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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出头发的骷髅---官妓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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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5-18 18:47:07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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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出头发的骷髅

新生张立友居然跟人打赌,午夜去生物大楼的标本仓库打个来回。这标本仓库哪是随便进出的,它闹 是出7名的。有记录为证:某年某月某日,有两名男生曾看见绿莹莹的 鬼 火在里面浮动;又云,某女生路过窗口时,曾听到里面有低沉的哭泣声;更叫人毛骨悚然的是,谣传很久以前,有人喝高了,夜探标本仓库,就一直没有回来,第二天同伴去找他,百寻不见,最后发现他居然被浸在一个监满福尔马林液的大玻璃器皿中,而原来这器皿里一只剥了皮的狐狸标本居然不翼而飞了。  这生物大楼是一幢老楼,抗战时期就留下的宝贝。学校的老生都神秘兮兮地声称,当年日本 鬼 子在这里做过生化实验,大楼下面还有个焚尸炉。这些都是传闻,不过这大楼历史悠久,破破烂烂八面来风倒是真的。张立友从围墙的缺口爬了进去,七拐八拐来到二楼的标本仓库。  标本仓库是用来存放不用或作废了的标本的,分为四间,布局是糖葫芦一般穿在一起。有人跟老师搬标本时去瞅过一眼,最里面一间有具骷髅标本。张立友要做的就是用红笔在这具骷髅标本的脑门上签个到。  张立友到了标本仓库门口,听着周围呼呼的阴风声,腿就软了。可是牛皮已经吹了出去,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上。张立友掏钥匙开门,这钥匙是同寝室同学给的,据说能开生物大楼所有的老式锁。可还没拿出钥匙,这仓库的门“吱呀”一声,竞自己开了。  张立友战战兢兢地用火柴点燃蜡烛,溜了进去。  像是走了好几年,张立友总算来到7最里面的房间。一看,傻眼了,掏手机打给打赌的人:“你不是说最里面只有一具骷髅标本吗?明明这最里面并排放着两具骷髅嘛!我就在那具没有头发的骷髅上留个标记吧。”  赌友一听,傻了。听张立友的话,标本仓库中似乎凭空多了一具骷髅人体标本,而且这多的标本上还长了头发。我的妈啊,这头发是长在头皮上,骨骼标本上怎么可能有!这小子八成是遇上 鬼 啦。  赌友冲着电话喊道:“张立友,快回来,你遇到 鬼 7。”只听见在那边张立友闷哼一声,然后手机就挂了。再打过去,久久没有人接。  赌友知道出事了,顾不上处分,喊上一大帮人,浩浩荡荡地赶到生物大楼。中途遇到保卫科的小刘,他一听有事,第一个带头冲进标本仓库。  小刘一进仓库,就觉得不对劲。奇怪,这仓库很久没人来,怎么没什么灰啊?眼下管不了那么多了,直奔里面,发现张立友仰面躺在地上,睡得鼾声如雷。  这下可捅了马蜂窝。赌友一脚将张立友踢醒:“小子,睡得很自在啊!”张立友摸着后脑勺,愁眉苦脸地爬了起来:“谁在睡?我刚准备留记号,结果后脑勺一痛,眼前一黑,就倒了。八成是有人打我闷棍。啊,那具长了头发的骷髅呢?”众人一看,哪有两具,明明只有一具骨骼标本嘛。张立友仗着人多,在仓库四处寻找,硬是没有发现,被众人唾沫淹个半死。  还是保卫科的小刘细心,他在地上发现了一根黑发。这根头发很长,绝对不可能是张立友留下的,只可能属于那具消失的人体骨骼标本,一具长了头发的骷髅。  贵根半年前来到这个城市,直到昨天才托关系找了个工作,也是临时工,给学校里的荒山挖坑栽树。运气也是好,这几天连绵小雨,土质松软,挖起来格外容易。  还有一个坑,挖完就能休息吃饭了。贵根挥舞着铲子,忙得不亦乐乎。突然,他发现土里有一些蓝色的东西。这是一块蓝色的布料,丝质的。用手一扯,带起一大片,原来这是一条蓝色连衣裙。看看四周没人,贵根小心翼翼地用手去挖土,想将这裙子完整地弄出来。可没过一阵儿,他就吓坏了,这裙子居然穿在一具白花花的骷髅上。  这可是荒山命案呐!警察局来了一大帮人,学校保卫科的小刘也在旁边围观,他一琢磨,不对!如果这要是杀人案,尸体都变成骷髅了,那裙子肯定要烂成碎片的,怎么还能完好如新呢?  警察已经挖掘到骷髅的头部,几缕长发露了出来。小刘心里一动,跳下坑去。拿起骷髅的腿骨一看,果然,上面有块铭牌,还有编号。  这就是那具长了头发的人体骨骼标本,神秘消失两天后,居然在荒山被挖出。但这次,骷髅不仅有了头发,还穿上了蓝色的连衣裙。  虽然证实是骨骼标本,但因为此事影响很大,电视台都来了,所以警方还是进行了一些初步的调查。经过专家判断,此具骨骼为东方女性,大约=十八岁,有生育痕迹,死亡时间大约在二十年前。  不管骷髅怎么出现在这里,既然这人已经死了二十年,警方也没有心思去查了。但是小刘心里在打鼓。因为他在学校档案里查到了这具人体骨骼标本的档案,档案上明明白白记录着,这标本购于二十五年前。也就是说,这人做成骨骼标本后,还没有死。这可能吗?难道就是因为这个原因,骷髅头上才会不断长出头发?  人不可能做成标本后还活着,所以肯定是档案错了。一想通,这疑问就不值一提了。小刘安睡了一觉,第二天就把借来的档案还给生物系的扬教授。  没想到,杨教授已经两天没有上班了。杨教授今年六十多岁,是学校的元老,身体很是硬朗。从教三十年,风雨无阻。现在虽然退居=线,但还是勤勤恳恳。这次没打招呼,两天没来上班很是奇怪,办公室的人便托小刘去瞧瞧。  杨教授独居的小洋房,和生物大楼离得比较近,也是保留下来的古建筑了。小刘来到门口,按门铃,没有反应。再按,却被后面的人拦住了。  “你这样按,是没有用的,这门铃是给我用的。那老头儿,早就听不见了。”原来是杨教授的夫人柳丝髻回来了。  柳丝髻才四十几岁,慈眉善目,穿着一套浅蓝色的洋裙,一头长长的黑发随意地系在后面。她刚出国治病一个月回来,正好和小刘在门口碰到7。  柳丝髻掏出钥匙,却打不开门。原来,门被链子从里面扣住了:“死老头儿,防什么啊。小刘,你帮我去后面书房窗户那里喊一下,这个时间,老头儿准在那里。”  小刘绕到后面,远远发现书房的灯是开的,等靠近了,发现杨教授果然在书房,伏在桌子上睡觉。  敲着窗户喊了几声,小刘觉得不对劲了,这苍蝇在杨教授脸上爬来爬去,他一点反应也没有,莫不是出事了?  小刘用衣服包住手,猛地敲碎玻璃,然后打开反锁的窗户。还没爬进去,就闻到一股臭味,就像是停电时冰箱东西全坏了的味道,心想不妙了。走近一看,杨教授果然已经死了很久。  小刘受过培训,知道要保护现场,但还是靠近仔细看了杨教授的情况。杨教授伏在桌子上,旁边有大大小小一堆药瓶,看样子是服药自杀。杨教授面前摊着一张报纸,上面有他的笔迹,也许说明了原因。  报纸是两天前的,正面的报道是两天前挖出骷髅的新闻,还附有大幅照片。照片上,穿着蓝裙子的骷髅分外显眼。旁边是杨教授的笔迹,应该是临死前留下的。就几句话,很简单:“逃不掉的,忘不了的。她找我,我随她去了。”小刘突然记起那份错误的档案,正是由杨教授保管。看样子,杨教授和那具人体骨骼标本之间有莫大的关系。  因为杨教授的夫人柳丝髻刚回国,所以警察问话时,小刘在旁边陪着。负责此案的也是一个年近六旬的老警察。  老警察合上记录本,“这是自杀,用不着那么正式。我们大概知道,因为那具骷髅身上的假发和连衣裙,我们都去现场查了,是杨教授买的。杨教授将骷髅埋在荒山下,这是怎么回事?”  柳丝髻长叹了一口气,“唉,老头子还是过不了这道坎。”  她低头幽幽地说起一段凄婉的往事来: 我并没有亲眼目睹,只是听老头儿跟我说的。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我还没有到这个城市来。杨教授四十几岁,刚从海外归来,春风得意,在学校任生物系主任。那时大学还没有扩招,来读书的都是精英。  杨教授手下有一个女学生,名字我不能告诉你,就叫她小青吧。小青才二十八九岁,年纪轻轻,原本是家庭主妇,但被花心的丈夫给甩了。她身无所长,又没有工作。所幸以前书读得不错,所以考上大学,图个温饱。杨教授看她可怜,于是就对她多照顾一点。  这小青还真是聪明,什么东西一点就通,很快成了杨教授的得力助手,两人常在实验室工作到深夜,日久生情也是理所当然。不久两人就情投意合,珠胎暗结。杨教授是海归人士,思想比较开放,想和小青结婚。但当时社会的风气还守旧得很,学生和老师结婚阻力重重。事情一直耽搁下来。眼见得小青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一合计,两人本想去偏远地方支教,重新开始。但还没动身就出事了。  有一天晚上。小青在实验室出了事故,动了胎气,来不及送往医院,杨教授就在解剖台上为小青接生。杨教授虽是生物学方面的权威,但隔行如隔山。接生失败了,小青断气在实验室里。  小青在断气之前,有短暂的清醒。就连这个时候;她还担心着杨教授的安危。因为如果此事被人发现,不仅杨教授和学生相恋的丑事曝光,而且很有可能因为过失杀人罪被捕。所以,小青扯着杨教授的衣袖交代,她死后,不要对外张扬。反正她一生命苦,也不指望有什么死后的福分。她让杨教授将自己就在旁边的硫酸池中化了,剩下的骨头就做成标本,也算给社会做了一次贡献,说完就断气了。  那一晚,杨教授在血泊中哭了整整一宿,所幸第二天是周末,没有人上班。事情得以隐瞒。杨教授根据小青的遗嘱,将她制成标本,并伪造了档案记录,收藏在标本仓库中。  听罢,小刘关心地问:“那小青生下的孩子呢?”  柳丝髻幽幽地说:“这孩子命苦,也死了。不过他骨头嫩,在硫酸中化干净了,什么也没剩下。自从我和老杨结婚后,他就将这些往事告诉了我,我也体谅。”  直到现在,杨教授还想念着小青,几乎已经成了病态。虽然将人体标本藏在仓库中,但时不时晚上偷偷去看她,给她戴上长长的假发,穿上小青原来最喜欢的蓝色连衣裙。  小刘一拍大腿,所有的事情总算接上了。总有谣言说,标本仓库那里有 鬼 火出现,还能听到哭声,估计都是撞上杨教授了。地板上干干净净的,肯定是杨教授打扫的,主要是怕留下脚印。那天,张立友可能正好撞上哭灵的杨教授。杨教授慌忙收起骷髅上的衣服躲了起来,但假发忘记取下,被张立友看见了。张立友伸手去摸假发,杨教授怕事情败露,从后面将其打晕,然后连夜将小青的骷髅连衣服埋在山里。  柳丝髻黯然说:“可是没过两天,又被民工挖出。”杨教授看到新闻,一时乱了意识,以为是天意。小青来找他,便服药去了。  事情讲到这一步,差不多都明了。老警察收拾东西,准备回局里。临走前,他突然说了一句:“那个小青姑娘姓柳吧?”  小刘一听,脚步挪不动了,姓柳,那不是和杨教授的夫人柳丝髻一个姓?  老警察吸了口烟,长叹道:“小青失踪后,有人报了案,当时负责的人就是我。可是我找了整整一年,都没有结果。我深信她人还在校内,可万万没有想到她被做成人体骷髅标本。这是我偷偷保存下来的小青的照片。”  老警察从怀中颤颤地掏出一张发黄的照片,眼睛居然有点红了。“你也姓柳,你是小青的亲妹妹!”  柳丝髻是小青的亲妹妹?小刘吃惊地看着照片,的确两人十分相像。  柳丝髻叹了一口气:“的确,我是小青的妹妹。我本不想讲这一层的,因为事情都过去了。二十年前,我姐姐失踪后,我怎么也不能安心。这么大一个活人,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呢!我隐藏身份来到这所大学,很快就发现7和姐姐小青曾经接触过密的扬教授。”  “我想办法接近他,而杨教授大概也感觉我和小青很相像,轻易地接纳了我。有一天,我偷偷跟踪他来到标本仓库,亲耳听到他对小青骨骼的哭诉,才了解了全部事实。我原以为他是杀害姐姐的凶手,但事情真相居然大不一样。一瞬之间,满腔仇恨化为了乌有,只剩对这个男人的怜悯。”  “剩下的事,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我和姐姐一样,爱上了这个男人。而老杨自从和我结婚后,就把对姐姐的爱,全部转移到我身上。我本以为他心病已经好了,没想到,就在我出国治病期间,他再度发作,最后……过世了。”






官妓复仇

宋宣和年间的一天,湘南耒阳县衙门口来了一顶暖轿,暖轿里坐着原长沙太守马北坡,他告老还乡途经耒阳,特来拜访老友——耒阳县令姜鸣。  接到马北坡的拜帖,姜鸣赶紧出来相迎,两人携手来到后院书房叙旧。其间,马北坡告诉姜鸣,家眷已经安排在客栈住下,自己今夜要另觅一地住宿,和他彻夜长谈,话语间极其暧昧。  姜鸣一听,就明白了他的用意。他早就知道马北坡喜好女色,此夜定是避开家眷,准备独自去偷欢。  姜鸣二话没说,马上令人给他找了一处闲置的院落。此院落原是一商人居住,因商人长年在外经商,院落一直空着,只有一个叫李爹的老人看守。  当夜,姜鸣盛情款待马北坡,又招来一个官妓相陪。宋代妓女盛行,分官妓、营妓、市妓、私妓和家妓等,由官府经营之妓女,分属“州郡”和“军营”,其身份列入书册,统称官妓。宋代中期的官妓多来自被抄家、编管的罪人眷属之中,或出身于达官贵人之家,或脱落于破产豪商巨贾庭院内,最普通的亦是自小被卖到青楼妓院中。  招来的官妓是个年轻美貌的女子,叫秋梅,长得明眸皓齿,眼含微波,亭亭玉立,乌黛高盘,发上插着一支银凤钗。  姜鸣见了,不由暗叹:“这女子秀雅脱俗,美艳绝伦,只可惜眉目间多了一丝风尘之色。”  一直到月上中天,姜鸣才让下人把醉醺醺的马北坡和秋梅送到李爹看守的院落歇息。  一夜无话。第二天晌午马北坡辞别姜鸣,领着家眷又踏上了返乡的征程。  第三天早上,姜鸣吃过早饭,正要上堂,猛听衙门外响起“咚咚”的击鼓声,心知有人报案,连忙赶到大堂。大堂里,衙役已领进一个老人。姜鸣一见,这老人居然是李爹。  李爹一见姜鸣,“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叫道:“大人,不好了,那个马老爷死了,他死了……”  姜鸣一听,大吃一惊,喝道:“你说什么?马老爷不是走了吗?他怎么又死了?”  李爹急急说道:“昨天天黑时分,我正在吃晚饭,马老爷骑着一匹快马来了。他对我说在客栈睡不惯,还要到我这里睡,于是我就让他进来了……”  姜鸣愣了一下,问:“后来呢?”   李爹说:“后来他见我在吃晚饭,就掏出银子要我去外面买酒买肉,说自己也没吃,要和我一块吃。我买回酒肉,两人就吃喝起来。再后来,小的醉了。今早小的酒醒去敲他的睡房,没人开门。一推门,门开了,小的进去一看。唉呀!妈呀!吓死我了,马老爷死了,坐着上吊了……”  姜鸣确信李爹没有说谎,冲旁边的衙役高叫一声:“备轿——”  很快,姜鸣领着县衙叶捕头和衙役、仵作一行来到了李爹看守的院落。院落外已经聚满了人,大家都知道这家死了人,过来看热闹。  李爹领着姜鸣进了马北坡的睡房,只见马北坡身着寝时衣裤,横躺在床上,已气绝多时。  姜鸣开始小心翼翼察看室内物什,室内并无打斗痕迹,再俯身察看尸首,马北坡闭着眼睛,竟无丝毫痛苦神色。  看完现场,姜鸣甚是疑惑,尸首表面不曾见有血迹、伤痕之类,是何死因还待仵作前来勘验。但为何现场没有打斗痕迹?想必此人与马北坡甚是熟悉,故他没有防备,遭其毒手。  很快,仵作开始勘验尸首。在尸首身下,仵作意外拾到了一支银凤钗。姜鸣拿着银凤钗翻来覆去地看着,他知道这绝不是马北坡的物什,而是凶手留下的唯一证物。  不久,仵作将验尸格目呈报,马北坡乃是窒息身亡,尸身没有伤痕。  姜鸣疑惑道:“窒息身亡?马北坡初到耒阳,前后才两日,无仇无怨,何人欲害他性命?”  这么想着,姜鸣唤过李爹,问:“昨夜可有人到马老爷房中?”  “这个……”李爹迟疑道,“昨夜我多喝了几杯,醉了,来没来人真不知道。”  姜鸣思忖道:“你再说说今早你是如何进了马老爷的睡房?”  李爹说:“我先敲门,没人答应,一推门,门就开了,然后我就走了进去。”  姜鸣说:“如此说来,马老爷的睡房没闩,这不合情理呀!唯一的可能是睡房里除了马老爷之外,还有一个人。这个人杀了马老爷之后,然后开门出来,所以门才没闩。”  李爹听到这里,猛一拍手,说:“大人,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那院落的大门我昨夜本来闩得好好的,今早我出门去衙门报案,竟发现门没闩……”  姜鸣点了点头,说:“大门也是凶手离去之时打开的。不过,这个人是谁呢?”说着,他拿起桌上放着的一个茶杯,看了一眼,只见里面有一点茶水,隐约见得杯底有点点白物。  姜鸣令一衙役把茶杯送到衙门去。接着,他从案桌靠墙脚下捡起一个小纸团,打开,是一张三寸见方白纸。用手指轻抚,只见里面有少许白色粉末。  叶捕头看着白纸,问:“这是什么?”  姜鸣沉思道:“还待验证。”说完,将纸小心折叠,收入囊中。  少顷,姜鸣对叶捕头说:“马北坡的家眷肯定没走远,你速去寻找,务必问清马北坡为何又返回李爹这儿住宿。”  叶捕头立马带上几个衙役骑上快马出了城。  黄昏时分,叶捕头才回到县衙。叶捕头说:“我们在琉璃村高升客栈找到了马老爷的家眷。据他小妾说昨天才走了20多里路,马老爷就不肯走了,早早投宿住店了。昨天傍晚,马老爷嫌客栈吵闹,说要独自找个清净的地方睡觉,实际上他小妾知道他肯定是去找女人了,但没想到他是回了李爹那里。昨天,马老爷租的是琉璃村周狗子的快马,他和周狗子各骑一匹快马来到李爹那里。到达之后,马老爷就打发他走了,这个已经得到周狗子的证实。我们把马老爷死亡一事告诉了他的家眷,他们正在赶过来。”  姜鸣叹道:“马老爷喜好女色,常言道,色字头上一把刀,可惜马老爷却忘了这句话。我想我已经知道害死马老爷的凶手是谁了。”  叶捕头问:“谁?”  姜鸣举着现场拾来的那支凤钗,说:“就是昨夜那个官妓秋梅,你速去把她带到衙门来,并搜一下她的房间,看有无禁品。”  叶捕头一揖手,立马领着人出了门。不多时,叶捕头把秋梅带上了大堂,并把一包东西交给了姜鸣。  姜鸣看了看那包东西,冷笑一声,厉声道:“大胆秋梅,你可知罪?”  秋梅唬了一跳,不由一震,惶恐地望着姜鸣。姜鸣脸色甚是威严。秋梅方寸大乱,跪倒在地,惶恐道:“小女子不知何罪。”  姜鸣说:“秋梅,是你害死马北坡马老爷的吧?”  秋梅愣了一下,说:“请大人明察,小女子手无缚鸡之力,怎会害死一个大男人?”  姜鸣扬了扬叶捕头带来的那包东西,说:“秋梅,适才叶捕头去带你之时,顺便搜了你的居室,寻得迷魂药一包,请问这怎么解释?”  秋梅见了,面无表情,幽然道:“小女子乃一风尘女子,这世间有许多男人觊觎我的身子,我难以抗暴,故而携带此药。但凡紧要之时,便先假意应允,再取出此药,只言是淫药,可令人欲仙欲死。诸多色 鬼 ,无不中计。”  姜鸣叹道:“马老爷就是如此上了你的当。我推测,前天晚上你和马老爷鱼水之约会,肯定又与他相约昨夜再来相会。马老爷偏爱女色,自然满口答应,所以昨天走了20里路就不肯走了。傍晚时分马老爷租了匹快马又回到李爹那里,灌醉了李爹,静候你的到来。你果不失约,如期来了,和马老爷一起进了他的睡房。”  说到这里,姜鸣取出上午从房里带来的那个茶杯,又取出那三寸见方白纸,说:“进房之后,你在茶水里下了迷魂药,骗马老爷是淫药,现在这只茶杯杯底还有残留物。所用白纸揉成一团,抛于桌案之下。马老爷不知死活,一口喝下,很快被迷翻,你用枕头或是被褥将他活活闷死。是这样吧?”  秋梅冷笑道:“此不过是大人臆断之言。我和马老爷无冤无仇,我为什么要害他?”  这时,姜鸣举起那支银凤钗,说:“秋梅,不要再狡辩了。这是我们在现场拾到的银凤钗,它上面刻着‘秋梅’两个字。请你给我解释一下,你的银凤钗怎么落在了杀人现场?”  秋梅一听,不由愣住了,她完全没想到落在现场的银凤钗上会刻有自己的名字。当时,她闷死马老爷后发现银凤钗掉了,找了找没找到,就走了。她以为不要紧,因为这东西满大街都是,谁会怀疑到她头上呢?万万没想到这支可恶的银凤钗居然刻有自己的名字。那一瞬间,她懊悔极了。  姜鸣见她不说话,只得又说道:“秋梅,我今天下午在县衙查了你的官籍,你本是长沙郡人,你家原是长沙商贾大户。六年前,你父被长沙太守马北坡以通敌罪关入大牢,没收财产,家人流放,女子皆被沦为官妓。是这样吗?”  众人闻听,莫不惊诧不已。  秋梅“嘿嘿”冷笑两声,接着,明眸中滚出两行热泪,她抬起衣袖拭去泪水,说:“既然如此,我就说了吧!姜大人所言句句是实。可恨马北坡这狗贼,当年为了侵吞我家财产,竟捏造罪名,害死我父,将我全家流放。那时候,我才16岁,却被马北坡充为官妓,直至今日、我身负血海深仇,恨不能啖其肉、喝其血。只是沦落在这风尘之间,暗无天色。茫茫天下,哪里去寻仇家?不想苍天有眼,令马北坡现身于此。”  秋梅接着泣道:“时隔多年,我对马北坡已经有些陌生,唯恐错杀好人。前夜伴他睡觉之时,多次试探于他,果真是那狗贼无疑。我便思量杀人计谋,故约他昨夜再在李爹院落相会。他果从约,我依计将这狗贼杀死。只可惜逢着了姜大人,从一支刻有名字的银凤钗上抓到了我。”  秋梅一番言语,声泪俱下,令堂上众人无不凄然。  姜鸣叹息着,把那支银凤钗扔到她面前,说:“你仔细看看,银凤钗上有你的名字吗?”  秋梅疑惑地捡起银凤钗,翻来覆去看了几遍,也没找到自己的名字,她不由惊愕道:“姜大人,这上面没有我的名字呀!你、你是诈我的……”  姜鸣道:“我不诈你,你能承认自己杀了马北坡吗?”  一句话,令秋梅当场呆住了。不过,她很快恢复了常态。她拭去泪水,仰天呼道:“父亲,女儿为你报仇了!”呼罢,秋梅低头向大堂上的立柱撞去,姜鸣见状急呼:“快拦住她!”然而晚了,只听一声钝响,秋梅血溅立柱,香销玉殒。  堂上众人目睹惨剧,无不唏嘘……  姜鸣悲叹之余,命人厚葬秋梅,费用一概由县衙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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