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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符---午夜窗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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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4-2 09:31:26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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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符

一、奇怪的符咒-
- 一个月前白子墨的奶奶被诊断为癌症,医生预计还有半年的时间,不料去得这么突然。白子墨隐忍着悲痛,女友季彤默默陪在他身边。奶奶看起来安详平静,当入殓师擦拭到她的手臂时,隐约可见一个淡红的圆形痕迹,是一种类似符咒的图案。季彤暗暗一惊,这个符咒她见过。- 季彤的爷爷季云海生前是一位命理玄学大师,她跟着爷爷长大,认识这些符咒比认字还早。尤其对这个符咒印象深刻,它被爷爷珍重地收在桃木匣子里。只是,白奶奶身上怎么会有符咒印记呢?季彤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悄悄告诉白子墨。白子墨惊愕,奶奶的死背后另有隐情?- 葬礼结束后,季彤和白子墨一起来到安乐之家。安乐之家是一家养老院,奶奶最后一段时光就是在这里度过的。白子墨向工作人员打听奶奶的一些情况,一个十八九岁,扎着马尾的女孩从隔壁房间出来,工作人员叫住了她:“这是程笑嫣,白奶奶去世时,是她一直陪伴的。”- 程笑嫣眼神清澈,五官精致甜美,鬓角有一块小小的疤痕,反而显出几分俏皮。季彤心里忽然有种非常熟悉的感觉,只是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你是白子墨吧?白奶奶经常提起你。”程笑嫣看着白子墨,有些羞涩,“白奶奶临终前送给我一件贵重礼物,我不能收,现在还给你。”程笑嫣伸出手,掌心里躺着一枚蓝宝石戒指。白子墨有些尴尬意外,接回来时脸居然红了,季彤敏感地捕捉到这种微妙。- 白子墨向程笑嫣询问奶奶去世前的一些情况,程笑嫣一一耐心回答。这时,走廊里忽然喧闹起来,医生和护工纷纷跑进去,里面有位老人去世了。这个房间正是程笑嫣刚才出来的地方,季彤挤了进去,老人裸露的手臂垂在床边,上面有一个相同的淡红印记。- -
二、永远十九岁的夏冰-
- 季彤认为程笑嫣是嫌疑最大的人,两次都是她最后和死者在一起。白子墨说:“也许只是巧合,她怎么会懂得用符咒害人?再说如果她有所图谋,为什么把宝石戒指还回来呢?”季彤无法反驳,却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回去的路上,白子墨说:“这枚戒指是奶奶的陪嫁,说将来传给孙媳妇,看来奶奶是看上那个女孩了。”季彤听了有些不高兴,扭头看向车窗外面,恰好看见一位年轻的女教师领着几个小学生经过。季彤灵光一现,一到家就翻相册。她小学时的一个老师叫夏冰,后来不知为什么离开了学校。翻到师生春游合影,季彤顿时目瞪口呆。程笑嫣居然和夏冰长得一模一样。- 白子墨听说后笑了:“那你说二十年过去了,她为什么还是十八九岁的模样?”季彤最头疼的也是这个问题,她隐约觉得和那个符咒有关。可惜爷爷已经去世了,不然爷爷一定知道。- 这时,白子墨的手机响起来。“白大哥,你申请志愿者的事批下来了,一会儿在安乐之家见!”手机里是程笑嫣的声音。- 白子墨居然不和她商量就申请了去安乐之家做义工,季彤赌气,一连几天都不理他,闷在家里上网。这天,她正在浏览养老院的信息,忽然看到程笑嫣的照片。季彤把程笑嫣的照片扫描进去搜索,结果大吃一惊。程笑嫣,不,夏冰,这些年以不同的身份姓名,出现在全国各地的养老院的义工名单里。只有容貌从未变过,一直都是十九岁。- -
三、封禁-
- 季彤脑海里忽然冒出一个想法:夏冰也许二十多年前就死了,所以才能一直保持着那时的样子。如果是这样,那白子墨不是很危险?- 季彤立刻拨打白子墨的手机。却一直无法接通。她赶到安乐之家,逐个房间寻找白子墨,经过储物室时往里一看,白子墨和程笑嫣正拥在一起。季彤一时呆了,突然,背后伸出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将她拉离储物室。季彤惊恐地回头一看,是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他看着季彤,冷淡地说:“那个是你男朋友吗?不用白费力气了,你斗不过她的,夏冰永远不会老。”- 季彤大吃一惊:“你是谁?你怎么知道她是夏冰?”- “我不仅知道她叫夏冰,还知道你是她以前的学生,你叫季彤。”那个男人微笑说,“我叫梁非,与季云海老先生有过数面之缘。那时你还小,一转眼就长这么大了。”- “她为什么不会老?梁叔叔,她是--吗?子墨会不会有危险?”季彤一听是爷爷的朋友,顿时放下心来。梁非想了想说:“她不是-鬼-。夏冰之所以能永远停留在十九岁,是因为她身体里被下了一种禁术。”梁非说那是一种几近失传的咒禁。咒禁中有一种符咒,能把人的年龄封在某一年不再生长。- 季彤明白了,她听爷爷说过,不管多厉害的法术都不能无中生有,不过是物质的转换,从一个地方,转移到另一个地方。夏冰要无限延长青春,就必须有人缩短自己的生命,把时间奉献给她。- 梁非说:“夏冰很聪明,养老院的那些老人本来就是迟暮垂死,提前死去根本就不会有人生疑。”- 季彤听得惊心:“有没有办法破解这种禁符?”梁非说除非找到帮她种符咒的人,把那张命符烧掉。季彤有些气馁:“我们怎么知道是谁帮她种的符咒?”梁非说:“是季云海老先生。”- -
四、命符-
- 季彤又是一惊,脑海里迅速浮现出那张藏在桃木匣子里的符咒。爷爷一生磊落,明明知道种这种符咒会害很多人,为什么还要帮夏冰呢?季彤百思不得其解,倒是梁非说:“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如果能找到符咒烧掉,也算弥补了季先生的罪过。”季彤点头,符咒一定还在爷爷的老宅里。- 季云海住在郊区一所宅院里,去世后这里就空着。季彤打开门,带着梁非直奔书房,两人分头找了很久,可没有桃木匣子的踪迹。季彤忽然想起爷爷临终交代她,将来若是宅院易主,一定要把他心爱的桃心桌子留着。季彤打开桌子的所有抽屉,什么都没有,她爬进桌子下面往上看,果然有只匣子倒扣在桌面下。- 打开桃木匣子,里面居然有两张符咒,季彤有些生气:“一个就害人不浅了,居然还有两个,都烧掉!”梁非看着她似笑非笑。- “季彤,不要!”季彤刚拿起打火机,白子墨就冲了进来。程笑嫣,也就是夏冰,气喘吁吁跟着进来。白子墨恳求说:“你不要这样,她已经很可怜了!”- 季彤被嫉妒冲昏了,颤抖着打出火苗,两张符咒遇火即燃,像两只火蝴蝶一般飘落。白子墨伤心恐慌地看着季彤,又回头看看夏冰。- 梁非大笑起来,季彤迷惑了。白子墨痛苦地说:“季彤,你被骗了。他是夏冰的丈夫,夏冰在安乐之家发现了你们,告诉了我一切。二十年前,就是他要挟你爷爷为夏冰种符的!”季彤一愣,梁非冷笑:“不错,夏冰有先天性心脏病,医生说活不过二十岁,果然就在十九岁发病去世了。我爱她,怎么能让她就这么死?我找到季云海,让他帮夏冰种符,他不肯,我只好溺死一个小女孩。季云海无法拒绝,只有两个一起救。”- 夏冰捂住胸口,慢慢滑坐在地上。梁非一步跨过去抱住她,梦呓般地说:“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你的生命被封在十九岁,而我却老了。与其你找其他年轻的男人,还不如我们一起死掉。”- 夏冰苍白着脸:“好,我听你的。这样你就不会胡思乱想了,我也不用愧疚自己借别人的命存活了,但我从没背叛你!”夏冰伸出手掌,掌心里慢慢浮现一个浅红的圆形符咒,颜色越来越深,最后化作殷红的鲜血流下来,她停止了呼吸。梁非的眼泪奔涌而出,抱起夏冰走了出去。- “他们的爱战胜了死亡,却败给了时间衍生的猜忌。”白子墨伤感地说。季彤也被这残酷绝美的爱情震撼了,低声说:“子墨,我以后再也不猜疑你了!”白子墨失声大哭,紧紧拥抱住她。季彤忽然觉得掌心里一阵灼热,伸出手掌一看,一块红晕慢慢浮现,逐渐形成一个圆形符咒。她忽然想起,小时候那次溺水,原来她那时已经死去……




午夜窗外的女人

汪祖义家在黄河附近一个叫响马坪的村子里。汪祖义的母亲死于生他时难产,父亲养他到15岁,便因病去世了。- 25岁时,村里的好心婶子给他介绍了对象。结婚不到一年,媳妇就嫌汪祖义总是像个活死人一样没意思,后来,她便跟外地来的生意人跑了。- 汪祖义隔了5年再娶,第二个老婆是村里死了老公的刘寡妇。结果不到一年,刘寡妇也得癌死了。传言里,便有了汪祖义命硬,克死父母又克妻的说法。- 汪祖义一气之下,卖了房子,拿着这些年攒下的几万块钱,买了一艘汽艇,下黄河的小峡水电站附近去做捞尸人了。汪祖义不想再回村子,他用剩下的钱在水电站峡谷附近盖了个三开间的小石屋,作为自己的住处和开展这门生意的基地。- 第一次出工时,是凌晨天刚亮的时候,汪祖义开着汽艇顺着大山中的黄河流域向前。下游几公里处,有许多生活垃圾漂在水面上。在那些矿泉水瓶和各种垃圾里,总会藏着他要找的那些人。- 第一次捞到尸体时,是个男人,看样子死了没几天。男人衣兜里有钱包,里面有证件。所以汪祖义没有任何犹豫地将他捞了上来,拉回自己基地附近。他将其一条腿绑在崖边的树上,然后联系到了男人的家人。- 男人的家人看上去是有钱人,具体男人为什么死在黄河里,汪祖义不想知道。他只收打捞费就行了,他的收费不低,标价是1.5万一具。但男人的家人激动感激之余,又多给了他两千块红包。- 很快,汪祖义在当地成了有名的“水-鬼-”。有时派出所也会拿着失踪人口来让他留心打捞。汪祖义钱越赚越多,便开始有些挑剔。- 他不再是见尸就捞,而是挑那些好辨认的,或是看其身上衣着是否值钱,付得起打捞费的才捞。- 这天,汪祖义又在垃圾里勾起一具尸体,但尸体已经严重腐烂,左手腕上有个手链,上面穿着的珠子还鲜红鲜红的。但除了这个,再没有别的什么能证明身份,汪祖义一犹豫,便将尸体放进水里,任由其往东流走了。- 这一天,徒劳无功的汪祖义顺便捡了些矿泉水瓶和可回收的垃圾,装了满满一船回去了。- 夜里,汪祖义刚睡下,就听到自己捡来的那只叫黑子的狗在屋外死命地叫。他抬起身听,狗又不叫了。外面除了流水的声音,再没有别的声响。- 汪祖义翻了个身,重新睡下。- 这时,他又听到黑子开始叫。但是叫了两声声音就变低了,像小孩在呻吟一样。汪祖义叫了几声黑子,没有动静。- 他拉亮灯,轻轻掀开窗帘。木框中的玻璃外,有一张脸贴在上面。汪祖义后退半步,但很快又走到窗边细看,他不相信所谓-鬼-这个东西,不然他也不敢选择这个行当。可是这半夜三更,什么人来这里干什么呢?- 汪祖义睁大眼,窗外那张脸是个女人,苍白的脸,还有些发丝沾在脸上,不知是汗还是水,只呆呆地望着他。汪祖义问:“谁?干什么?”- 女人动了动眼珠说:“我要登记失踪的亲人,你开开门吧!”- 女人声音不大,但隔着窗汪祖义也听得很清楚。他说:“你明天来吧,这么晚,我都睡下了,不方便……”他话音未落,女人就身子一歪倒了下去。汪祖义见状,只好开了门冲出去。- 女人像一摊泥一样窝在窗下,汪祖义恻隐之心动了起来,轻轻将女人扶起,也顾不上想她从哪里来?顾不上是否安全,就将她抱着向屋里走。- 女人轻飘飘的,汪祖义觉得手碰到的身体只有骨头,那脸也是苍白消瘦的不成样子。是失去亲人后正在受煎熬?虽然瘦,但模样是很漂亮的。长发,柳叶眉,看样子也不过30岁左右的样子。- 汪祖义正愣了神盯着怀里的女人,女人的一只手软软垂了下去。在那只黑色的袖子里,他隐隐看到一串红色的珠子手链。- 汪祖义到底是怕了,手一松,女人便从他怀里掉到了地上。女人像是被摔醒了,睁开眼仰望着他问:“对不起,我太累了。我在镇上看到你的广告,连夜租船来这里,我妹妹失踪了。对了,她手腕上有一串红色的珠子,跟我这个一样,你能帮我找到她吗?”- 女人一边说,一边费力地举起手。 汪祖义舒了一口气,蹲下去重新把女人扶起来走进了屋。心里开始后悔白天将那个腕上有红色珠子的女人重新扔进了水里,不然,又是一笔到手的生意。- 女人像是知道汪祖义在想什么,突然说:“你是不是见到过我妹妹?”- 汪祖义急忙否认:“怎么会,我都不认识她。”- 女人说:“但这珠子很不一般,水泡上几个月也不会变色,不会断裂。所以根据这个,你一定有办法帮我找到她。我妹妹因为老公出轨自杀,有人看见她在黄河边出现过。我沿河找了好久,但那样根本没有办法。除了我,再也没有人找她了,所以,你一定要帮帮我……”- 女人一边说,一边开始哭,那哭声从她侧边垂下的头发缝里传出来,传进汪祖义耳朵里,就像他平日夜里听到屋外传来的一阵阵风声。- 汪祖义打了个冷战,急忙应了女人的请求,然后安排她睡在沙发上。自己关上门,进了房间重新睡觉。- 过了一会儿,汪祖义觉得屋顶在漏水,一点点冰凉在脸上化开。他慢慢睁开眼,看到屋顶正淌着泛黄的水,像山洪瞬间爆发一样向他扑过来。他惊叫一声翻过身想爬起来,那水却不见了。倒是自己身边的床上,女人正侧躺着,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他。- 自己明明锁门了,她怎么进来的?汪祖义有些慌,他想起身,却不能动弹。只好近距离看着女人的脸扭曲变化,看着她的脸由白变青,再变腐烂。女人幽幽地说:“你为什么抛弃我?你为什么也扔下我不管?为什么?为什么?”- 女人嘴没有动,声音却嘶叫着直往汪祖义耳膜里灌。- 汪祖义使劲揪了自己一把,终于醒了过来,确定那是个梦后,他松了一口气,抬头看窗外,天已经麻麻亮了。- 他起身出门,沙发上不见女人的踪影。他出门四处转了一圈,也没发现。她已经走了?还是昨晚的所有事情都是梦?- 汪祖义愣了阵神,顾不上想那么多,收拾家伙上船,他想,无论怎么样,当务之急是把那个丢掉的女尸重新找回来。- 但是因为汪祖义当初看到那具女尸时,为了怕下次打捞妨碍自己,便将她从垃圾里扯出来,重新放进流动的水里了。所以,他又向下游东面开了许久,仍然没有找到。- 夜里汪祖义有些紧张,他不知是怕那声称是姐姐的女人再来,还是怕自己找不到那具女尸,其姐姐就会一直来缠着自己。- 果然,那个女人又按时来了,站在汪祖义窗外轻轻敲他的窗玻璃。而黑子从昨夜开始就不知去向,再无声息。汪祖义接近崩溃,对着窗外吼:“我明天会再去找,你就别再来了……”- 那个女人开始哭,一边哭一边幽幽地说:“你们都是为了钱,都为了钱,随便把人丢掉,不管是活的,还是死的……”那声音像拉锯条一样,钻进汪祖义的耳朵,弄得他一夜睡不着。- 汪祖义捞尸时间不短,从未遇到过类似情况,而且他根本不信-鬼-神之说,觉得自己镇得住那些脏东西,所以不怕。但这个女人,他分辨不清她是人是-鬼-,是来吓自己?还是真的是另一个世间的东西?只是她似乎也没有要伤害他的意思。- 汪祖义开始无比盼望天亮,天一亮,女人不见了,他便可以再下河重新找。但汪祖义在河上找了一个星期,也没有找到那具女尸。他有些发疯的样子,甚至遇到别的尸体也视若无睹,因为那个女人仍然在午夜站在他的窗边,不间断地敲他的窗玻璃,哀哀怨怨地哭。- 这天,有个衣衫破旧的老人来找汪祖义帮忙,说是自己的老伴失足掉进了黄河,有两个星期左右了。两人从外地来的,以捡垃圾为生。他自己没办法,只好来求汪祖义。- 汪祖义一看这情形,就知道这笔生意没赚头。他本想不理会,脑子里却突然闪过那个每天来骚扰他的女人说的话,为了钱,为了钱就随便丢掉人……- 他呆了一阵子,答应了老人的请求。老人的老伴只花了两天就找到了,老人满脸老泪,颤巍巍地掏出一卷零钱递给汪祖义。- 汪祖义冷冷地看了老人一阵,终究没有接下那些钱,而是轻轻按了按老人的肩膀。然后他打开另一间石屋的库房,挑了一副他用来卖的棺材送给了老人的老伴。老人千恩万谢,哭天抢地地带上老伴走了。- 汪祖义坐在河边抽了半天烟,突然开始想,自己做这一行的意义是什么?难道真的只是为了钱。其实,他也是可以给那些死去的人一样的尊重和尊严的。不然,赚那么多钱又有什么用呢?- 汪祖义第二天就去了镇上,用赚的钱买回了几个大冰柜。他想,也许他可以将基地扩大一点,弄个冰库来容纳那些无家可归、无人认领或是无法认领的“朋友”……- 他做好这些后,认识的第一个“朋友”就是那个手腕上有红珠子的女人。- 那天,汪祖义坐在岸边抽烟,黑子不知从哪里跑了出来。- 黑子发出呻吟声,扯着他的裤管往河边的汽艇跑去。- 汪祖义不明原因,到了汽艇旁边后,黑子便望着汽艇吼叫起来。汪祖义围着汽艇转了很多圈,终于,他发现汽艇下面的水里,露出了一点乌黑的东西。- 他用铁钩将那东西费力拉了出来,正是那具腐烂得看不清脸的女尸,她的一只手上,还戴着那串红色的珠子……- 珠子跟其主人在汪祖义的冰柜里躺了一个多月,但没有人来认领。只是那个每夜敲他窗户的女人,再也没出现过。黑子,再也没有消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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