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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情十三楼-新聊斋之忏悔的罪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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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0-28 12:09:13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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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情十三楼

    一
    史东生是平生第一次来到N市,他是来考察市场的。秘书提前就在N市最大的酒店天舒阁订了房间,史东生办好入住手续,一阵腹疼难忍,他必须先去一趟洗手间。
    男洗手间满员,腹疼一阵紧似一阵,史东生等不下去了,终于在一个角落找到了职工专用卫生间。
    史东生心情舒畅地走出门,就有些傻眼,他迷路了。看着纵横交错的走廊,史东生硬着头皮硬闯起来。眼前出现的是一扇写着安全门字样的铝合金门,门打开着,露出后面的电梯间。史东生顾不了许多,快步走了进去,他刚想按下楼层号,就见一个红衣女子急匆匆地走了进来,两人四目相对,就都呆住了。
    “你是东生?”红衣女子惊呼道,史东生也愣住了,眼前正是他的初恋情人珊珊,他们在大学时代热恋了四年,毕业时却因为生计各奔东西,渐行渐远渐无书,音讯皆无也有十年了,想不到今天在这里遇见。
    “你这是要去13楼?”珊珊狐疑地问道。
    “不,我住在23楼。”史东生举起手中的房间号牌,随手就要按下23楼的按扭。
    “别按!”珊珊冲上来拨开史东生的手,用力把他推向电梯外,“你不能从这里上楼,这是职工专用电梯,出了这个门向左就能回到大堂,快走吧!”
    史东生被珊珊弄得莫明其妙,“你这是怎么了?我不能和你一起上楼?”
    珊珊已经在关电梯的门了,见史东生还要上前,急忙说道:“你回房间,我会去找你的。”
    史东生还想说什么,电梯已经关上了,他无奈地看着指示灯一路向上,停在13楼的位置,再也没有动。
    史东生怅然若失地走进23楼的客房,十年的时间并未冲淡他对珊珊的爱。一直到晚上十点多,她都没有露面。史东生拿起外套走出门,珊珊不来找他,他就去13楼找珊珊。
    史东生进了电梯,却惊奇地发现,操作盘上根本没有13楼的字样,他凑上去细看,12楼的按扭上面就是14楼,确实没有13楼。
    正好一个服务生走过来,史东生一把拉住他,“请问怎么没有13楼的按钮?”
    服务生怔了一下,“天舒阁本来就没有13楼。”
    “怎么会没有?”史东生吃了一惊。
    “我们老总迷信,说13楼不吉利,所以建楼的时候就没留下这层楼号。”服务生说完急匆匆地走了,扔下呆若木鸡的史东生。
    二
    史东生觉得又好笑又迷惑,他是亲眼见到珊珊上的13楼,难道是见了了。
    史东生一气之下拨通了老同学的电话,今天无论如何要联系到珊珊。老同学已经睡下了,被吵起来有些不耐烦,等到听说他是要找珊珊的联系方式时,不由得一惊,气急败坏地说,“你大半夜的撞鬼了,找个死人干什么?”原来珊珊早不在了,当时她想出国,没想到被蛇头骗了,收了钱却只能带她们偷渡,半路遇到海难,全船人都死了,是史东生的前妻要求他的同学在他的面前保密的。
    “可是今天我明明见到她,她上了13楼,她还跟我说话……”史东生语无伦次地说着,后背却越来越凉,难道他真的见到了鬼,一个已经死了七八年的人,去了并不存在的13楼。
    进入房间,史东生就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他刚要去开台灯,就被一只冰凉的手抓住了手腕。史东生抑制住冲到嘴边的惊呼,细看灯影中的人,珊珊惨白着一张脸,走了出来。
    “快离开这里吧,不要找我,也不要找13楼了。”珊珊哀求着,眼泪止不住地落下来。
    “你到底是人是鬼?”史东生反手拉住珊珊,想把她拉到怀里。
    珊珊拼命地挣脱出去,呜咽着说:“听我一次,快走吧。”说完就转身向外跑去,史东生想追过去,却觉得腿上没有力气,头昏沉沉的,慢慢倒在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史东生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和衣躺在床上,房间里充满了酒味,头还很沉,胃是宿醉后的疼痛。他仔细回想了一下昨天发生的事,不能确定珊珊是否真的来过,还是他喝醉酒后的幻觉。
    史东生来到天舒阁对面的酒吧,他找了一个临窗的角落坐下来,从这里可以看到这座高层建筑的全貌。
    天舒阁一共68层,天舒集团的老总很迷信,想讨68这个吉利。想到此他的心念一动,如果这座楼没有13楼,那天舒大厦应该是67层才对。史东生干脆数起楼层来,没想到这楼还真不好数,下面的几层被高大的广告牌和霓虹灯遮在后面,他只好推算一下,第一遍数下来,正好是68层。史东生怕自己数错了,又找了几个参照物,没想到怎么数都是68层,这就是说,天舒阁是有13楼的,那么13楼在哪里?
    三
    史东生很快想出一个好办法。他快步回到天舒阁,来到前台又订了两个房间,要求一间在12楼,一间在14楼。拿到房间钥匙后,他先来到12楼的房间,把随身带来的白纸摊开,在上面写上两个红色的大字"12",然后用双面胶贴到窗子上。同样,在14楼的窗子上也贴出了带红色“14”的白纸。
    回到茶室,史东生迫不及待地拿出望远镜,“12”找到,他提高一些角度,开始寻找“14”,一层楼找下来,竟然没有。史东生又提高一层来寻找,“14”找到了,就是说13楼是存在的,那一排深不可测的窗口后面,就是传说中不存在的13楼。
    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微笑着坐在史东生的身边,向他点头道:“年轻人,你是发现天舒阁的13楼了吧?”史东生惊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不仅知道天舒阁有13楼,这个13楼还是我给藏起来的。我姓夏,你叫我老夏吧。”老夏说着掏出一个榆木烟斗,点燃吸了起来。史东生的好奇心已经极度膨胀,他迫切地想知道关于13楼的一切。
    原来天舒阁在装修到13楼时发生了一起恶性事故,几个工人不幸遇难。安排完他们的善后,施工还是不能顺利进行,不停地出现意外,天舒集团的老总张闲文这才找到在当地看风水很有名气的老夏,老夏来看了一次,就交代一句话,除非把13楼永远封存,不然天舒阁永无宁日。就这样,13楼在天舒阁消失了。
    “你是说13楼根本没有人?”史东生半信半疑地问。
    “13楼除了鬼,没有人。”老夏肯定地说。
    “谁知你说的真假啊,这样吧,你说出来我是来干吗的,我就信你。”史东生讪笑道。
    “你是来找人的,可惜人鬼殊途了,劝你一句,早退身早安身,不然你死无葬身之地。”老夏阴沉沉地说道。史东生打了一个寒战,老夏在桌上重重地磕了两下烟斗,起身就走了。
    四
    回到天舒阁,史东生没有去电梯间,而是找到了安全梯,当他气喘吁吁地爬到13楼时,一堵墙立在那里,把13楼封在后面,这倒是应了老夏的说法。可是从那天的情形看,应该还有一部电梯通向13楼。史东生回到大堂,一边回忆当天的情形,一边找那扇安全门。
    东拐西拐,他总算看到了职工专用卫生间,又转了有十几分钟,铝合金安全门终于出现了,只是被一个电子锁紧紧锁住。史东生正在研究怎么把门打开,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他见旁边的房间门虚掩着,急忙闪身躲进去。来人是个服务生,推着一辆餐车,上面装着许多日用品。
    史东生探出头,看着服务生在锁上输入一串密码,门打开了,里面的电梯洞开着,他把餐车径直推了进去。史东生把密码记在心里,等了片刻估计服务生已经上楼了,这才走过去如法炮制,门打开了。
    史东生上了电梯,操作盘上13楼赫然在目。他抬手刚想按13楼,转念一想又按下了13,他是好奇从这个电梯出去和别处有什么不同。可是电梯好像没接到指令,纹丝不动,他又按下14,电梯依然不动。史东生索性乱按一气,电梯就像定住了一般,稳稳地停在一楼。史东生屏气凝神用力按下13,指示灯亮起来,电梯缓缓向楼上升去。
    13楼到了,迎面是一扇紧闭的大门,史东生刚走到门前,门就徐徐打开,里面还是一扇门,一连过了九道门,他终于站在了13楼的走廊。
    13楼和楼下的布局相似,一条长长的走廊,两边是紧闭的房门,甚至连走廊的灯都是一样的,可是不知为什么灯光暗了很多,还隐隐约约有些奇怪的声音,说不出的诡异。
    “请吧。”老夏不知何时出现在走廊里。他停在第一个房间门前,在门上有节奏地敲了两下,门打开了,身着晚礼服的服务生躬身请他们进去。又打开一道门,原来是一间酒吧。灯光昏暗,几个衣着随意的男人或坐或卧在喝酒,几个衣着暴露的女子陪在身边。史东生跟着他一间间走下去,健身房、桑拿浴室、美容院、餐厅、卧室……史东生越看越糊涂,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13楼的设施和别处没有什么分别,为什么要藏起来?”
    老夏笑了笑:“设施是没什么区别,不同的是入住的客人,这些客人都是见不得光的。”见史东生满脸的疑惑,老夏又解释道:“有些人因为一些事需要躲几年风头,或是被仇家追杀,就要找地方躲避一段时间甚至是后半生,这些人只要出得起钱,我们就提供服务,在最不安全的地方给他们开一间最安全的避难所。”
    老夏一边叹气一边摇头:“可惜年轻人不知轻重,我本来是想为闲文兄留下一条血脉,可你就是不肯离开,现在我也救不了你了。”
    “原来你还记得老朋友,那你为什么还杀了他?”史东生冷冷一笑。史东生正是天舒阁老总张闲文的私生子,从他出生一直没见过亲生父亲,可是一年前张闲文突然偷着找到他们母子,说要补偿这些年的亏欠,带他们去国外。可是一个月后突然传来他的死讯,当时警方的报告里是心脏病突发死亡。史东生总觉得这里有什么不对,所以偷偷潜到N市想调查父亲的死因,想不到揭开了天舒阁13楼的秘密。
    “这么多年我们合作得很好,可是张闲文突然提出要收手,想把13楼给封上,那不是封了我的财路?你这样不识相,也只好随他去了。”说完老夏一挥手,保安没有抓史东生,却死死把他扣在地上。
    这时门被撞开了,天舒阁下警笛声大作,老夏面似死灰。天舒阁因为涉嫌非法生意,资产被全部罚没,史东生并没有成为天舒阁的老板,不过他找回了珊珊,这应该是最大的收获。






新聊斋之忏悔的罪魂

    赵六保八岁上死了父母,跟他罗锅大爷一起生活。赵六保他罗锅大爷只有半人高,前鸡胸后罗锅,是个老光棍儿。老罗锅一个残疾身子,在生产队做不了重活儿,只能做些看场院、看菜园子之类的轻活儿,挣的工分儿少得可怜,喂不饱爷俩的肚子。每到过年,别人家都在割肉包饺子,这爷俩却一人拖一根棍子沿街要饭。讨要到正月十五元宵节,能要一布袋馍,晒成馍干儿,够爷俩吃两个月的。
    要饭也有要饭的窍门儿,得善于察颜观色揣摸人的心思,还得嘴甜会说好听话儿。赵六保小小年纪,就学会了怎样讨人喜欢。
    赵六保成年后,罗锅大爷不想让孩子一辈子当条可怜的拱地虫,一次次去求村支书,想让村上给个当兵或招工的指标。可这些好事儿哪能轮得上他家?
    后来村里倒是真给了赵六保一个招工指标,是个挖煤的工作。别人家的大人嫌这工作有危险,不让孩子去,才轮到了他赵六保。按罗锅大爷的心思,并不想让孩子去干这危险的活儿,可赵六保却一定要去,他对罗锅大爷说:“我好歹也是个高中毕业,我不会挖一辈子煤的。”
    赵六保只在井下挖了三个月煤,就利用他能说会道善于察颜观色揣摩人心理的手段,在矿团支部当了一名干事,不久又升到了矿团支部书记。后来矿上又推荐他上了大学。
    赵六保大学毕业后分在了市团委工作,后来升到市团委书记。他二十八岁上结的婚,娶的是市领导的女儿。
    罗锅大爷这个半截人没敢去参加侄子的婚礼。他在家邀了一帮老哥们喝酒庆祝。买了十斤猪肉,煮熟后切成巴掌大的肉块,使筷子挑着吃。酒是赵六保这个当官侄子孝敬他的好酒。罗锅大爷做梦都没想到侄子会有今天,他喝得大醉,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不住嘴地嘟囔着:“这回算是攀上皇亲国戚了,这算是攀上皇亲国戚了……”
    正是滴水成冰的隆冬三九天,罗锅大爷酒喝得太多心热,后半夜赤身裸体滚下了炕,醉沉的人没有感觉,被活活冻死了。
    罗锅大爷是死后第三天才被他的老兄弟们发现的。赵六保得信儿赶回来时,见自家的小土屋四处漏风,水缸里结着四指厚的冰,罗锅大爷的尸身躺在土炕上,像一个十多岁的小孩子那么长。因发现的太迟,老人的耳朵竟被老鼠啃去一只,脸颊上还被老鼠啃出一个洞,露着白森森的骨头。因没个女人拾掇,老人的黑棉袄黑棉裤脏污不堪,破洞处露着棉花。
    隔壁三奶在给罗锅大爷换寿衣。罗锅大爷喊三奶嫂子,善良的三奶多年来没少给这爷俩缝补浆洗,应该说:三奶是这爷俩的恩人。三奶用温水给罗锅大爷擦着身子,不住嘴地埋怨罗锅大爷:“从来都是鸡吃谷、猪吃糠,罗锅子你个老天爷封就的穷命头,敢那样地胡吃海喝,你没那个命,受不住啊!”
    赵六保木呆呆地看着这一切,像个木头人一般。三奶对赵六保说:“孩子,你罗锅大爷他苦了一辈子,拉扯大你不容易啊!你哭他两声吧。”
    赵六保没哭,仍是那副木呆呆的样子,像个傻子。乡亲们把罗锅大爷的尸身放进棺材里,将合上棺盖时,赵六保两手扒着棺材帮,嗷地一声哭了出来。这个衣冠楚楚的官员哭得像个可怜的孩子,赵六保的泪水像决堤的洪水,痛彻心肺地哭着,数念着:“我就你一个亲人哪!我不是人……”
    帮忙的乡亲们看着这场景,无不心酸落泪。老人们怕哭坏赵六保,纷纷上来解劝,可怎么劝得住?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罗锅大爷一个残疾人拉扯大赵六保,吃过多少苦,受过多少难,他赵六保是最清楚的人了。
    改革开放初期,政府提出了干部年轻化、知识化。赵六保虽是个“工农兵”大学生,可正值人材短缺,百废待兴之际,所以赵六保的仕途简直就如坐火箭般,青云直上。他从团市委书记调入一所大学任办公室主任、校长助理,后来升至副校长。这期间,他拿到了博士学位。后来又升至省教育厅任副厅长。
    当然,赵六保的升迁并不像我说的这么容易,那种明里暗里的手段,只有当事人才最清楚。不可否认的是:赵六保的一路顺风顺水,和他小时候要饭的历练大有干系。
    今年的麦收时节,村里突然传出一个小道消息:赵六保因贪污受贿,被判刑了。正当人们将信将疑时,很快从电视上得到了证实:本省新闻联播里报道了这个案子,赵六保因多年负责教育经费的投放,贪污受贿总额达一千余万,被判极刑。几百年村里没出过赵六保这么大的官,最后落个炮子敲头的下场,村里乡亲们惋惜呀,七嘴八舌地议论:这孩子真是疯了,你贪恁多钱干啥?能花完吗?
    村长接到赵六保的一封信,信中,赵六保希望家乡父老乡亲们能将他受刑后的尸身收敛,将他的戴罪之身运回老家,埋在罗锅大爷脚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赵六保的遗言中充满痛与悔。纯朴善良的乡亲们没有嫌弃他,老村长雇了一辆拖拉机,买了一口白茬棺材,从省城将赵六保的尸身运回了村子。
    送葬队伍走到罗锅大爷坟前时,突然,平地一个大旋风,刚刚收割过麦子的田野里,卷起麦秸黄尘,遮天蔽日,使抬棺的汉子睁不开眼,迈不动步。众人只得将棺木放下。顿时,抬棺的、送葬的、跟着看热闹的众人屏息敛声,大气儿都不敢出,明知这旋风来得太怪,却没一个敢吱声儿。
    大家歇息许久,看看晴天白日毒太阳,觉得刚才可能只是碰巧了。有人喝一声“起”,大家重新抬起了棺木,可抬棺的乡亲刚一动步,平空里呼地一声,又是一个大旋风,刹时间黄尘弥漫,烟雾四起,风势阴沉凶猛,明显透着诡异。抬棺中有胆子小的,哇地一声叫,扔下抬杠,逃出去老远。
    村长和几个主事的老人聚在一起,低声商量。这事明摆着:一定是罗锅大爷的阴魂觉得赵六保罪孽深重,拒绝他入祖坟。
    大家商量的最后结果,是请罗锅大爷昔时的邻居三奶来,让三奶劝劝阴间的罗锅大爷,让老人的鬼魂同意赵六保的尸身入坟。当年,三奶没少给这一老一少做针线活儿,罗锅大爷最听三奶的话。
    三奶此时已是八十多岁的老人了,老人家虽然腿脚不灵便,脑子却不糊涂。老人家被众人用一只罗圈椅抬到罗锅大爷坟前,三奶指点着罗锅大爷的坟头,高声喝骂:“好你个龟孙罗锅子,这时候知道丢人了!常言说:‘子不教,父之过’。他爹娘死得早,你就是他实际上的爹。你没教育好子侄,是你老罗锅子没本事。现在他回家了,你就该把他带在你身边,正正经经地教育他,他是你的孩子,你得操心哪!”
    主事老者一声大喝:“起!”棺木重新抬起,稳稳地放入了墓穴。
    今年春,修高速铁路要通过赵家祖坟,罗锅大爷和赵六保的坟都要搬迁。挖开赵六保的坟墓时,围观的乡邻惊愕不已:赵六保的骨殖呈跪伏状,对着将他养大成人的罗锅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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