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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伤害猫-神秘的报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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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1-16 11:21:55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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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伤害猫

    香水湾别墅区的41号,是一栋白色小楼,主人嫌原来格局不好,找了施工队来重新装修。为了按时交房,施工队已经连续多天赶进度,但四月的头一天,包工头刘大成居然让大家停下手头的活,理由是,找猫。
    “扯淡!”几个工人聚在一起聊天,老李很不客气地吐了一口唾沫,“耽搁的工时给不给钱?妈的,人都没法儿活了,还管猫!”
    “谁让那是有钱人的猫?别抱怨了老李,投胎是个技术活儿。”工人们哈哈地开着玩笑,来晚了的陈炜挤了进去,张口就问:“笑什么,今天不开工?”
    陈炜是个水电工,19岁的小伙子,心眼好,人也勤快,平时倒招人喜欢,可这回也没讨到好。老李没好气地冲他吼:“开!开工找猫。”接着又抱怨,“不就一畜生嘛,跟丢了儿子似的……唉哟!”
    没提防有人踹他屁股一脚,老李正要发火,就见包工头刘大成站在身后朝着他冷笑:“别让娜姐听见这话啊,那猫就是让人家丢了儿子。”
    大伙听得一愣,刘大成见状也蹲下来,接过老李递来的烟:“你啊,就是废话多,赶紧的把猫给找着了,拎给娜姐还能换两包好烟抽……什么怎么回事?唉,说来这事也邪乎……”
    刘大成告诉大家,吴宝娜,也就是这栋房子的女主人,三个月之前怀孕了。人家都说孕妇不能养猫狗,所以吴宝娜坚持要将一直养在家里的波斯猫丢掉。结果就在前几天,也就是丢了猫的第二天夜里,正躺床上睡觉的吴宝娜被一个怪声惊醒了,她听着卧室窗外好像有人说话,于是走到窗边去看。谁知道,一个黑影突然扑上来,在她脸上狠狠挠了一把,她吓得一跤摔在地上,当天夜里就流产了。后来才知道是那只波斯猫,它居然自己跑了回来。你想想,丢猫的地方可是垃圾填埋场,几十公里远的,就是狗也不见得认路吧?吴宝娜没了孩子,伤心得不得了,就认定是这猫有邪气,赌咒发誓说抓到了一定给它剥皮挖心。
    “昨晚据说又见着了,一路跟过来,看见它挠工地上的电线圈儿呢,本来逮着了,还差点都给开了膛,不知怎么的那猫居然没死,竟让它给跑了,我看啊,这畜生也真成了精。”刘大成说着丢了烟头,拍拍屁股站起来,“行了,别废话了,赶紧找吧。”
    “走吧走吧。”工人们一哄而散,陈炜听到老李还在不满地嘀咕,“人出事,赖什么畜生……”
    游泳池早干了,池边原本栽种着茂密的花草,如今只余杂草蔓生。老迈的波斯猫就躺在杂草堆里,仰面躺着,急促地喘息,并不像是在晒太阳。
    陈炜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蹲下身,仔细察看那只猫。果然,猫的腹部被利器拉开了一道又深又长的大口子,干涸的血渍黏住了伤口周围的毛发,血肉模糊,又裹了灰土,逗引得一些虫蚁在周身爬来爬去,看着有点吓人。但那只猫还没死,也没力气再逃窜,只是瞪着两眼,眼珠居然不同颜色,一黄,一蓝,黄得透亮,蓝得幽深,陈炜在瞳孔里看到自己的倒影。
    “这还能活?”陈炜自言自语地摇头。这时,那猫突然发出微弱的一声,喵。
    像是在央求救命。
    这一声唤起了陈炜的恻隐之心。好歹是条命吧,他犹豫了一下,伸手抱起了那只猫。
    猫很乖顺,不动也不叫,陈炜四下看了看,走到那堆乱糟糟的板材旁边,把猫藏进一根空心的石膏罗马柱里。这时候,他突然听见身后一个童稚的声音:“哥哥,不要伤害猫。”
    陈炜转过头。
    相距几步远的板材堆上,坐着一个穿粉红裙子的小女孩。女孩脸颊粉嘟嘟的,五官精致漂亮,一头蓬松鬈发就像芭比娃娃,正瞪着乌漆漆的大眼睛,牢牢地看着陈炜。
    陈炜不禁奇怪:“咦,谁家小孩儿?”
    小女孩也不答话,只转动了一下脖子:“哥哥,不要伤害猫。”
    说什么呢?陈炜伸手去抱她:“别坐上面,摔了可不得了。”
    小女孩侧身不让他抱。陈炜看她一眨不眨地盯着藏猫的罗马柱,笑起来:“你喜欢猫?”
    “不要伤害猫。”小女孩像没听见他的问话,用古怪执拗的眼神始终瞪着他,不停地重复同一句话。陈炜被看得心里有点发毛,赶紧解释说:“放心吧,哥哥是把猫藏起来,不让他们找着。”
    正说着,他突然听见老李的声音,“小陈,瞅见猫没?”他赶紧朝板材堆外面走了两步,冲已经走过来的老李说:“没,这边都找遍了。”说完,他飞快地朝小女孩的方向挤挤眼,意思想叫她保密,可那一秒他突然愣住了。板材堆上空荡荡的,那个穿粉红裙子的小女孩,转瞬间已经不见了。
    陈炜起初并没在意,小孩嘛,淘气怕大人骂,躲躲闪闪机灵着呢。
    这天放工后,陈炜把猫藏在工具箱里,偷偷带回了家。他在阳台上给猫安置了窝,又替猫清理了伤口,还喂它吃了点东西。忙活一晚,到了上床睡觉时,他突然听见有人在敲门。
    笃笃笃,静夜里格外清晰。
    门一打开,陈炜吓了一跳——居然是白天见过的小女孩。
    楼道里光线昏黄惨淡,一阵风吹得小腿上凉飕飕的。陈炜猛地打了个寒颤,这时,他听见小女孩幽幽的声音:“哥哥,我想看猫。”
    也不等他答应,小女孩自己走到阳台上。她蹲下身,轻轻抚摸猫咪的脑袋,那只孱弱的猫突然眼睛发亮,努力支起头,伸出舌头来舔了舔小女孩的手。陈炜看了半天,脑子才开始转动,这小孩到底是谁?怎么找来的?就没大人跟着?
    月光下,小女孩逆光的脸轮廓模糊,她像是明白陈炜的想法,咧嘴笑起来:“哥哥,我家就住香水湾那栋小白楼呀……我很喜欢猫的,可是不能养呀……”
    所以才偷跑出来看猫吧?陈炜松了口气,原来是老板家女儿,这小孩也够胆大的。
    这时,小女孩站起来:“哥哥,我回去了。”
    “对啊,你怎么来的?又怎么回?”陈炜赶紧掏手机,“不行,我得给娜姐打电话……”
    “不用了,妈妈在楼下等我。”小女孩依旧幽幽地说着,拉开门走出去。
    陈炜愣了一下,谁在楼下?吴宝娜?她不是不让养猫吗?
    有点不对劲,他立即追下楼去。可这一次他真的吓呆了。
    外面月光雪亮,整条马路空荡荡的,就是在这短短几十秒钟,看猫的小女孩又不见了。
    陈炜在床上烙了一夜大饼,心里瘆得慌。第二天一上工,他就偷偷拉了刘大成到一边:“刘哥,问你个事儿,老板女儿你见过没?”
    “谁?哦,你是说……”刘大成一瞪眼,接下来的话,让陈炜心里咯噔一下。
    原来,老板的确有个女儿,小名叫咪咪,可是半年前,咪咪就出意外死了。老板请人看过风水,说是别墅装修布局不好,小孩子都不容易带大,所以这次吴宝娜怀孕以后,才打算重新装修,谁知又闹了猫祸。
    刘大成说到这里,奇怪地看了陈炜一眼:“你问这干吗?”
    陈炜没说话,大太阳底下连打两个哆嗦,心下暗想,够邪乎的。突然又想起那只猫,不行,猫还养在家里,得赶紧丢掉。
    这天回去后,陈炜直奔阳台,端起脸盆就下楼。楼下不远就是垃圾堆,他放下盆转身走人,可走了几步,又忍不住回过头。夕阳余晖里,那只猫正从脸盆里艰难地探出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透明的黄,幽深的蓝,眼神里的温柔和信任让他迈不开步。
    他犹豫了很久,叹口气,又走回去蹲下身。那猫伸出舌头,就像对小女孩那样,也轻柔地舔了舔他的手。唉,这小东西也是有灵性的吧……
    这时,他肩膀上突然被谁猛地一拍,他吓得差点跳起来。一回头,身后居然是刘大成和吴宝娜。
    “果然,果然是你捡了猫……”刘大成朝他大声嚷嚷,话音未落,吴宝娜突然冲了上来。
    陈炜来不及反应,那只猫就被狠狠摔到地上。一声凄厉短促的惨叫,随后,一块红砖照着猫脑袋直砸下去。病弱的猫甚至来不及发出第二声,脑袋就已经开了花。
    “让你折腾,让你搞怪,让你不死……”吴宝娜表情狰狞,狠狠挥动着手里的砖头,边砸边骂。
    白色浆汁四下飞溅,溅在陈炜小腿上,冰凉黏腻,说不出的恶心。吴宝娜竟然还用脚狠狠跺着猫头,红色高跟鞋跟,锥子一样陷入猫的眼窝。陈炜只听得“噗”的脆响,就像鱼吐破了水泡,转眼之间,眼前只剩一具血淋淋的猫尸。
    “你!今天算旷工!”吴宝娜丢了砖头,指着陈炜的鼻子一阵跳骂,刘大成好说歹说才将她劝走。陈炜站在那里,腥味呛得胃里一阵痉挛,他两脚一软,终于“哇”地吐了出来。
    他不知怎么爬起来的,也不知怎么找报纸裹的猫尸,等躺回床上,他才发现自己一脊背冷汗,脸上也湿漉漉的。因为受了惊,夜里人开始发烧,眼前一直晃动着血肉模糊的猫尸,恍惚间,他又见着那个小女孩。
    小女孩的脸已不再红润,看起来肿胀变形,嘴唇苍白,黑黝黝的瞳孔里映着他的脸。她慢慢凑近陈炜,拉住了他的手:“哥哥……猫……猫……”
    那只手呈青紫色,僵硬、冰凉。
    “嗒”的一声,一滴眼泪,落在陈炜脸颊上。
    陈炜吓昏过去,这一昏睡,就是整整两天。醒来后,他再也没敢回香水湾的工地,吴宝娜也不待见他,怂恿刘大成扣了他的工钱。他只好另找事做,不过运气还算好,进了一家正规的装修公司。
    他又担惊受怕了一段时间,那个小女孩没再出现过。
    倒是半年后,有一天,陈炜上工时无意间听工友说起刘大成。说他前半年负责装修的一套别墅,香水湾41号,主人家刚入住不到半个月,突然一场大火。一家人都逃掉了,惟独女主人被烧成了焦炭。事后,男主人怀疑是装修质量问题导致了电线走火,揪住刘大成要打官司,后来警方判断火源来自户外花园,刘大成官司是没吃上,不过就一直接不到新工程了。
    陈炜惊得差点摔下扶梯。
    就在那天晚上,他梦见了那个小女孩。在梦中,她依然穿着粉红裙子,就站在楼道昏暗的灯光里。这一次,她仰起头,表情天真可爱:“哥哥,我要走了,请你照顾我的猫咪好吗?”
    陈炜猛地惊醒过来,与此同时,他听见了敲门声。
    他心惊胆战地去开门,空荡荡的楼道里,没有小女孩。还好是梦,他不禁松了一口气,正要关门,脚下却有东西一动。
    一只波斯猫,眼珠一黄一蓝,猫咪的腹部,有一道明显的旧伤疤。
    一年前某日黄昏,香水湾41号别墅的游泳池边。
    穿粉红裙子的小女孩,挨了新妈妈的打,抱着猫咪蹲在池边哭。猫咪伸出舌头去舔她脸上的泪,她缩了缩脖子,踩到了滑溜的池沿上滑入泳池。冰冷的池水瞬间漫过头顶,她在池水中拼命挣扎。她听见猫咪发出凄厉的求救声,一阵脚步声传来,但声音却停在她头顶上方的水池边。
    风姿绰约的新女主人,穿着红色高跟鞋,妆容精致的脸朝着池面俯下来。透过冰冷池水,女孩看到她泛着鱼鳞般冷光的眼睛。
    “呵……”
    比池水更冰的声音。
    “和你亲妈妈一样,就这样淹死的话……把一切,留给将来的小弟弟吧……”
    泛着冷笑的女人,慢慢直起身,收回方才伸到一半的手。那双手,慢慢交叠着环抱在胸前,静静地,直到眼前的池水不再泛出气泡和涟漪。
    猫仍在凄厉地叫,围着她脚边打转,终于伸出爪子,重重一挠。
    “滚!”红色高跟鞋,狠狠踢向猫的脊梁。骨骼清脆的断裂声,猫落入水中,砸起四散的水花。
    芭比娃娃的鬈发,本已静静漂浮在池面上。那一瞬间,池水中女孩青紫的脸孔猛地抽动,已经紧闭的眼睛,突然暴睁开来。
    “不,不要伤害猫!我可以原谅你对我做的任何事,但不要伤害猫!”
    弱小的生命,在叵测的人心和阴毒的暴力面前,从来不具备任何反抗能力。但太沉重的伤害,终究也会根植下仇恨的种子,并因仇恨,使得这卑微弱小,迸发出更为强大的摧毁力。
    池边的红色高跟鞋,伴着笃笃的脚步声远去,断了脊骨的猫缓缓沉入水底。池水漫溢过乌漆漆的眼睛,女孩苍白冰冷的脸上,突然浮出淡淡的、不易察觉的冷笑。
    不能原谅你了呀,新妈妈。
    警告过你呵,不要伤害猫……







神秘的报恩者

    老刘今年七十多岁了,多年来孤身一人生活在老家。老刘只有一个儿子,是做木材生意的大老板,可儿子对老刘不孝顺,已有好几年没回家看望他了。
    最近一段日子,老刘觉得身体越来越差,没几天就卧病在床,起不来了。老刘给儿子打电话,让他回来看看,可儿子只回了句“生意太忙,走不开”就匆匆挂了电话。再打,却无人接听了。
    两天后,老刘简直连呼吸的力气都没了,这时屋门忽然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
    老刘一喜,却发现来者并非儿子,而是一个陌生的瘦高个老汉。瘦老汉一见老刘的样子,便大声惊叫道:“老伙计,才几天不见,你咋就病成这个样子了?”
    老刘糊涂了,说:“你认错人了吧?我不认识你啊。”瘦老汉不接这茬,自顾自又是做饭又是买药地忙了起来。
    吃了饭、喝了药,老刘稍微有了点精神,他不想白白享受,于是不好意思地说:“老哥,恕我记性差,实在想不起咱们有什么交情,麻烦你提个醒?”
    瘦老汉笑道:“真是贵人多忘事。你不记得我,我可一直记得你这个大恩人,你对我的救命之恩我一刻也没敢忘!”
    老刘也不好再说什么,这瘦老汉很健谈,没多久,两人便像老朋友一样无话不说了。老刘说起自己生病、儿子不孝,悲从中来,流下泪水。瘦老汉气愤得直跺脚,叹道:“枉你一生为善,却不幸生了这等儿子,真是可悲!”
    从那以后,瘦老汉天天都来照料老刘,不过半月,老刘便痊愈了。老刘感激涕零,连连拜谢,瘦老汉却不以为然:“比起你的救命之恩,我为你做的这点事算啥?放心吧,我接下来还要找到你儿子,让他无论如何也要担负起赡养你的责任。”
    老刘叹了口气:“唉,他眼里只有钱,哪还容得下我这个爹?”
    瘦老汉脾气很倔,说去还真的转身就走。老刘直摇头,暗想这人真怪,也没问我儿子住在哪里就去,怕是连人都找不到,还谈什么劝他回心转意呢?
    一连数天,老刘再也没见到瘦老汉的影子,心中正疑惑,这时儿子却回家了。老刘又惊又喜,难道真是瘦老汉在中间起了作用?
    儿子还带来了两个工人,他一见老刘就连声嘘寒问暖,又颇为自责地说:“爸,一听您病重我都急死了,恨不得长双翅膀飞回来。现在看您平安无事,我总算放心了。”
    这天晚上,老刘被一阵声音吵醒,出门一看,见儿子正指挥那两个工人锯院里的大槐树。老刘吃惊地问儿子:“你半夜不睡觉,跑来锯树干啥?”
    儿子说有个客户向他订了一批槐木,可他手上的木料还差一点,而家里这棵老槐树枝干粗壮,拿它顶数,可解燃眉之急。儿子赔着笑说:“我怕您舍不得,只好先斩后奏了。您也知道现在生意难做,这次就当是帮我吧?”
    老刘围着槐树转了一圈,心里很不是滋味:这棵树是在他五岁那年父亲种下的,如今已屹立了七十来个春秋。近几年来,老刘耐不得寂寞,常常来到树下说些心里话,不觉间,已将槐树当成可以倾诉心声的伙伴。他有点舍不得,但也不想为了一棵树而影响到父子感情,只好勉强说:“锯吧,应该能卖个好价钱。”
    第二天,儿子一早就说生意忙,要马上赶回去。他掏出两千块钱递给老刘,说:“爸,我不能常陪在您身边,这点钱您留着用吧。”
    老刘高兴地接过钱,他都记不清上次儿子给他钱是多少年前的事了,看来儿子这回真是转性了。儿子大声招呼两个工人,让他们把锯断的两截槐树拖上货车,可任凭他们如何用力,愣是连一截槐树也拖不动。儿子气得大骂“废物”,也上前助力,可合三人之力仍是不行。
    老刘看了说:“看来这树太重了,你们把它再锯一次吧。”
    老槐树的树干十分坚韧,两个工人忙到天黑,总算把树锯成四段。显然今天他们是走不成了。两个工人直喊辛苦,老刘的儿子没办法,只好说带他们去附近的小酒馆里慰劳一下。
    他们几个人刚走,许久不见的瘦老汉来了。他面容憔悴了很多,头上、胳膊上还打着绷带,看样子是受了伤。老刘见了甚感心疼,忙问:“老伙计,出了什么事?你怎么伤得这么重?”
    瘦老汉尴尬地笑笑,若无其事地说:“前几天不小心摔了一跤,如今基本好利索了。我听说你儿子回来了,就想过来问问他对你还好吗?”
    老刘笑着说:“儿子比以前强多了,他关心我的身体,还留了两千块钱呢。”
    瘦老汉突然脸色大变,怒道:“只有两千?简直禽兽不如!”说完这话,他愤愤地摔门而去。看着他的背影,老刘直犯疑:他这唱的又是哪一出?儿子给我两千块钱,怎么就禽兽不如了呢?
    天亮了,老刘依依不舍地把儿子送到门口。奇怪的是,槐树两次遭到腰斩,但两个工人还是抬不动一截树木。老刘的儿子只好再次上阵,抓住树身的一头猛一用力,还真把那截树掀了起来。可是谁也没料到,这根看上去不起眼的枯木,居然如同千钧重锤般跌落下来,重重地砸在老刘儿子的腿上,他当即被压翻在地,杀猪般地号叫起来。
    老刘和工人忙上前解救,但任由三人用尽吃奶的力气,断树竟纹丝不动。儿子痛得连声骂道:“这棵树他妈的是个妖精,亏它还自称是什么宝贝,要我回家花二十万买它。看来它是存心害死我啊!”
    老刘一头雾水,忙问儿子是怎么回事,可儿子已痛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一个工人解释说:“前些天,老板说梦见个自称树神的瘦老头,称用它可以做成万年不坏的根雕。老板醒了就嚷着非要赶回来运树。我们都不相信,可无论怎么劝,他都听不进去。唉,现在看来哪有什么树神,根本是树妖啊!”
    这些天发生的稀奇事逐一在老刘脑中闪过:自称来报恩的瘦老汉、忽然不请自归的儿子、一个听上去古怪荒诞的梦、像着了魔一样的槐树……忽然他想起来,早在五十多年前,他还只是少年时,槐树曾闹过一次严重的虫灾。虫子几乎啃光了槐树的叶子,整棵树看上去已毫无生机。老刘舍不得槐树就这样死掉,每天坚持给它打农药杀虫。家里人都觉得树没救了,劝他不要做无谓的努力,但老刘就是不甘心。没想半个月以后,奇迹出现了,槐树竟又长出了新的枝叶,起死回生了!
    刹那间,老刘明白了:原来在自己病中,一直照料他的就是这棵老槐树啊,它给儿子托了梦,以二十万的价钱把自己“卖掉”了。可它没想到老刘的儿子这么贪婪,只留下两千,它这是在惩罚一个不孝的逆子!
    顿时,老刘眼中泪水汹涌,他走上前轻抚着树干,喃喃道:“老伙计,你的心意我都领了!可不管他多么忤逆,毕竟是我儿子,求你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他吧……”
    真是神了,老刘的话音刚落地,那截槐树便无声地滚到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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