呼?”我沉了一下:“端木一。”“哦?原来是端家老弟。你可以叫我尤老四。”他又吐出一口烟圈说。不知道他抽的什么烟,有一种淡淡的香味,不是很呛人。我感觉这人真的很不一般,如果他是这家书店的老板,那么他的身家也太土豪了,光是这些书就要好多钱,更何况他说这些书的年头都那么久远了,有些书应该都是无价之宝。他能穿得这么落魄,不修边幅,应该不是平常人。
听他一介绍,我也赶忙说:“别,怎么看您的岁数也比我大,我还是叫您四叔吧。”尤老四笑着对我说:“呵,还四叔,客气啦!你过来。”尤老四招呼我去他那边,离近了一闻,真说不准他几天没洗澡了,撞得头疼。他看看我,呵呵一笑:“端老弟看上哪本了?”我四周看了看,这些书看上了也买不起,看个啥啊。就说:“四叔,您这里的书都太珍贵了,我哪敢看上啊。你让我摸摸我都怕把它们弄坏了。我就是看看,没打算买。”四叔也没理我,转身就走了。他一走我才发现原来他走路一跛一跛的,好像左腿短了一截。
没过一会,他手里拿着一木头盒子向我走来。盒子通体紫红色,上面布满了金丝镶花,做工非常精美。四叔站在我面前,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一本书递给我,这书用的纸张很厚,整本书差不多有2寸左右了,我看了看里面全是小篆体,一看就是有年头的书了。而且看得出这本书完全都是手写本,过了这么久但是字迹还是很清晰,只是根本看不出都写的是什么。
看了看书名,是繁体字《巫门祖史》。我心里一惊:巫门?上次那事如果我没记错,我离魂就是去的什么巫家,这又来一本《巫门祖史》,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四叔看着我就笑,我对他的笑始终没有什么好感。他说:“端老弟,这书送你,没事看看,对你有益无害啊!”我有点惊讶:“这可不行,看这书应该很珍贵吧,我不能要啊。再说了,您要是万一以后找我要钱,我可是付不起啊!”
四叔依旧笑呵呵的说:“门口告示看了吧,本人说话一向算话,你今天能来,我早已知晓,这本书就是特意给你准备的。你看完它就能解开你心中疑惑了。”四叔在口袋里翻来翻去,拿出一个小瓶子,里面是浓稠的液体,散发着淡淡的蓝光,对我说:“这东西可是个宝,它能让你看懂这上面的字。每次看书的时候把他抹到眼睛上,你看到的就是你认识的字了。”
我很惊讶这是个什么东西,竟然如此神奇:“四叔,你别哄我,这到底是什么?”四叔说:“此乃天龙之泪,也叫清明泪。用它可以看清一切污浊与混沌,看个字只是大材小用罢了。”我接过小瓶子,仔细地看着里面的液体,散发出幽幽蓝光,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东西竟然是龙泪。四叔对我说:“老弟,这是你的宿命,我只是向前推了你一把,让你早些拨开迷雾。”
四叔把书和小瓶子帮我收好,放在包里递给我,这次我也没推辞,接过包,谢过了四叔就向店外走去。临走时,四叔还说如果有什么问题随时可以来找他。站在书店门口,看着手里的包裹,心里说不出的迷惑。我的命运一向平常,但是最近总感觉要有事情发生,遇见四叔更让我坚定了这种感觉。接下来会有什么事情等着我?我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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